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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

東安凌竹回來,卻只是一人。

雖然已經猜到,但是鳳冥還是不放心。

“兄長,千衣姑娘如何了?”先行看到東安凌竹的是東安竹白,見東安凌竹一人回來,他十分着急的上前詢問。

鳳冥也是眼神擔憂的看着東安凌竹,眉眼都是焦急。

東安凌竹看了看東安竹白,轉而將視線投遞給鳳冥。

“鳳公子,在下未曾帶回千衣姑娘,抱歉”。

“東安何須如此,那人功力皆在你我之上,你無法救回也實屬正常”只是現在不知道她如何了,名子凮此刻心如刀割,很是焦急擔憂。

多啟尚還在一旁昏迷着,壓根不知道外界之事。

多啟身子弱,還是小孩子,這麼重的傷,確實不能耽擱,名子凮無法只能先行帶着多啟到最近的醫館安頓下來,再行處理。

只希望千衣能夠再堅持着。

而良錦這邊。

殿內已經在大張旗鼓的操辦婚事。

主角自然自然是良錦與南巫月了。

只是對於此事良錦顯得事不關己的態度。

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一心只在遠方的千玨塗霧身上。

殊不知千玨塗霧此刻正同他處於同樣的事情。

“月末便是你與本座大婚之日,你可有什麼想說的”身後的南巫月看着一身錦衣的良錦,背對着自己,依舊是那般高高在上宛如神邸的尊貴之感。

對於南巫月的問話,良錦並沒有回答。

如今已經兩月之久。

外界的信息他一無所獲。

自從上次自己選的逃跑的機會,溜走一次,南巫月大怒,將自己身上下了毒,如今自己莫說是武力了,連基本的體力都沒有了。

如同廢人一個。

連拿個盆恐怕都拿不起來。

“本座知道你還在心心念念着千玨塗霧,可是她已經失蹤數月,就連帝城的人都無法找尋,你覺得她還有生存的可能嗎?”。

聽着南巫月的話,良錦也並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

只是緊撰得手卻是力度大了起來。

青經直冒,隱隱有聲音響起,可見其力量之大。

南巫月美眼看着那身姿卓絕的背影,不由得燃起了迷戀。

“你還是放棄吧,千玨塗霧怕是已經死了,本座只你心有不舍,可是那又如何,如今千玨塗霧就連骨渣子走沒找到,還不定早就被才狼虎豹給叼走了……”。

“不可能”良錦怒聲打斷。

“妻尊不會死的,她還活着”妻尊一向福大命大,她戰果累累,武力超群,足智多謀,如何會這麼輕易的不在了。

他不相信。

定是遇到了什麼阻礙。

所以才沒有出現一定是這樣的。

如今自己不奢求妻尊來救自己,只求妻尊能夠平安無事。

否則黃泉之下,他也會陪她的。

“哼,只求你的奢求實現吧,不過我勸你還是早日打消這個念頭,必定那懸崖可不是鬧着玩的,那下方的激流,就算是壯漢落下去,必定也是九死一生,在劫難逃,更何況是如今的千玨塗霧”。

早有聽聞千玨塗霧傷了心神。

如今一大不如從前了。

雖然未曾一見,不過想必與傳言也相差無幾了。

不得不說南巫月所言非虛。

良錦自也是知道這個道理。

只不過他不願意承認罷了。

妻尊如何會不在了。

他們才剛剛成親。

他還沒有與妻尊同修共好,妻尊怎麼可能就此不在了。

定是南巫月慌傳。

良錦自我安慰道。

“本座知你不信,不過沒關係,時間還長,總有一天你會相信的”南巫月不喜歡看到良錦為了千玨塗霧擔憂的模樣。

她心中很是不喜。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她此刻還是撼動不了千玨塗霧在良錦心中的位置,不過沒關係,她有的是時間。

