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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叔也是,好好的在廠里干就挺好的,做買賣,他以為買賣那麼好做嗎?!”王耀的母親嘟囔道。

王耀的父親聞言沒有說話,只是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抽煙,熟悉父親性格的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這是發愁、生悶氣。

“爸,別想太多了,說不定我小說會發財呢,人各有志,您少抽點煙。”

“嗯。”王豐華只是應了一聲。

這一夜,王耀照例在家裡過夜,只是晚上的時候,他的父親沒有在家裡吃飯,而是被同村的人請去喝酒了。

這是附近村鎮的習俗,每逢春節過年,村裡的總會輪流請酒席,特別是沒出五服的親戚,人緣好,口碑棒的人,都會有人爭相請到家裡做客。王耀的父親在村子裡的口碑很好,請他的人也多。

親戚朋友在一起,又是逢年過節,也沒什麼事,自然是多喝幾杯,喝酒的人就怕聚堆,因為容易醉。

王豐華夜裡回家的時候,腳步有些踉蹌,身上是煙酒之氣,看樣子是喝了不少的酒。

“又喝這麼多!”張秀英責備道。

“還好,你兒子知道你這臭脾氣,早有準備。”

張秀英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醒酒湯給他喝下,這是王耀昨天上山的時候就準備好的,就怕他父親到這個時候喝酒喝多了,傷了身體,酗酒傷身,這點誰都明白,可是有些時候,喝着喝着就不受控制了。

“嗯,有用。”

王豐華喝下去王耀給他準備的解酒湯,過了一段時間便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主要是肚子不在翻騰,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感覺更舒服了一些,然後慢慢的睡著了。

正月初三,回娘家。

王耀開車載着一家人去了姥姥家,他小姨一家人幾乎和他們同時到。

幾家人聚在一起,十分的熱鬧,而這其中,王茹和王耀這姐弟兩個人的終身大事問題自然也是談論的話題。

好在家裡人比較注意他們兩人的感受,多是積極的鼓勵。

王耀的姥爺和姥姥倒是樂呵呵的,直說“不着急,不着急。”

和他父母的態度截然相反。

暖炕,豐盛的菜肴,說說笑笑,一家的親情。

春節,本就是這樣,親人朋友,聚在一起,增進感情。

忙碌了一年,休息一下,養足精力,以備來年。

時間過得很快,從姥姥家回來之後,王耀便去了一趟南山,給“三鮮”和“大俠”帶去了食物,並加了水,古泉水。

它們見到王耀之後十分的高興,王耀在山上陪了它們一會,和它們說了一會話,也不管他們是否聽的咚,然後仔細的檢查了葯田裡草藥的生長情況,復又在小屋之中讀了一卷道經,在將近傍晚的時候覆又下了山。

過了初三之後,王耀家裡也來了客人,中午,晚上,輪流請客,忙忙碌碌的,王耀姐弟兩個人幫忙。

王耀的父親本想那處王耀帶回來的就招待客人,但是卻被王耀制止了,那些酒,都是名酒、好酒,是王耀留給自己父親喝的,招呼親朋另有其它,也是省內的名酒。

“行啊,豐華,這酒可不賴啊!”

“可不是,抽煙都抽黃鶴樓了?”

“孩子給買的。”

王豐華的話不多,但是臉上始終掛着笑容,王耀知道,自己的父親還是蠻高興的。這也算是長臉的表現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正月初六。

初六之後,工廠基本就開始開業,一年的忙碌又開始了,村裡有着相當一部分人在鎮上或着連山縣城工作,他們一走,原本熱鬧的山村變得空蕩了很多。

王耀在初六晚上復又上了南山,在那裡過夜。

過年時,在家裡和家人團聚時的熱鬧,現在,在山上,小屋之中,一個人的安靜。

不一樣感覺,不一樣的滋味。

接下來,王耀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

南山之上要布置“聚靈陣”,這是一個大工程,前期的準備需要較長的時間,而且他還要準備行醫資格證方面的事情。

白天,王耀除了打理葯田、修行之外,就是領着三鮮在南山附近轉悠,一遍一遍的轉,轉完之後便回小屋,進行記錄,他畫了南山大概的平面圖和立面圖,上面主要的樹木、山石、地形都進行的標記。這些東西都是他日後進行陣法布置的基礎和重要參考依據。

就這樣,他的生活復又恢復了恬靜。

過了幾天之後,一個客人來到了南山之上。

來人是田遠圖,他來的時候,王耀正在南山之上忙碌,但是遠遠地就看到了他。

“田大哥,新年好啊!”遠遠地,王耀就笑着和他打招呼。

“新年好。”田遠圖大聲回答。

“屋裡坐。”

小屋依舊空冷。

田遠圖坐下來聊了幾句,然後道明了來意,在春節前,他曾經替朋友向王耀求過一副葯,那葯的效果很好,他朋友的母親服下之後,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轉,今天他來,希望能夠在求一副葯。

“你朋友母親的病又犯了?”

“沒有,這是想再求一副葯,以備不時之需。”田遠圖道。

王耀聽後沒有立即說話。

家中有些葯該常備,這的確是不假,但是“培元湯”顯然不在其中,這種湯藥,具體能夠保存多長時間而藥力不失,王耀並不確定,以現在的情況,他也沒法做實驗來進行驗證。

而且他仔細的看過那那位病人的病例和醫案,對其病情有一定了解和判斷,其實單靠“培元湯”只不過是補充被病痛折磨消耗的元氣而已,無法從根本上去除病因,她的病是由身體虛寒引起的多種病症,根在一個“寒”字上,而且這病拖得太久,這“邪寒”恐怕已經侵入了臟腑,極難除去。

田遠圖見王耀遲遲沒有說話,以為他在想什麼事情,也沒有打擾,就坐在一旁等着。

“這病,最好還是見見病人。”他沉思了片刻之後道。

“這?”這次輪到田遠圖犯難了。

他知道王耀的奇特規矩,不會主動上門,他也知道他朋友母親的情況,最是畏寒,若是盛夏時節,出來一趟尚可,可現在雖然說最冷的時候已經過去,但天氣依舊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