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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就是容易患得患失。

其實無論是田遠圖還是魏海都沒有將王耀真的當朋友看待,或者說沒有那麼的純粹,他們是商人,目光還是落在“利益”之上,反倒是少了那種朋友之間的“純粹”。像是跟王耀從小一起長大的王明寶就沒有這麼多的想法。其實王耀沒有那麼多的想法的,而他們作為商人,想法太多了些。

“回來了?”

下午回家的時候,王耀聽自己的父母說了那村中因為先人“陰宅”風水出了問題而染上了重病的王豐隆從醫院裡回來了,而且神奇的病情好轉了很多,但是仍然是渾身無力,只是繼續待在醫院裡已經沒有什麼治療效果了,因此回來修養。

“他究竟得了什麼病?”這件事情王耀本身是十分好奇的。

“你說什麼?”張秀英聽到自己的兒子似乎在自言自語於是就多問了一句。

“噢,沒事嗎。”王耀笑着擺擺手。

“這孩子!”張秀英也沒多問些什麼。

此時,躺在炕上的王豐隆感覺自己渾身沒有力氣,懶洋洋的,連神志似乎都有些模糊,這種感覺彷彿是在朦朧的夢中,沒有徹底的醒過來,而且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不止一天了,先是那種突然到來的生不如死的感覺,然後是這種渾身無力的病態,這病來的極快,在海曲市的醫院裡那些專家們根本就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在確定他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就讓他辦理了出院手續,只是讓他定期的去複查,還給了他開了一些藥物。而那對他們家庭來說高昂的住院治療費用也的確是無法承受的,因此也就回來了。

但是總是這個樣子躺在看上也不是辦法了。

在商量了一下之後,他的親戚就出去打聽那些所謂的偏方,他的媳婦也出去了,出去找算命的了。

既然那個風水先生說過,他這病是因為家裡死去的老人“陰宅”的位置不對引起來的,而且在遷墳之後的確是發生了好轉,那麼是不是還有痊癒的辦法呢?

有些時候,為了治病,不管多麼離譜的法子,患者和家人都會試一試。

第二天,天氣還是很熱。

村子裡有去了一個人,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

被熱死的!

“生命很脆弱!”

當王耀聽到這個而消息的時候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一時間,他又想到了姥爺和姥姥,跟家裡說了一聲,開車去了一趟不遠處的山村。

兩位老人在家裡,扇着扇子,看着電視,看上去氣色還不錯。

“小耀,你怎來了?”老人看到王耀之後頗有些驚訝道。

“沒事,專門來看看你們,姥爺你好些啦?”

“好了,沒事,這大熱天的,你還來幹嘛?”

“我在給你們看看。”

王耀隨後給兩位老人看了看,在確定他們的身體沒有大問題之後才鬆了口氣。

“外面的天太熱了,你們可要注意,如果身體哪裡不舒服的話及時服用我給你們的藥丸。”

“哎,知道了。”老人笑着道。

“你這葯從還挺管用的。”王耀的姥爺笑着道。

前幾天的時候,他又感覺身體不舒服,於是用了一粒,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就見效了,很有用。

“有用就好。”

在這裡坐了一會之後,王耀便告辭離開了。

回家裡之後跟家裡人說了一聲,正準備上南山呢,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

“什麼?!”王耀微微一愣。

“你打錯了。”

說完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打錯了,不能啊?!”電話那頭一個年輕人一愣,旋即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你給我等着!”

神經病!

王耀自語了一句,也沒把這當回事,直接上了南山。

黎少陽很惱火,相當的惱火,他長這麼大以來還從未受過這樣的氣。

被人莫名其妙的暗算,接連住院,遭受了那樣痛苦的這麼,而且至少三個月之內不能接近女人,這對他簡直是無比的煎熬。

一個嗜酒如命的人,讓他三個月不喝酒,對他來說意味着什麼啊?

一個頓頓離不開肉的人,讓他三個月嘗不到肉滋味,那對他而言又是怎樣折磨?

他從初中的時候就開始談戀愛,然後一發而不可收拾,這些年來禍害過的姑娘可是不少,再加上他家中也確實有些權勢,能支持他這麼做,直到有一天,他踢到了鐵板,弄得一身傷痛。

這種事情,他怎麼會如此輕易的了了,然後他仔細的打聽了一下,確定了最有可能陷害自己的那個傢伙,然後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話還沒說完,對方就掛了。

“瑪德,以為你在海曲市我就治不了你了,是吧?”黎少陽的眼裡滿是怒火。

此時,他想就算不是王耀乾的,就沖對方之後態度,也得教育一下,他可是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呢。

海曲市?

他在琢磨着該從什麼地方下手,畢竟現在只是知道對方的電話號碼和姓名而已。

“這個沒得救。”

山村裡,王耀對面坐着潘軍,滿臉的愁容。

他小叔查出得了癌症晚期,前集體剛剛去了濰城醫院做了手術,身體消瘦的不行了,醫生說只能夠維持生命,但是能夠維持多久就看病人自己的努力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起了王耀,然後特意趕了過來,來之前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

癌症是什麼,基本上約等於絕症了。

這不是王耀第一次接觸癌症病人,在京城的時候何啟生也曾經請他為母親看過病,對方的母親也是得的這種病。

沒得救,最起碼以王耀現在的能力不行。

或許,以後可以。

“那叨擾了。”

“沒關係,想辦法讓病人稍稍開心些吧。”王耀笑着道。

他着話也直指說說,有誰心大到之大自己得了絕症還能夠開心,還能夠笑的出來。

哎,潘軍應了聲,然後告辭離開了。

王耀則是在考慮着這件事情。

癌症?

這個病,他遲早是要面對的。

該如何治療,是不是可以早點想些對策和辦法呢,或者直接接觸一個病人試試?

當然,這些東西只是出現在腦海之中的想法而已。

“小姐,您回來了。”

京城的機場之中,何啟生前來接機,對象是去國外散心回來的郭思柔。

“王醫生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有點問題。”

“這麼點事,誰擋着?”郭思柔俏眉一皺。

一紙證明而已,對他們家而言,一個電話便能夠解決的問題怎麼跑出啦這麼多的紕漏,現在蘇家的人都插手了,這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

“這個,您還是問問首長吧。”

“我爸,他又在想些什麼?”

郭思柔嘆了口氣,自從給他爺爺去世之後,她幾乎很少回家裡,她的父親現在是越來越迷戀權勢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我先回趟家,替我訂好明天去海曲市的飛機票。”

“是。”

大暑的節氣剛剛過去,但是天氣依舊是異常的炎熱,讓人受不了,大清早的,太陽就刺眼。

“好熱的天啊!”

“怎麼,城裡的買賣不忙了?”

王耀給王明寶到了一杯茶。、

“還好,有件事情想問你。”

“說。”王耀笑着道。

“在登州有沒有什麼朋友能夠幫的上忙?”

“登州,出了什麼事情嗎?”

“我二叔家堂弟在那裡惹了麻煩,被關進了局子里,我二叔去了,事情不太好辦。”王明寶道。

“這……”

王耀思索着,他在登州還真沒有什麼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