85度c小說網

田昱皇你這個老東西敢騙我,柳伊人明明還懷着孩子,你說已經打了,你到底什麼用心?是想留着退路好跟柳伊人重歸於好嗎?白沉雁毆打了柳伊人後,離開華爾頓大酒店,氣鼓鼓開着車直奔昱皇公司。

諮詢台的導服員見是董事長小女朋友駕到,趕緊起身微笑道:“夫人好,董事長正在接待一個重要的客人,您先在休息室喝杯咖啡等會兒。”

“不用,我現在就要找你們董事長。”白沉雁驕橫地直奔田昱皇辦公室。

導服員上前幾步,攔住白沉雁:“董事長一再關照,誰都不許打攪,夫人請原諒,您先去休息室,我這就給您沖咖啡。”

“什麼重要人物,比我還重要嗎?給我閃開。”白沉雁推開導服員徑直朝里闖。

什麼玩意呀,你有什麼權利指派我。導服員忍住怒火,緊跑幾步攔住白沉雁的去路:“夫人,請您原諒,我也是端人碗受人管,請你不要為難我。”

有幾個員工圍了上來,對兩人的紛爭交頭接耳。

白沉雁見人多了更加囂張:“你算什麼東西,我家的公司你攔住我不讓進,明明是你在為難我,還說我為難你?笑話!”

這不是胡攪蠻纏嘛。導服員不肯退讓:“白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言行,我在執行董事長的命令。”

白小姐?我在你眼裡就是小姐?白沉雁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你喊誰叫小姐?你立刻給我道歉。”

“對不起,白小姐,您還沒跟董事長結婚,我不好喊你田夫人或者白夫人。”導服員心中暗喜,有意撩逗着白沉雁。

“你……”白沉雁指着導服員的鼻子,一時無語。

這時候一個帥氣的年輕人走上前,微笑着說:“田夫人,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請您跟我先到休息室來。”

“你是誰?要你多管閑事。”白沉雁指着年輕人說。

“我叫路連橋,是董事長的秘書。”年輕人自我介紹道。

白沉雁剛要對路連橋發火,田昱皇送客人出來,眾人見了,一鬨而散。田昱皇遠遠看見白沉雁在大廳里嚷嚷着,皺着眉頭走過來問:“怎麼回事兒?”

白沉雁惡人先告狀:“她不讓我進門,還侮辱我。”

“我告訴夫人您正在接待重要客人,請她先到休息室等您,她非要闖您的辦公室。”導服員見白沉雁信口雌黃誣賴自己,低頭解釋着。

“我現在就開除你。”白沉雁見導服員在田昱皇前告自己的狀,氣急敗壞地喊道。

田昱皇了解白沉雁的脾氣,情願相信導服員的話,當著下屬的面又不好訓斥白沉雁,指着導服員說:“你回去工作吧。”然後拉着白沉雁去辦公室。

白沉雁跟着田昱皇,嘴裡嘰咕道:“人家欺負我,你都不聞不問,我要你現在就開除她。”

“行了,在公司大吵大鬧像什麼話?你能不能注意點自己的身份和形象?”田昱皇把白沉雁的話抵了回去。

白沉雁被田昱皇嗆白得臉色發青,進了辦公室後在沙發上坐下:“我問你柳伊人到底把孩子打了沒有?”

田昱皇詫異地問:“你到辦公室來就問這事?”

白沉雁咄咄逼人地說:“對,你跟我老實說。”

田昱皇不耐煩地說:“這種事回家不能說嗎?還犯得着來公司,我現在有事,有什麼事回去說。”

“我現在就要你說清楚。”

“這裡是公司,不是我們談論家長里短的地方。”田昱皇擔心在公司談論家事,一不小心兩人吵起來影響不好,竭力壓制住火氣。

“不行,就在這裡說,現在你就給我說清楚。”白沉雁倔強地說。

田昱皇見白沉雁絲毫不讓步,開始收拾公文包:“我們現在就回去。”

兩人出了公司,來到白沉雁的車旁,白沉雁不開車門,還想跟田昱皇理論。田昱皇命令道:“把車門打開,有什麼事回去說。”

白沉雁開了車門,兩人坐了進去。白沉雁不發動車子,兩眼瞪着田昱皇:“你不說清楚,我就不開車。”

“別胡鬧,開車,就差那麼幾分鐘呀。”田昱皇語氣軟了下來。

白沉雁這才發動車子,出了地下停車場沒走多遠又說:“到家我還是要問你,柳伊人的肚子里孩子到底打了沒有?”

