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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些地方,那些專家都沒有很好的辦法,但是這個年輕人卻說問題不大,幾服藥就好了,不讓人吃驚才怪呢!

“吃過葯你們就知道了。”王耀笑着道,他從這對夫妻的眼神之中看到了質疑,只是笑了笑。

“王醫生,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女子聽後急忙道。

“那麻煩您給開藥吧?”

“好。”

在給孩子看完病之後,一副藥方已經在王耀的腦海之中形成了,以涼血、調和陰陽為主,加上一點“解毒散”即可。

“稍等。”

在抓完葯之後,王耀便去了隔壁的房間之中熬藥。

“媳婦,這個王醫生靠譜嗎,這麼年輕?”

“嘶,你小點聲,別被人聽到了。”女子聽後拍了自己丈夫一下。

“哎呀,我這不是擔心嗎,看着就不怎麼靠譜,可別沒給咱兒子治好病,再弄出其它的毛病來。”男子道,從一進門,看到王耀那年輕的面龐之後,他就覺這個年輕人不怎麼靠譜,沒辦法,實在是太年輕了,這麼年輕的醫生,就算是從娘胎離開時學習醫術,也不過十幾年,而實際上肯定不是,那能厲害到哪裡去,他覺得自己媳婦肯定是被人家忽悠了。

“既然來了就試試嗎?”

“我不是心疼錢,就是怕他這治療萬一沒有任何效果,在給咱兒子帶來其他的問題,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男子道。

“我們應該去京城,那裡有全國最好的醫院。”男子道。

“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

“浪費時間,哦,天呢,我聽到了什麼?”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男子,牛仔褲、夾克衫,帶着那麼一絲絲的玩世不恭,來到了房間里。

“抱歉,無意偷聽你們之間的談話,但是既然聽到了不該聽的,或者說是我不想聽的,那就得多說上一句了。”進來的這個人自然是賈自在了。

剛才他在外面敲門了,然後就聽到了王耀的話在耳邊響了起來,就彷彿是站在他的身旁一樣,見怪不怪,他就直接推門進來了,在靠近房間的時候聽到了裡面這對夫妻的對話,他有些不太高興了。

“能來到這裡,能接受先生的治療,你們是幸運的,讓我看看,啊,病人是你們的兒子吧,島城來的?”

“你是誰?!”那個男子聽後頗有些不高興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人的傢伙在進來之後就那裡嗶嗶嗶嗶的說個不停,雲山霧繞的,完全搞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呃,我是先生的弟子。”

“先生,什麼先生,教書先生嗎?”

“不,當然不是,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那位。”

“什麼,那個年輕人?”這對夫妻聽後吃驚道。

“沒錯,就是他。”賈自在笑着道。

“開什麼玩笑,你今年最起碼的三十了吧?”

“啊,不得不說,你的眼光的確是不怎麼樣,我今年三十二了。”

“你三十二歲了,他今年不過三十歲吧,你說你是他的弟子,跟着他學什麼啊?”

“功夫。”賈自在笑着道,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我去,這是神經病嗎?!”男子皺了皺眉頭,“還是一個托?”。

嘎吱醫生,房間的門開了,王耀端着一瓶葯進來了。

“在說什麼呢?”

“先生。”見到王耀進來,賈自在急忙起身。

“坐,這是葯。”王耀將葯放在桌子上。

“啊,那個王醫生是吧,實際上,我們剛才商量了一下,抱歉,我們不想在這裡看病了。”男子沒有在乎自己妻子那制止的動作和眼神,繼續說下去,實際上他說的的正是剛才自己心裡想的。

“你們確定啊?”王耀也不生氣,就是問了一句。

“確定。”

“很好,你們可以走了。”王耀道。

“等等,我們可賠償你的損失。”那個女子道,她覺得自己丈夫剛才的那些話說的有些唐突了。

“不用。”王耀擺擺手。“以後想好了再來了。”

“走,我們走。”男子拉着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就朝外走去。

“你輕點。”女子也有些不高興了。

“今天早晨我就說過,我們不該來了這裡,你就是不聽。”男子頗有些惱火道。

“純粹是浪費時間。”

“我這不也是為了孩子的病嗎!”

“啊,脾氣太暴躁了。”賈自在見狀搖搖頭。

“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先生,那個孩子的病沒什麼大問題吧?”

“現在看是沒有大問題的,但是拖得時間久了就不好說了。”王耀道,任何的小毛病拖得時間久了都容易出大問題的。

“啊,真是可憐的孩子。”

“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麼想的。”王耀道,畢竟他的年齡在這裡,的確是會讓不明真相的人多想的。

“找我什麼事?”

“啊,你上次讓我打聽的那個地方得到了一些消息。”

“說說看。”

“最近滇南的和縣發生了凶殺案,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亡了十九個人,三起,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根據調查,兇手很有可能就是來自這個千葯谷。”

“抓到了?”

“跑了。”

“跑了?”

“對,發現了嫌疑人,而且他還在千葯谷之中製造了另外的一起凶殺案,但是在兩位警察同志準備抓捕他的時候卻被他用毒放倒了,然後被他跑掉了,跑進了深山老林之中。”賈自在道。

“真是巧啊!”

“的確是,眼看着煮熟的鴨子飛了,也不知道他們是何感想。”賈自在道。

“那些人都是中毒死亡的?”

“對,都是中毒,而且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他們是通過什麼方式中毒的,最開始的時候這種毒素也未曾在他們的身體之中檢出,這是受制於當地悠閑的檢驗條件。”賈自在道。

“不管是誰做的,都應該受到懲罰。”王耀聽後道。

身為一個藥師,對這種用毒殺人的惡人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厭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毒”本身也是一種“葯”。

“是啊,那位年輕的書記可是有的愁了,不到三十歲的縣高官啊!”

“是嗎,真年輕啊!”王耀聽後也是嘆了一句,不過碰上這種事情的確是有的忙了。

“他叫郭正和。”賈自在道。

“等等,你說他叫什麼?”

“郭正和。”

“你的朋友有他的資料嗎?”

“嗯,只是簡單的查了一下,是從京城直接空降過去的,在不到兩年前吧,那個時候他還只是一個鎮長,他父親在齊聲任職,是那位高官大人。”

“居然是他?!”王耀聽後很是吃驚。

“怎麼,先生,您認識這個郭正和。”

“認識,實際上,我還救過他一命。”王耀道,那是他第一次用“靈草”救人。

“是嗎?!”賈自在聽後也覺得有些吃驚了,“真是好巧啊,這麼說你們算是朋友了?”

“朋友,不,只能算是相識,這種人,不適合做朋友。”

“嗯?”

“他的心機太重了。”

“啊,了解。”賈自在聽後點點頭。

“讓你那邊的朋友多注意一下他們的動向。”

“好的。”

數千里之外的滇南。

茂密的叢林之中,一輛越野吉普在顛簸之中前行,土路,坑窪不平。

汽車上坐着兩個人正是接到了指使,準備再進一次“千葯谷”的楊冠峰還有他的新搭檔盧秀峰。

“該死的,這是什麼破路,我們還得走多久?!”開車的盧秀峰道。

“嗯,我們剛剛走了不到三分之一,估計還得將近兩個小時吧。”

“啊,真是受夠了,真應該找一架直升飛機直接飛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