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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會不會是和上一次來的那兩個公安有關聯啊?”

“應該和他們沒有直接關係,明顯的不是他們的辦事的路子和風格,青山不是還被通緝嗎,這個時候,他不會和警察牽扯到一起的。”苗西河道。“好了,把這兩具屍體處理了,和他們家裡人好好說說。”

“是。”

“那山洞直接封死。”

“是。”

他身邊的人都散去了,各自忙各自的,只剩下了他還有一直跟在他身旁的那個中年男子。

“長順,你覺得會是誰啊?”

“不好說。”那個名為苗長順的男子思索了一會之後道。

“寨子里是不是還有不安生的?”

“有,但是都是些小動作,他們沒那個殺人的膽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苗西河道,“關鍵的時刻,絕對不能夠出亂子。”

“是。”

距離“千葯谷”數百里之外地方,一處山崗之上,兩個男子。

“你不應該殺人的!”高壯男子道,他赫然是從“千葯谷”之中逃出來的那個苗青山。

“青山,你還是太仁慈了,你覺得昨天晚上如果我們被他們抓到了,等待我們的會是一個什麼樣什麼的後果?是蟲刑啊,還是毒刑啊?”他旁邊的帶着棒球帽的男子道。

“族長不會那麼狠厲的.”苗青山道但是明顯的話語沒怎麼有底氣.

“你聽聽,你自己說話都沒底氣,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肯定有數的,只是有些時候,你自己不願意麵對和承認罷了!”

苗青山聽後沉默不語,他終究是從那個寨子里出來的,在那裡生活了將近三十年的時間,而且昨天夜裡被殺的那兩個人有可能就是他兒時的玩伴,如果換做是他,除非生死相比,否則是下不了手的,其實苗天川說的並不對,他內心裡也沒有認為苗西河是一個壞人,以前沒有,現在還是在懷疑階段,並未完全的確定,其實在寨子里的時候,苗西河帶他很好的,算是一個忠厚的長者,教授了他不少的知識,他始終不願意相信對方是眼前的這個人所說的那種人。

“他們在進行試驗。”比他矮了半頭的男子道。

“什麼試驗?”

“應該是**試驗,我隱約的看到了屍體,十有**是和血蘭花相關。”他點了一根煙,這是他這幾天來第一次抽煙,曾經他十分的喜歡抽煙,但是後來一次刻骨銘心的經歷,他戒掉了,現在突然又想抽了,然後就點上了一根。

“血蘭花不能直接服用嗎?”

“應該是可以的。”他吐了一口煙道,這個味道有些熟悉,有些陌生。

血蘭花,他就是直接服用的,當時他是在瀕死的狀態之下,服用了大量的血蘭花,然後轉危為安,不但身體之中的毒素沒有爆發,而且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某種變化,變得力量更大,看得更遠,聽得更清楚,總而言之一句話,變得更加強大了。

“那為什麼還要進行試驗呢?”

“或許是為了製成藥劑吧,寨子里的事情,秘密多的很,特別是苗西河,他身上的秘密更多。”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再等等。”男子道。

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都有些特殊,都是被通緝之人,雖然是在這個相對偏僻的方,消息相對的閉塞,人們也不太關注那些事情,但是現在不同了,數百里之外的和縣接連發生了事情,整個省都是風聲鶴唳,誰都不知道是誰幹的,誰都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所在的地方,因此各地的警察巡查的力度明顯的比往常加大了數倍,他們兩個人也從來不再同一個地方逗留超過三天,以免被發現。

和縣,一處招待所之中。

苗青風和苗長虹兩個人對坐。

“昨天寨子之中進去人了。”苗青風道。

“闖入者?”

“對,還殺了寨子里兩個人。”

“殺了我們的人?”苗長虹聽後眉頭一皺,臉色變得很不好看,村子裡已經很久沒有因為闖入者而死人了。

“是高手,一槍斃命,而且對寨子附近山林的情況很熟悉,其中一個是苗青山!”

“苗青山,他還敢回來?”苗長虹聽後一愣,顯然很吃驚。

“錯不了的,族長親自確認的。”苗青風道。“還有另外一個人,目前不確定是誰.”

“那定然是錯不了了,只是我們還有必要繼續呆在這裡嗎?”

“繼續獃著,他們不是正在為那個嫌疑人畫像嗎,應該很快就能夠出來結果了我們等在這裡看看會是誰,我有一種預感,很可能這個人我會認識.”苗青風道.

和縣之中,

楊冠峰看着手中的一張圖畫,這是一張人物畫像,通過那半張臉推測出來的人物畫像。

“看看,見過沒?”他在仔細的看了一遍之後將這幅畫像遞給了一旁的盧冠峰

“讓我想想。”盧秀峰盯着那張照片,貌似是神遊天地外,實際上腦海之中迅速的出現了一張張的照片,好似一一連串的膠捲,一個個的人物,各式各樣,只是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是犯罪份子。

“有了!”他突然道。

“誰。”

“查查齊省今年的通緝犯。”

“好。”

相關的工作人員迅速的動作起來,很快他們就知道了一個人。

“張偉?”

“對,就是他。”

照片打印了出來,然後和畫像進行了比對。

“不太像啊!”楊冠峰仔細的看了看,兩個人的相似度不超過百分之五十。聽上去並不高,但是實際上這個相似度已經不低了。畢竟只是通過看到的那並不是特別清楚的半邊臉推測出來的畫像。

“看這裡,眼睛、鼻樑、額頭。”盧秀峰重點指了指三個部分,這三個部分的相似度是很高的。

“可是,一個北方人跑到滇南來做什麼,下毒殺人,目的呢?”楊冠峰道。他對這個人並沒有印象,因為不是自己所管轄的範圍,也不是附近的省份,因此較少關注。

“哎,有了,叫那兩位過來辨認一下,看看是不是他們寨子里的人。”盧秀峰道。

“他們寨子里的人?”

“不是他們寨子里不是曾經有人因為對苗西河不滿從寨子里叛逃出去了嗎?”

“行,叫他們來看看。”

接到電話自後的苗青風和苗長虹立即趕到了警察局,在看到那個人的畫像之後,他整個人都一愣。

“怎麼,這個人你認識?”看到對方的表情之後,盧秀峰問道。

“我不敢確定,你呢,長虹?”

“抱歉,沒見過。”苗長虹搖了搖頭。

“不確定是什麼意思?”楊冠峰接着問道。

“我對這個人似乎有些印象,但又不確定,就是這個意思,這樣,我拍一張照片,發回寨子里,讓族長再看看,可以嗎?”

“可以,請儘快。”

“好。”

照了照片之後,苗青風還真就發回了寨子里,然後就和苗長虹離開了警察局,到了附近的一個餐館之中,選了一個包間,正好現在也到了吃飯的時候,他們邊吃邊聊。

“那個人是苗天川吧?”苗長虹低聲道。

“我看着有五分像。”苗青風道。

“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肯定是死了,且不說他身上中的那可怕的毒,我親眼看到他掉下了數十丈高的山崖,落入了西流川,那水流那麼湍急,掉下去絕對活不了的。”苗青風道。

“那就不是他了?”

“可能性極低。”

“可是如果是他的話,那麼青山和他在一起就說的通了。”苗長虹道。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