田昱皇看了白沉雁一眼:“好了好了--

,到家隨你怎麼問。”他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自從被柳伊人捉姦在床,田昱皇就想跟白沉雁快點結婚,一旦結婚,自己就能控制她。正是基於這樣的想法,他才把別墅過給了白沉雁。最近田昱皇聽說白沉雁跟吳迪不清不楚的,本來他就懷疑這兩人,聽了傳言後,讓他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跟白沉雁的關係。

如果白沉雁真的跟吳迪搞到了一起,自己是千萬不能跟白沉雁結婚的,否則這個綠帽子就戴大了。不跟白沉雁結婚,別墅又過戶給了她,田昱皇覺得損失太大,心裡感到憋屈得慌。

白沉雁糾纏着柳伊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放,還擺出咄咄逼人的架勢,這讓田昱皇很不舒服,但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找個年輕的女人,不能打,不能罵,比特么帶孩子還難。

白沉雁一路嚷嚷着,見田昱皇不搭理自己,斷定田昱皇心裡有鬼,在柳伊人的懷孕上欺騙了自己。她越想越生氣,加大油門瘋狂地開着車。

田昱皇坐在車上提心弔膽,不停地提醒白沉雁“慢點慢點”。白沉雁只當沒聽見,依然故我地甩着方向盤,能超不能超的車都晃了過去。

終於到了家,田昱皇長長舒了口氣:“你怎麼好好懷疑起柳伊人打胎的事,她沒打我還能騙你說打了?”

“你還在騙我,柳伊人明明沒把孩子打掉,你為什麼告訴我她打了?”白沉雁大聲喊着。

“你怎麼知道她沒打?”田昱皇不知道白沉雁為什麼一口咬定柳伊人還懷着孩子。

“我怎麼知道的?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想隱瞞?是不是你跟柳伊人商量好了要留下這個孩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田昱皇這時候才意識到文印說了假話騙了自己,驚訝地問:“你看見柳伊人啦?她還懷着孩子?”

白沉雁怒氣衝天地說:“對呀,你是不是很高興呀,我就知道你在騙我。”

“柳伊人告訴我打了,是她騙了我,我又沒騙你。”田昱皇強詞奪理道。

“沒騙?你就是想在外面悄悄養着柳伊人和那個小雜種。”白沉雁口無遮攔說道。

聽到“小雜種”三個字,想起白沉雁跟吳迪的傳聞,田昱皇徹底憤怒了,甩手給了白沉雁一個耳光:“他是小雜種,那我是什麼?我看你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白沉雁沒想到田昱皇會動手打人,捂着臉流出了眼淚,委屈地說:“你為了他們敢打我?”說著話就撲向田昱皇。

打了白沉雁,田昱皇就後悔起來,見她向自己撲來,一把抱住她,在心裡快速盤算着平息事態的辦法。

先穩住場面再說,然後找機會道歉。田昱皇抱住白沉雁:“你什麼話不能說,怎麼可以罵我是雜種?”

“我罵你了嗎?我罵柳伊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敢打我?你給我滾,現在就給我滾!”白沉雁努力在田昱皇的懷裡掙扎着。

沒在哪裡這就攆我走了?這裡就變成她的家了?田昱皇心裡飄過凄涼:“有什麼事好好說,動這麼大火氣幹嘛?”

“你都動手了,還好好說?說什麼說,你給我滾!”白沉雁沒有絲毫地退讓。

田昱皇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他想起身離開,但又捨不得別墅和這個小美人,嘆了口氣低了頭:“我打你不對,我向你賠禮道歉行了吧。”

“不行。”白沉雁堅決地回道。

“那你想怎麼樣?”田昱皇只有委曲求全。

“除非你想辦法把柳伊人肚裡的孩子弄掉,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這怎麼弄?我不能再說些沒邊的話,否則被這個小祖宗抓住把柄又要沒完沒了。田昱皇感到為難:“你叫我弄到柳伊人肚子里的孩子,我還真沒辦法,你告訴我有什麼法子吧。”

也不知道下午幾腳有沒有解決問題?白沉雁想到拳打腳踢柳伊人似乎好受了些:“我也沒辦法,你自己去想,我只要結果。”

“好吧好吧,我去想辦法。”田昱皇陪着笑臉權宜答應着。

“你不要說得好聽,關鍵是要有行動。”白沉雁強調道。

一個巴掌惹來一個難題,讓田昱皇很是懊悔。他無奈地點點頭,算是答應白沉雁的要求。

好容易把白沉雁勸好,田昱皇感到心酸。他想起常方園的私奔,沒錢的時候控制不了女人,有錢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了女人,問題到底出在哪兒了?不能再讓白沉雁如此肆無忌憚,必須要儘快跟白沉雁結婚,否則損失慘重,還隨時面臨著被趕出家門的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