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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跟隨先生修行,當放下其它的事情,專心致志。”阿豪道。

“是啊,我是不夠專心,在練習先生教授的吐納之法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其它的東西。”孫雲生道,這點他自己也知道,但是就是忍不住。

“公子現在是先生的弟子,要站在弟子的位置上去考慮,而不是再站在孫家的立場上考慮,這一點很重要,簡單點,功利心不能有!”

孫雲生聽後沉思了好一會的時間。

“嗯,阿豪,你這些話,非常的有道理,我考慮事情總是從家族的利益出發,甚至是拜先生為師也是如此,看重的是先生那高超的醫術,還有他背後的驚人的人脈勢力,而不是純粹的交情,是功利心太重了。”孫雲生道。

人嗎,功利心是在所難免的。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每個人都有功利心,輕重不同的,而當今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大部分人的功利心更重一些,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泣,不願坐在自行車后座上笑,這便是典型,交情、交情,變成了相互的利用。甚至友情、親情也變了味道,沒辦法,社會是個大染缸,你身在其中,想要獨善其身,何其的艱難呢!

特別是孫家這樣的大的家族,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了,孫雲生身上背負的東西也太多了,你讓他拋棄功利心,專心的修行,其實是非常之難的。

“我儘力吧!”孫雲生道。

夜,漸漸的深了。

南山之上,火焰再燃燒着。

明日出發去滇南,王耀準備連夜熬制一些藥劑,方便到時候使用。

“解毒散”、“培元湯”、“生肌散”

一夜的時間王耀準備了三種藥劑,並且帶夠了足夠的藥材,到時候可以直接在部隊之中熬製藥劑。

一直到了深夜三點多鐘,王耀方才熄燈休息。

“三鮮,我要出去一段時間,這裡就靠你了。”王耀撫摸着土狗。

汪汪汪,三鮮聽後吼了幾聲。

“嗯,好。”

“大俠,拜託了。”

撲啦啦,站在樹梢之上的蒼鷹扇動了幾下翅膀。

下了山,跟家裡說了一聲。

“又要出去啊?”

“對,這次時間可能會比較長,十天半個月,山上的事情您和我爸多費心了。”

“知道了。”

“上山的時候,我跟您說的一定要注意,那山上我布置了陣法的,你們如果實在是忘記了,就喊一聲讓三鮮帶你們進去。”王耀不忘叮囑幾句。

山上布置了陣法的事情他早就告訴了自己的父母,而且進去和出來的路以及遇到問題的解決的方法也告訴了他們,不止一遍,而且帶他們進出過幾次,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們都記住了。”

“哎,那就好,有其他事情的話可以找流川,我都跟他說了。”

“行,你路上慢點啊!”

“知道了。”

“別忘了十月一你姐姐結婚,到時候一定得回來。”

“我記着了。”

王耀直接打車去了島城,然後坐上了南下的飛機,中途倒了兩次車,在夜裡八點多的時候方才趕到蘇知行所說的那個地方,一個處在山溝之中的軍營。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蘇知行和上一次在京城見過面的牧乘舟接到消息之後親自來軍營迎接他。

“受傷的戰士呢?”

“都在部隊的醫院裡。”

“那我們什麼時候過去啊?”

“隨時都可以。”牧乘舟道。

“我們準備好了晚飯,吃過飯之後再去吧?”

“先去看看病人吧。”

“好的,我馬上安排。”

他們乘坐的是軍用直升機,直接從這個部隊的營地出發,在夜色之中直飛那所軍醫院。

黑夜之中乘坐直升機,還是軍用直升機,那絕對一般人無法享受到的待遇。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來到了那所野戰部隊醫院。

“就是這裡了。”

接到消息的醫護人員早就等在這裡了。

三個重傷的戰士,一個是槍傷,兩槍,都打在了腹部,一個是刀傷,刀傷有劇毒,另外一個最特殊,中了蠱蟲。

“這個一個人給他們服下一粒。”王耀拿出一個白瓷瓶,裡面裝的乃是“九草丹”。

“好的。”

幾個人醫護人員雖然十分的配合,但是那份吃驚是掩蓋不住的,或者是說他們根本就沒像要掩蓋。

“好年輕啊!”

“我們等得就是這個人?”

他們接到了命令,今天夜裡將會有一位十分特殊的醫生前來為那三位剛剛從前線上撤下來,身受重傷的戰士進行治療,讓他們務必全力配合,卻是沒有想到來的這個人居然是如此之年輕。

“王醫生,葯都服下了。”

“好。”王耀道。

接下來便開始進行治療,他第一個治療的是那個中毒的戰士。

解毒,對這些醫護人員來說很難,因為這是未知的毒素,但是對他來說卻是相對容易一些。

“我上次給你們配製的解毒藥呢,為什麼沒給他使用?”王耀突然記起來,上一次蘇知行可是從他這裡帶走了解毒藥劑的。

“那個,都用完了。”

“用完了,怎麼會這麼快!?”王耀聽後愣了。

那是兩瓶葯,不是兩瓶可樂,怎麼會用的這麼快呢?

“我們有一次在一次演戲的時候進入了瘴氣之中,中毒十分的厲害,那一次兩瓶葯都用完了,還剩一點底子,給他服下了,算是保住了命。”蘇知行道。

“太有才了!”王耀心道。

“行了,我知道了。”王耀拿出了事先配置好的解毒藥,給他服下。

“稍等一會,再去另外一個戰士那裡看看。”在他床邊呆了一會確定了脈象沒有兇險之後,王耀起身去了另外一個戰士那邊。

槍傷,臟腑受創十分的嚴重。

“你們都出去。”王耀道。

“什麼?”幾個醫護人員聽後一愣。

“走吧,咱們都出去。”牧乘舟聽後帶頭出去了。

病房之中只剩下了王耀一個人。

“什麼啊,搞得這麼神秘。”一個護士小聲嘟囔道,主治的醫生倒是沒有說什麼,他看得出來,無論是牧乘舟還是蘇知行都對這個年輕人十分的信任,這點非同尋常。

腹部的傷口已經經過了處理,但是臟腑的傷害卻是無法通過現有的手段進行彌補的。

王耀從系統的格子之中去取出了“斷續膏”,這種傷,只能使用這種可以生殘補缺的藥劑了,他將“斷續膏”扣取出一小勺,然後均勻的塗抹在了患者傷口的位置,這藥膏十分的神奇,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吸收進了他的傷口之中。而後復又重新的為他將傷口包紮好。

仍舊就是在病房之中呆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從脈象上來看,這個戰士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然後他便推開了病房的門。

“下一個。”

如果說前兩個戰士的情況這裡的醫生還多少有些辦法的話,那麼這第三個戰士的病情他們是沒有一點的辦法。

中了蠱蟲,

這東西他們是第一次接觸到,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都不會相信,這東西居然是真的,不是和電影之中杜撰的東西。而這個恰恰是王耀最容易解決的。

一葉“瘴草”足以。

絕毒蟲,一切之毒蟲。

“你們先出去一下吧?”

“又要出去啊?”

幾個醫護人員出去,王耀以半葉“瘴草”入葯,然後給他服用了一點“培元湯”,主要是怕這“瘴草”的藥性太過猛烈的,以之少稍作中和。

“好了!”

三個病人,四種葯。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