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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醒來時,自己正在一個牢籠里,身上插了許多的管子,我此時感覺全身乏累不堪,尤其的渴,身體如同被抽幹了水的枯井一般,異常的難受。

直到看到管子里滴漏的血滴,我才意識到那些管子的作用是什麼,而隨着我蘇醒的程度,我才感應到皮膚上那灼燒般的疼感。他們在抽我的血....

“嗨,哥們兒你醒了?”忽然聽到周圍有人在說話,但此時我被困的很緊,沒有辦法看到是誰在言語。

“啊,剛醒不久,我被困多久了?”此時有人同我說話,但讓我心理安了許多。

“三天了,也不知道你犯的是什麼罪,‘監牢者’前後來抽過你四次血,你醒來前還抽過一回,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多了一個這樣的懲罰。”那人回應到。

“監牢者....?”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不知道?”那人驚訝的反問到。

所以,我現在所在的,是管轄的地方,並不是“枯朽老巫”所私用的牢獄,可剛才那人說,這裡的“監牢者”還在抽我的血,雖不知是何目的,但我馭的力量,正是源自我被靜雯那一吻後所感染的血液,所以抽血的目的還是和“枯朽老巫”的目的不謀而合之處在,都和我的“煉魔”力量有所聯繫。

我忽然想到什麼,趕忙問道:“那你知道,我是以什麼名義被抓進來呢?”

“你怎麼被抓,自己都不知道啊?聽說你是以反叛之罪被抓,你身上有叛國組織的秘密勳章。”那人以為我腦子不正常了,但還是耐心的和我解釋。

我忽然想起,那晚白大叔在我醉酒之時,曾是偷偷問我是否加入,而在那天早晨,也是在白大叔家附近,才敢議論關於相關的事情,這分明就是一件不可外揚的事情。而知道我加入那裡的,正是月芬導師!

所以他們正好抓住我這個把柄,將我緊密控制,如果有人要營救我,就必須冒着叛國的風險,這真是一道道德與鐵籠共同組成的牢固囚地,如果沒猜錯,治安司與“枯朽老巫”之間,一定也有着某些緊密的聯繫,所以他們才大張旗鼓的將我放在這裡!

“哦,我想起來了,謝了...”我無奈的回到。

“兄弟,可是天下知名的大組織啊!聽說‘神馭者’拉切爾可都在那裡,你怎麼能有機會加入的?”那人應該是好久沒有好好與人聊天了,此時倒還越說越興奮了。

然而我並沒有什麼興緻再與他多談,此刻我只感覺鬱悶至極,本來我一心只是想幫助一下落難的女同志,沒想到越走越驚險,越動越陷,直到把自己徹底的搭進去了,現在這樣的心情,讓我如何還能繼續攀談呢?

那人聽我不說話,馬上又說道:“兄弟,我現在閑來無事,只能多觀察周圍來打發時間,你看我都還記得你被抽過幾次血,待了幾天,對吧?我這麼做已經差不多十年了,所以以我長久的經驗來看,你可能挺不到明天了,所以還是多說說話吧。”

聽到這話,可真讓我心頭一緊,確實如此,我現在都感覺自己快虛脫了,或許明天都要撐不到了,於是我嘆了口氣說道:“如果哪天你有去,請找到‘墨家染坊’,和那裡的老闆娘說她的兒子是英勇戰死...如果你哪天碰到一位叫靜雯的姑娘,麻煩你告訴她,有位叫吟風的懦夫,向她說聲對不起,對不起自己對她所做的一切。”

“哦,好...”那人回到。

“謝謝你。”我感激到。

“不客氣,吟風兄弟。對了,我叫蕭宇明,其實我過不久也要被執以死刑了,沒辦法,誰讓我哥哥看不慣有威脅他的弟弟存於世間呢?”蕭宇明說道,同樣有種苦澀的無奈。

“姓蕭,是帝族嗎?”我忙問道。

“是要馬上死的帝族...”那人糾正到。

我們倆頓時陷入無語,當人面對那份擋不住的命運之途時,還能說什麼呢?

