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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聽維均說,你在代理南山醫藥生產的葯?”

“對。”潘家佑應道。

“這小培元湯賣的還可以?”

“相當的好,供不應求啊!”潘家佑道,“主要口碑相應,用過的人都說好”。

“怎麼聽着像是廣告詞啊!”王耀笑着道,“給老人用過了嗎?”

“我媽一直在喝,說是喝了之後身體稍稍有些力氣。”潘家佑道。

“嗯,小培元湯的藥性溫和,無毒副作用,到時可以當做一種補藥,長久的服用,但是老人主要的問題是氣血不暢,這葯雖然有用但是吸收的少,發揮的作用也就差。”

“先生現在用的是什麼葯啊?”潘家佑問道。

“這藥名為培元湯。”王耀道。

“這是小培元湯的祖宗嘍?”潘家佑聽後笑着打趣道。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王耀道。

小培元湯的確是以這味藥味基礎進行更改配製的,用比較常見的藥材替代了這“培元湯”之中的“靈草”,藥力自然是大打折扣,畢竟這幾種“靈草”在這位葯中可是“君”,中藥之中的“君臣左輔”,最為重要的就是中個“君”,可以這麼說,換了它就相當於換了一副葯。

老人將葯喝下去之後沒多久,王耀便開始給老人以獨特的手法推拿按摩,幫他推功過血,加速氣血的循環,促進藥力的吸收,不一會的功夫,老人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了一些。這味葯的效果要比那“小培元湯”強了十倍不止,而且更加的容易吸收,這就是“靈草”的奇妙所在,不單單是藥效神奇,而且藥力更加容易吸收,王耀重點是對老人的腰部還有老人的兩條腿進行按摩。

“哎呀,真舒服啊!”老人當時就感慨道。

王耀按摩是真的讓她感覺十分的舒服。

這一番治療下來,足足耗費了他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

“您感覺怎麼樣啊?”

“哎,舒服,身體暖和和的,關鍵是雙腿也是暖和的,以前都是冰冷的疼。”老人道。

在以往,她感覺最難受的就是自己的這兩條腿了,冷、疼,站不起來,還連累着自己坐卧不寧,晚上也睡不好,還不如沒了呢,但是還心存着幻想,說不定哪一天能夠找到一個好醫生,將自己治好,讓自己再站起來。

“這是正常的反應,明天這個時候再來。”王耀對潘家佑道。

“好,麻煩您了,王醫生。”他改口了。

在見識到了王耀這番治療之後,他對鄭維均說的話信了幾分。說了感謝的話,付了這一次的診費之後,他帶着自己的母親離開了。

“媽,真有您感覺的那麼好?”上了車之後,潘家佑輕聲問道,說話的時候還在給自己的母親揉腿,幫她活動肌肉。

“當然是真的了,這個媽騙你做什麼,這種感覺就是在三年前,江浙那個老中醫給我治療的時候感覺到過。”

“喔,那就好,那就好。”

三年前,潘家佑的確帶着自己的母親去找過一位老中醫,他的治療方法也是有效,只可惜,那位老人的年齡實在是太大了,沒過多久就去世了,他母親這病自然也就無法繼續接受治療了。

“那咱們就先在這裡住上三天?”

“行,在小年之前回家就行。”老人道。

“這麼安排着,小年之前肯定能回去的。”潘家佑道。他知道老人還挂念着家裡的孫子和孫女呢。

“這個小山村,看着挺冷清的。”老人坐在車上,看着道路兩旁,這一路走過來,只看到了兩個人,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了。

“現在哪還有年輕人願意在這樣村子裡生活啊,但凡是有點條件就都搬到城市裡。”潘家佑道。

“哎你說那王醫生是怎麼想的啊,願意生活在這樣的一個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的山村裡呢?”

“人各有志,這些能力不凡的人總有些和常人不一樣地方,再說了,我覺得這樣一個小山村也沒什麼不好的,最起碼空氣清晰,而且更加的寧靜。”

“這倒也是,就像老家的樣子。”

在一些大城市呆的習慣了,有些時候還是會懷念老家的味道的。

他們到了連山縣城,然後找了個地方安頓了下來。

數千里之外的“千葯谷”之中,苗青風和苗長虹也從和縣回來,將在外面發生的事情仔細的跟苗西河做了彙報。

“這蠱蟲至多持續一個月時間,要注意。”

“哎,我都急着時間呢,這還不到一月的時間就過年了,我想他們肯定是在年前就要去一趟的,我特意和在外面盯着他們的人說了,讓他們留神。”

“好。”

他們回來之後第二日,盧秀峰和楊冠峰就跟着來到了“千葯谷”中,用盧秀峰的話來說,這是趁熱打鐵。

他們見到了苗西河,先是對他表達了感謝。然後隱晦的提了一下他們的想法,沒想到苗西河對這個提議居然非常的感興趣,問的很仔細。

中午盛情的款待了他們兩個人,盧秀峰又一次喝大了。

“族長,您真的同意啊?”

“用我做誘餌,調出苗天川,這個想法真的很不錯啊!”

“可苗天川現在就是個瘋子,他什麼危險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您沒有必要以身犯險。”

“我不是沒答應嗎。”苗西河笑着道。

“小河那邊怎麼樣了?”

“情況非常的穩定。”

“好,好,很好。”苗西河笑着道。

苗西河沒有給予盧秀峰他們正面的回復,但是也沒有直接的拒絕,這是說好好考慮一下。

“沒有同意啊!”

“沒聽他說嗎,沒有同意,但是也沒有拒絕,這說明是有餘地的,畢竟現在快要過年了,他可是這個寨子里的族長,前一段時間又出了那麼一檔子事,總需要安穩一下吧?”楊冠峰道。

“嗯,那咱們過了年之後再來?”

“嗯,只能這樣了,我現在想,那位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苗天川,可千萬不要在臨近過年的時候再給我們來個驚喜才好啊!”楊冠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點燃了一根煙。

“哎,你是學犯罪心理學的,分析一嚇吧,那位苗先生現在在想些什麼啊?”

盧秀峰聽後眼睛盯着前方,遲遲沒有說話。

“老實講,我真的分析不出來。”好一會之後道。

“不過,他肯定不會這麼閑着,應該在醞釀什麼事情,大事情,足夠我們大吃一驚的事情。”

數百里之外的某個城鎮之中,苗天川和苗青山兩個人圍在一個火鍋旁。

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附近,從未離開。

“快過年了!”苗青山嘆了一句。

按照往常,這個時候正式寨子里忙碌的時候,大家都忙碌着,準備過年,過年的時候也是寨子里最熱鬧的時候,但是現在,那種熱鬧與他無緣了,今後都將如此。

他們易了容,現在還能吃個火鍋,但是最近這段時間,這附近的盤查越來越厲害了,遇到陌生人檢查身份證,問話,有幾次他們兩個人被警察攔住了,他都感覺自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以為自己就要暴露了,還好被苗天川應付了過去,看玩笑,作為一個曾經經常從事殺人越貨這種買賣的苗天川,這種事情見得多了去了,所以他十分的鎮定。

“好想回到過去啊!”苗青山心中嘆道,然後端起桌子上酒杯,兀自一飲而盡。

“想什麼呢?”苗天川問道。

“想寨子,想過年,想以後的打算。”苗青山道,他沒有說謊,想到了什麼便說什麼。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