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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臟腑的多器官的衰竭,記憶力減退、腦萎縮,這個病人渾身是病,沒有點好的地方了,而他們無法查明病因,只能夠頭疼醫頭,腳痛醫腳,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你們也可以考慮去更好的醫院看看。”這位醫生道。

他們這裡雖然是齊省最好的醫院,但是還不是全國最好的,或許京城之中的那幾家醫院有辦法。

“哎,那謝謝您了。”

“這該如何是好?”

自己的兩位大哥的情況,他是清楚的,兄弟二人感情十分的好,平日里有事情的時候相互商量,但是和他們的家人,他們彼此的妻子關係都不是很好,只是維持表面的關係罷了,這個時候,是繼續留下來治療,還是去其他地方,其實應該有他們或者是他們的家人來決定才對。

“去問問南哥吧?”

“你覺得南哥現在的這個情況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

“那也得問他,這事情我們說了不算。”

咦啊!

病房裡,此時的洪南是被捆在病床上的,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嘴裡也塞了東西,生怕他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

此時,他面目猙獰,掙扎着,怒吼着。

死,死,我要他死!

面目猙獰,狀入惡鬼一般。

嘎吱,門開了,進來一個人。

“南哥。”

“他死了沒?”

“你說什麼?”

“我問他死了沒?”

“還沒有,有兩波人過去都失手了。”

“廢物,一群廢物,我要他死,他全家都死。”

死,你要人家死,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就快要死了?!

這個年輕人也覺得自己的老大是真的沒得救了,都病成了這個樣子了,還想着殺死對方,而不是如何治好自己的病,這不是瘋魔是什麼?

兄弟兩個人都瘋了,這是不是家族遺傳?

“九哥,南哥怎麼說?”見從連山縣城趕過來沒幾天的阿九從病房裡出來之後,幾個人急忙圍上前去問道。

“南哥問那個人為什麼還沒有死。”

“我的天呢,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關心這個事情!”眾人聽後吃驚道。

“南哥是不是也和文哥一樣啊?”一個年輕人低聲嘟囔着。

“閉嘴,不要亂說。”

大哥瘋了,老二也瘋了,這是這些天來這些陪床的人達成的共識了。

“哎,這下該怎麼辦?”

他們現在就是一盤散沙,群龍無首,當然,用這個詞算是抬舉他們了,但是就算是一幫混混,也得有人來帶領啊,做壞事也得有個帶頭的不是?

讓他們吃驚的還在後面,公安部門的人居然來了。

“洪文和洪南在哪?”

“在,在裡面。”

然後,他們聽到了讓人崩潰的消息,他們的兩位大哥犯事了,需要接受調查,就在聽到這個消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原本留守在這裡的那七八個人全部消失不見了,沒人顧得上被綁在病床上的兩位大哥的死活。

開玩笑,這警察都找上門來了,肯定是犯事了,他們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知道,威脅、恐嚇,這些事情都是小的,打人致殘這事情可是沒少干,現在跑說不定還有機會成為漏網之魚,留在這裡十有**會被請進去喝茶的。

樹倒猢猻散,這樹還沒倒呢,就全部散了。

什麼江湖道義,在自己的性命和自由面前都是狗屎。

也不知道是誰散播的,洪家兄弟被警察調查,可能下輩子都要在牢獄之中度過的這消息很快就被道上的人知道了,特別是那些有意想要賺那五百萬的有心人。

“啊,去打聽一下,是真的是假的,他們要是被抓進去了,誰給我們錢啊?”

“馬上去趟登州,就他們做的那些事,槍斃十次都不為過,這次要是真的被查,根本就沒有翻身的可能,到時候事做了,錢沒了!”

很快,有人去了登州,也有人去了齊省。

消息確定,他們兄弟二人的確是被查,而且被查的還不只是他們,還有登州市的一些官員,那些都是或多或少和他們有些瓜葛的。

“這麼說事情是真的了?”

“嘖,幸好我們沒去。”

這場危機就這麼過去。

事情解決了,王耀卻欠了這些人一個人情。

曾經制霸上海灘的杜老闆曾經說過,人情債,最難還,當然這是對一些講道義的人而言,如果你言而無信,眼中根本沒有“信義”二字,自然是無所謂了。

南山之上,他在考慮如何感謝這些人,這可不是請客吃飯就能夠簡單的解決掉事情。

有了,

他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主意。

於是他去了一趟縣城,帶回來一小包的木頭牌子,這是用黃楊木雕刻的,火柴盒一般大小,正面一個“葯”字,反面是一座山,在每個木牌邊角的位置,還有一個點的凹陷,隱約可見是一個手印。

隨後,王耀又熬制了一些特殊的藥劑,其中主葯便是“瘴草”,可以避瘴氣,絕毒蟲,藥劑煮沸,而後將木牌全部置入其中浸泡入味。

叮鈴鈴,嗡,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卻是孫雲生髮過來的一條短信,上面一條連接,點開之後,是一條新聞,大致的內容就是登州市幾日破獲一個犯罪團伙,長期從事犯罪活動,而且一部分登州市的政府人員居然充當起保護傘,收取賄賂,案件還在進一步的審理當中,那個犯罪團伙的主要人員姓名-洪文、洪南。

“謝謝,有空來村裡做客。”王耀發過去一條短信。

“一定。”很快,就收到了回復。

嗯,王耀伸了一個懶腰。

山下,鍾流川的家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怎麼了,隱居了?”

面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有些邪氣的年輕人,他暗自提防着,對方的手段,他有所耳聞。

“我做什麼事情,不需要向你彙報吧?”

“啊,這個自然是的,我們沒有硬性規定嗎。”年輕人聽後笑了笑道,“不要這麼緊張,我就是聽說你在這裡,就想過來看看,怎麼好好的突然間就轉性了,玩起隱居來了,怎麼,真的想歸隱啊?”

鍾流川也不說話。

“哎,你妹妹呢?”

鍾流川聽後猛地抬頭盯着坐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他們怕你,我可不怕,要不要試試?”

“試試,好啊,在這裡?”那個年輕人聽後笑着道,語氣之中頗有些不屑。

鍾流川沒有暴起,深吸了幾口氣,將自己的怒氣壓制了下來。

“組織需要你。”

“我已經洗手不幹了。”

“你說不幹就不幹啊,有些事情是有不得你的。”那個年親人笑着道。

“這裡不是你。”

“好好想想,這周三下午三點鐘,記得來公司報道啊!”年輕人樂呵呵的離開了。

鍾流川坐在那裡,臉色很是難看。

這裡的山花開呀,你不要停下來……

那個年輕人哼着小曲慢慢悠悠的走着,

“嗯,這個村子的確是不錯,如果死幾個人,那就不太好了。”他輕聲道。

“你說什麼?”

“啊?”他一愣,然後望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這個年輕人。

“你好,實在和我說話嗎?”

“是,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為什麼?”年輕人樂呵呵道。

“這村子是挺好,為什麼要死人?”這個無意之間聽到他這句話的人自然是王耀了,雖然他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小,小到就算是在他身旁站着都未必能夠聽得到,但是王耀不是普通人。

“哎呀,你居然偷聽我說話!?”

王耀盯着眼前這個陌生人,他身上的氣息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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