這時,周圍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並且隨着腳步聲的靠近,聲音也越來越響。

“他們來了。”蕭宇明嘆了口氣說道。

“終是要來的,如果...有機會,請務必相助我拜託之事。”我說道。

然而隨着那些人越來越靠近,我心理卻坦然了,我知道再抽一次血,自己一定難以再維繫生命了,但此刻正面面對死亡之時,我卻不再那樣躲閃了,或許退無可退之時,正是看穿本質的時間。

此刻遺憾的還是沒有再看到媽媽,還有...沒有對那女孩坦然的、真正誠心的說聲抱歉,因為自己的懦弱,讓她承擔了本不該承擔的傷痛。

來的幾個醉漢,正是穿着制服的監牢者,不知今晚什麼事,讓他們這樣高興。

“誒,大哥,這小子醒了。”其中一個黃頭髮的監牢者詫異的說道。

“管他醒沒醒,上面急着要,趕快抽。”那個帶頭的,個子較為高大的監牢者說道。

“可上面也交代,不能把人整死,這連抽三天了,今天要不讓他養養?”其中一個頭髮偏長的監牢者說道。

“怎麼養?你養?叫你抽就抽,咱們就是辦事的,哪有那麼多講究,抽完咱們交差繼續喝去!”那個子高的監牢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也在默默聽着,此刻也只能閉目等死了。

突然!一聲慘烈的叫聲響徹整個牢獄!

我忙睜眼來看,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那個頭髮長的監牢者竟然將帶頭的那人砍翻在地,但所砍不是致命之處,那黃頭髮的頓時懵了,可那長頭髮的,只用刀背就將其打暈過去,顯然他的能力要比另外兩個強的許多,只是不願傷及性命。

“噔”的一聲,牢獄的鎖鏈被那個長發監牢者一下砍斷,但鎖鏈雖斷,這牢門卻還是打不開,此中有魔法陣在變換。

“唉!這可怎麼辦,本來打算明天來的。”那監牢者自顧自的囔囔道。

“那魔法陣可是‘宮廷御用’所設的‘金系魔法’,像你善用劍技的,肯定是沒法破了。”蕭宇明說道。

“要你多嘴!”那人不耐煩到,令人驚奇的是,他竟然同時能使出魔法與那魔法陣進行配對,但可惜的是,確如那蕭宇明所說,根本就打不開,而不管是劍技還是魔法,每失敗一次,都會讓整個牢獄變成更為堅固的金色。

長發監牢者正手足無措時,忽然有個人從他身後走來,他見到此人立刻躬身行禮,隨後便退下,而來者的身形,我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只是一時說不上來,他帶着黑面罩,手執一把銳劍,在不遠處猛得甩動劍身,頓時兩道氣波如同天雷轟鳴一般!猛烈轟擊在那到魔法陣之上,頓時將那魔法陣震的粉碎!

這招數在哪裡見過,對!是白俊,只是他使用的沒有這樣猛烈罷了。

而魔法已破,他們隨即將我身上的管子全都卸下,一人背着我,一人在前方引路。

“感謝兩位相救!大恩大德...”我還沒說完,那監牢者便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

隨後從身上拿出兩個那半透明的,寫着扭曲文字“臨”的牌子,並將其中一個放入我的口袋。

我這才明白,他是想告訴我,我們都是組織的,塞在我口袋裡的,正是我丟失的那個!

我這才點頭示意,但又想起什麼,說到:“那個人是當今的帝族,不日也要被執以死刑,兩位也相助救一下吧。”

他兩人面面相覷,但不過是舉手之勞,便也將其救下,那蕭宇明十分感激的看向我,隨後他們帶着我倆一同向著這彎彎曲曲、粗綜複雜的獄所出口處走去。

路途中再遇上了幾次兇險,都被那長發的監牢者矇混過去,我們順利到達出口之時,裡面才亂成一團!

“你們是白大叔請來救我的嗎?”我們已經離開那裡很遠了,到達了一個相對隱秘的地方,我這時才問道。

“白大叔?是老白嗎?”那個長發監牢者問道。

“對,白勇文。”我隱約還記得名字。

“是,這其中的事情,你還是多問問前輩吧。”長發監牢者說道。

“行了,小余,這裡你也呆不住了,先去和尊主報道去吧。”那蒙面的劍客說道。

“是!”那小余便躬身行退。

只剩下我們三人在此,而那個蒙面的劍客隨即將遮面的面罩取下,這下可把我驚呆了!

原來不僅僅是招數與白俊相似,來者正是白俊!

“你....白俊!”我既驚喜有意外的喊道!

“哈哈,兄弟受苦了!”白俊既高興又心疼的回到。

“你...你怎麼變強了?你也是組織的?哦...不對,你在扮豬吃老虎!”我忽然想到什麼,想起之前的種種,忽然覺得事情不應該這麼簡單,這裡面有太多的巧合!

白俊尷尬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是啊,我其實不叫叫白俊,我本名洛音。”

我驚呆了!那名字都不對,身份難道?

“‘神劍’洛音,原來就是閣下啊。”蕭宇明突然說道。

“什麼意思?我沒明白...”我都糊塗了!

“兄弟別急,我本不該欺瞞你,但實屬無奈,現在我也會逐一將事情和你說明白。”洛音說道。

此刻,我心想他一直對我隱瞞身份,確有不該,但此刻他救我性命,並且我也想聽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便也不說話,由着他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