南巫月走後,良錦站了很久。

直到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墊滿了牆瓦,他才有所動作。

手上一無半分力氣。

有的只是虛弱到連小孩子都打不過的虛弱之身。

如今身邊的已經換了一個。

那個之前給他講述外界消息的人已經不知所蹤了。

想必是自己牽連了他。

良錦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如今在身邊的人是一個少言之人。

就是那種你會所十句話都不帶回答一句的那種人。

不過好在伺候的還是十分周到。

只是可惜良錦不是享受的人。

根本未曾好好體會過。

他只想知道千玨塗霧的消息。

若是可以他想要逃出去。

去尋千玨塗霧。

可惜現在他是自身難保。

眼看南巫月已經開始準備,月末將至,他豈能坐以待斃。

讓他與南巫月成親是萬萬不能的。

死也不會。

除非南巫月連他的屍體也不放過。

“良公子,用膳了”伺候着良錦的如今也就一人,也唯有他一人能夠靠近良錦,其他的莫說靠近,就連看都無法。

而留憬雖然被禁閉着,可爪牙還在。

然而卻也因為不能靠近而無計可施。

用毒,留憬自是不會如此愚笨。

冥巫族以毒為名,自然懂毒的人也頗多。

而此刻在良錦身旁伺候的便是一用毒高手。

然而這個人卻只聽南巫月命令。

這也是為何良錦如今貨真價實的手無縛雞之力,卻還好好的活着。

就算伺候的這個人也只是男子,那些女子皆都趕之千里不允靠近,可見南巫月的小心。

看着每日準備的膳食,南巫月用心,都是吩咐的帝城口味,並沒有以冥巫族的菜式來招待良錦。

這也算是用心了。

可是偏偏良錦確實半分胃口也沒有。

閑散的坐在窗戶旁的軟塌上,良錦已經頹廢了很多,臉色也消瘦了很多。

面色不與之前紅潤。

可見良錦是何等心態在此煎熬着。

“良公子,你還是吃點吧”雖然此話是關心的話,然而卻在男子嘴裡,顯得冰冷,似乎這不過之是責任罷了。

他需要照顧好良錦。

若是少了半根汗毛,那麼自然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可是眼前的人卻總是這般折磨自己。

不吃不喝,也不再鬧。

好似等死一般。

可不是等死?

如今良錦已經毫無威懾力,被說被囚禁着,就算沒有囚禁,放開大門讓他跑,他也出不了這個大門。

體弱無力,就像是無辜患者一般,只不過他還是勉強能動,自少不會生活不能自理。

“祭司大人,吩咐了,屬下必須要照顧好你,所以還請良公子莫要為難在下”。

男子用冷漠着臉複述着已經說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理由,然而良錦卻無動於衷。

“良公子如此實在不必,貴國公主殿下……”。

男子自是簡單提醒,見良錦絲毫不動,那男子也不再多言,講飯菜放下,便自行出去了。

他知道良錦會吃的。

因為每次男子都會用這樣的激將法。

並不是說良錦耍性子,也不是說良錦故意不理會。

而是良錦如今已經忘了自己,若不是還有那男子每日用這樣的話來刺激良錦,怕是良錦就要一直坐着,一整天,忘記了吃飯。

心在曹營心在漢,他的思緒早已經不在這裡。

而唯一能夠喚醒良錦的思緒便是千玨塗霧了。

那位傳言的公主殿下。

果然,男子走後。

良錦眸光動了動,還真的恢復了回來。

他放下似乎又失神了。

看着外面的風景,風雪的景象很美。

只不過他卻是一個被關在籠子里的鳥,失去自由不說,還被逼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

今日的良錦可不必往日。

沒有了整潔乾淨模樣。

頭髮有些凌亂。

面色憔悴,臉色蒼白,好似重病一般。

現在他可真的連收拾自己都不願了。

而偏偏又不願人靠近自己。

南巫月幾次也來過。

可是見良錦壓根不願理會自己,也實在無法。

不過她了沒有辦法放棄的意思。

良錦是自己的,南巫月勢在必得。

婚禮繼續準備着。

當然她還花了心思,在千玨塗霧身上。

雖然如今千玨塗霧生死不明已經是很大的喜事。

可是她可不放心,萬一某日千玨塗霧出來誤事豈不是為時已晚?

她還是早做打算。

派人去尋找一番。

若是尋到了,那麼結果無疑是斬草除根了。

她不會留下禍患。

至於良錦,她相信男子只要得到了身體,心也不會跑太遠。

而且失了德的男子,相信也是世人所不容的吧?

她還需要給他一個身份才是。

留憬。

良錦。

這兩個名字似乎挺像的。

若是說成是兄弟也不為過。

反正事實真相眾人皆知,不過只是需要一個噱頭罷了。

此番想法已在南巫月腦海里盤算了許久。

還是礙於留憬所以一直沒有實行。

不過相信留憬也不敢多言便是。

而此刻被禁閉的留憬壓根不知道,他的妻尊,已正想着用他的身份,為自己迎娶夫婿。

還是一個實力不弱的情敵。

若是知曉,怕是千萬個不同意。

當然南巫月為人本就霸道專制,自是不會是詢問留憬意向。

而留憬無輪同不同意,都必須聽從南巫月的命令。

只因為南巫月是留憬的妻尊。

只是留憬身份不一般,要想得到身份,南巫月還的擺放一下前祭司才是。

也就是留憬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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