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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柳家的事,單月兒這個月子註定做的不那麼安穩。

這一日,好不容易將鬧覺的早兒哄睡着。玉清風又讓人將早就熬好的補氣血的湯藥端了上來,看着單月兒將玉碗中的湯藥涓滴不深地灌進肚子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身子還虛弱,趁着孩子睡了,趕快眠上一眠。不然他醒了哭鬧,你又不得安睡了。”他勸着,替她放下了床榻兩側的絲質帳幔。

單月兒被方才喝下去的葯苦的舌頭髮麻,她擰着眉,有些哀怨地瞧着眼前這個固執的男人。她早就同他說過,白太醫配置的葯太苦,她喝不下去。既然太醫說她氣血虛,她就多進一些補氣血的膳食,效果是一樣的。可這個男人就是不允,日日非要親自盯着她將那些苦藥灌下去才肯罷休。

對上她的眼神,玉清風凜然道:“瞪我也沒用,葯還是要喝。”

他的話音剛落,只見單月兒突然從綉墩兒上站了起來,疾走兩步來到他的面前,她的眼鏡亮晶晶的,笑眯眯地伸手,二話不說就攀上了他的脖子。不得不說,自從卸下了大肚子,單月兒的身手真的已經恢復了往日里的靈巧。

玉清風心裡一緊,眸色一深。心道,莫非,她這是想主動示好?可是她還沒出月子呢,這樣做怕是不妥。於是,他試圖擺脫她的糾纏,可又怕傷着她,最後只沉聲問道:“月兒,你究竟想要如何?”

單月兒狡黠一笑,仰頭道:“自然與夫君同甘共苦啊!”說完,就踮起腳來吻上了他的薄唇,用靈巧的舌尖頂開他的牙齒。很快,口中的苦澀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嘴裡清冽乾爽的味道,單月兒摟着他脖子的雙手一緊,發出來滿足的嘆息聲。

玉清風沒想到這個平時動不動就害羞的小妻子會有如此調皮的一面,雖然起初因為被暗算心中略有些不爽,但是隨着她的丁香小舌貪婪的在他口中與他糾纏索取,他竟一時氣息不穩起來,完全忘記了這只是她的一個惡作劇,有些急切地用大手按住她的頭,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單月兒從這一吻中轉醒的時候,發現玉清風已經將她抱上了床榻。此刻,他正懸在她的身上,望向她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慾望。此刻,單月兒腦子裡一片空白,早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惹,都怪自己一時興起,好死不死地捋了老虎鬚,“我,我是開玩笑的。”她乾乾的說著,並不敢與他對視。

玉清風望着她害羞的小摸樣兒,一時間笑出了聲,他愛憐地摸了摸她紅潤的臉蛋兒,嘆道:“果然是良藥苦口,白太醫的葯果然有效,不出一月,你的身體便可恢復如初了。”

“是是是,夫君所言極是。你現在能起來了嗎,我,我要喝水。”單月兒討好的說著,手上也沒閑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玉清風卻不動如山,緊緊地將她鎖在身下,盯着她胸前的美麗曲線,聲音一沉,道:“月兒,你動情了。”

感覺到他的眼神炙熱,單月兒面色炸紅,她忙用雙手去掩蓋胸前的濕意,羞憤道:“哪有?你,你胡說。”

玉清風哪裡容得她再遮掩,只見他輕輕挪開她那雙早已酥麻無力的小手,循循善誘道:“噓,月兒,別害羞,讓我來幫你。”

然後,然後他竟挑開她早已濕透的肚兜兒,將她那冒着甘泉的左乳含在了嘴裡,如嬰孩兒一般貪婪地吸允着,雙手還不老實,握着她剛剛恢復的腰身,或重或輕的撫摸着。

單月兒握着他如緞一般柔滑的長髮,感覺渾身酥軟無力,她一邊柔弱地推拒着他的腦袋,一邊道:“夫君,你,你快起來。那是早兒的口糧,你這做父親的怎能奪了去?”

玉清風聞言悶笑了一聲,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來,道:“娘子輕寬心,有乳娘在,餓不着你那寶貝兒子。現如今,娘子還是想想怎麼餵飽夫君我比較重要。”說完,又將頭歪到了另一邊,埋頭苦吃起來。

強忍着他在她胸口作亂帶來的刺激,單月兒咬牙道:“無恥,奸詐,你,你,你簡直就是登徒浪子。”

玉清風不答也不惱,等終於足興了,方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氣息略有些不穩道:“小妖精,別忘了,是你招惹我再先的。”說完,他就牽起她的小手,引領着她。讓她感覺到自己赤裸裸的慾望,“看看你乾的好事。”他說著,聲音低沉而沙啞。

感覺到他的火熱堅硬,單月兒如握着燙手山芋一般,慌不迭地甩開了手,“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她說著,小腦袋像撥浪鼓一般搖着。

幾個月未曾親近過,瞧她嚇得面色都變了,玉清風心存不忍,安慰道:“我知道不可以,所以,你乖乖別動,讓我緩一緩,恩?”

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全身滾燙,尤其是某一處,燙的快要着火一般,單月兒真的不敢再動了,她拍了拍他的寬背,好言好語安慰道:“你,你別激動,我再也不逗你就是了。”

過了半晌,玉清風才哼道:“知道怕就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與我同甘共苦了?”

單月兒帶着哭腔道:“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是高凜清冷的聲音,“王爺,柳相府有急事求見,小王爺已經先去議事廳了,他讓臣過來請您過去一趟。”

“知道了。”玉清風道,無奈地從單月兒身上爬了起來。

單月兒長出了一口氣,第一次這麼樂意聽到高凜的聲音。瞧着玉清風的頭髮方才被自己被抓亂了,單月兒攏了攏衣服,跟着下了床榻,道:“我先幫你梳梳頭髮。”

玉清風瞧着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扯唇道:“那就有勞娘子了。”

單月兒一邊為他梳發,一邊問:“柳相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玉清風在銅鏡中望向一臉擔憂的單月兒,轉過頭,握了握她的手,道:“可能與重陽那日,你在早市兒上遇到的馬車有關,我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別擔心。”

單月兒點點頭,又問:“難道那日的事,不是意外,而是與柳家有關?”

知道紙里包不住火,這事兒遲早瞞不住她,玉清風只得點了點頭。

單月兒替他綰好了頭髮,簪上玉簪,叮囑道:“此事與我和早兒的安危有關,我希望你不要瞞我。”

玉清風鄭重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