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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難的。”任俠滿不在意的道:“雖然我安排的人執掌衡山資本,實際上真正管理者是我,她只會按照我的意志行事。你對別人沒信心,對我的能力要有信心,我保證今後能夠賺的錢,會比薛偉剛時代更多。”

“既然這麼說的話……”薛家豪猶豫了一下,最後同意了:“好吧。”

“你要對我的能力有信心,對我來說賺錢不是問題。”任俠意味深長的再次強調:“除了支持我你也沒別的選擇!”

任俠放下薛家豪的電話,回去看了一眼司鴻初的特種兵,岳松濤及其手下基本都被處理掉,特種兵正在清理現場,接下來就會把岳松濤等人當成鯊魚飼料。

這樣也就沒什麼需要任俠做的了,任俠找到夏謝夫,叮囑了一句:“今天晚上的事情務必保密。”隨後就離開卡羅萊娜酒吧,回家睡大覺去了。

後續事情,司鴻初的特種兵自然會處理妥當嗎,不需要任俠操心。

至於夏謝夫,任俠同樣放心,今天晚上的事情,夏謝夫自己也有分參與,如果消息不慎走漏的話,夏謝夫自己也要遭殃。

對任俠來說,當務之急是搞定薛長國,儘快控制衡山資本。

至於如何解決薛長國這個人就很容易了。

第二天,任俠計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大馬那邊正好是午休,給漢都拿打去電話:“你好,將軍,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漢都拿已經猜到了:“這一次又要幹掉什麼人?”

任俠嘿嘿一笑:“你怎麼知道我是讓你殺人?”

漢都拿有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找我除了殺人還能有別的事?”

“以後有機會,我們還可以一起發財。”任俠笑着告訴漢都拿:“不過這一次找你還真是為了殺人。”

“誰?”

“薛長國。”任俠告訴漢都拿:“港島人,幾天前,從剛到飛到大馬。”

“你想讓他怎麼死?”

“最好還是意外。”

“那需要好好布置一下才行。”漢都拿告訴任俠:“畢竟我們是一個法治國家,即便是我做事也得乾淨利落,不能留下什麼痕迹,否則被人發現會產生一些麻煩。雖然我位高權重,但這個國家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我上面還有領導者,跟我同級也有其他人。”

“需要多久?”

“怎麼也得一周到半個月。”漢都拿告訴任俠:“上次布置楊振宇假死,都準備了好久天。”

“我等不了這麼久。”任俠搖了搖頭:“這個人必須儘快死,因為殺他不是目標,只是整個計劃的一環,只有馬上幹掉他才能推進接下來的計劃。”

“那就搞成失蹤吧。”漢都拿提出一個主意:“我可以讓人把他bǎngjià,然後綁上幾塊石頭,直接扔掉海里。沒人知道他去了哪,甚至也不知道他死了,從法律角度來說這個人失蹤了。”

“不行。”任俠搖頭:“我需要的是這個人從法律層面宣告死亡。”

漢都拿頓時明白了:“你真正需要的,是這個人的死訊,對不對?”

“對。”任俠點了點頭:“如果只是失蹤,按照剛到法律,要過七年才能宣告死亡,我可等不了那麼久。”

“那就只能直接搞成兇殺。”

“可以。”任俠提出:“不過案子不能破。”

“沒問題。”漢都拿點頭:“安排兩個人,把人直接幹掉,然後迅速離境,只要手腳乾淨利落,案子沒辦法偵破。我們這裡懸案多了,也不差這一起,這是最好的辦法。”

“那就這麼定。”任俠點了點頭:“這個案子就算偵破了,也沒關係,只要別牽扯到我就行,如果被人發現跟我有關,可能會對後面的事有影響。”

漢都拿會意的點了點頭:“等我消息吧。”

任俠提供給漢都拿的信息,除了“薛長國”這個名字,只說了薛長國是港島人。

靠着這麼一點信息,想要在若大一個國家,找出來一個人殺掉,按說非常困難。

但是,漢都拿不是一般人,位高權重,可以動用國家機器。

漢都拿先是通過“薛長國”這個名字,在出入境系統裡面檢索,果然發現有入境記錄。

原本漢都拿要進一步排查,萬一有同名同姓的,需要核實到底哪個才是本尊。

幸運的是,近期入境的薛長國只有一個,而且乘坐的航班正是從港島飛過來,身份已經非常明顯,不需要再做進一步調查。

接下來,通過酒店入住記錄,以及信用卡使用記錄,漢都拿很快鎖定了薛長國在大馬的行蹤。

薛長國先飛到吉隆坡,逗留兩天之後去了檳城,這幾天一直在那裡。

檳城跟大馬其他地方不一樣,居民多為華人,港島和東南亞很多華人世家在這裡都有據點,當然檳城本地也有華人世家。

薛家豪曾告訴任俠,薛氏宗族在東南亞多少有些影響力,所以懷疑在大馬動手能不能行得通。

說起來,薛氏宗族在檳城就有不少親戚故舊,所以薛長國才會逗留在檳城,既是為了度假,也是處理一些事情。

薛長國在薛氏宗族有一定地位,更不用說很有錢,這樣的人出行當然不會是獨行,必然有隨從跟着。

跟薛長國一起去檳城的有三個隨從,每天圍在薛長國身邊,既是伺候生活工作,也是保護安全。

兩天後,薛長國帶着三個隨從,從住處坐車出來,準備去拜會本地一位大佬。

車子剛剛開到馬路上,突然從斜刺里衝過來一輛貨車,擋住了去路。

薛長國的車立即停下來,司機很不高興的嚷:“你怎麼開車的?”

也就是與此同時,一輛摩托停在了車子旁邊,騎手帶着頭盔,穿着一身黑,看不清相貌。

薛長國的三個隨從,一個是司機,另一個坐在副駕駛,第三個則跟薛長國坐在後排座。

薛長國看到這輛摩托,馬上意識到不妙,這根本就是有人針對自己設下埋伏,下意識的就要招呼手下掏qiāng。

然而,薛長國還是晚了一步,摩托車騎手從懷裡掏出一把手qiāng,衝著後排座不斷扣動扳機。

隨着“碰碰”一連串qiāng聲,薛長國和隨從全部癱倒在車座上,鮮血染紅了整輛車子的內部空間。

摩托始終沒有熄火,騎手打光一個**之後,迅速開着摩托遠去。

擋路的那輛貨車同樣沒熄火,跟摩托一起向遠處逃走。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