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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放心,霧兒明白”她明白又如何?

可是她沒有能力。

她一個風塵女子,一生只會迎合男人,討好男人,哪裡會處理政事,征戰沙場?

而今時局複雜,千後的意思她懂,但並非能力所及。

“霧兒明白就好,母后與你父皇也是為你好,如今冥巫族已經開始異動,到時候會發生什麼,皆無定局,母后希望你理解”。

“兒臣明白”。

與良錦離開乾皇殿亦是申時。

良錦體貼的什麼也沒有詢問。

在乾皇殿也還是與千皇下了幾盤棋,便隨千玨塗霧離開。

千玨塗霧也沒有詢問良錦與千皇是否說了什麼,兩人各懷心事回了公主府。

酉時良錦又出去調查毒霧一案。

今日朝堂也有說道毒霧可能是冥巫族所為,他必須儘快找到才是。

帶着一干侍衛,良錦開來到之前發生毒霧的地方。

之前就有下令徹查城中生面孔。

目前已經有幾處消息。

其中最接近的便是離上次發生毒霧地方最近的客棧。

聽人舉報說此處前段時間確實有幾人出現在此處。

個個紫衣加身,皆是女子。

帶頭的是黑色與紫色相交的衣裙,看做派怕是身份不簡單。

當時掌柜的也沒在意,只當是其他國家過路之人。

直到官家來查,才知事情並非那般簡單。

這幾日都是人心慌慌,生怕給自己客棧帶了什麼麻煩來。

接連着那些小二也都誠惶誠恐,不安得很。

今日見良錦到來,如臨陣敵,坦白着一切。

“相爺,草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敵國之人,只當是來入住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們身份,求相爺明查”那說話之人,身着棕色衣裳,頭戴黑色掌柜帽。

說著話也帶着顫音,怕是嚇得不輕。

“本相只是簡單詢問一番,你不必擔憂”良錦一身深藍色衣袍,格外的儒雅,正派。

“是是是,相爺想要問什麼只管問,草民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既然如此,那便最好”良錦走進,看了一眼四周,這個客棧的位置確實不錯,未在街邊,卻能看清楚街上情況。

良錦走上樓“那些人可住在哪幾間房間?”。

那掌柜的一聽詢問,便急忙上前,給良錦引路“在三樓天字號房間”。

“這些人都住在一間房間,個個蒙面示人,也甚少出來,草民也不知道她們竟是敵國姦細”。

房間很大,也很雅緻,窗戶正對着街道,前面的都是小樓,到是擋不住視線。

這樣看過去,剛好能夠看到之前他們被攔截的地方。

“這些人後來去了哪裡可知道?”良錦想着她們目的定不是這般簡單,說不定還在帝城中也不一定。

“相爺贖罪,那些人做事隱蔽,就連退房之時都是將房錢放在房間里,草民實在不知她們何處?”那掌柜的也是一個怕是的人,看着良錦在也不敢隱瞞。

“之後可有人再住過這間房?”若是有人住了,怕是更加麻煩了。

沒說不定還會尋錯方向。

“回相爺,這些人走了沒多久,也沒來的及讓客人入住,後來官爺們來調查,這這間房間也便封了起來”。

“這麼多人就住一間房,你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雖然這間房並不小,若說能住到是可以勉強擠一擠。

但是正常的客人是不會這般將就。

更何況從掌柜的信息可以知曉,其中一人的身份可不普通。

既是如此卻還住在一間房間,難免讓人生疑,偏生這個掌柜的卻是毫無發現,真是愚蠢。

“草民愚笨,哪裡想到這般多,只以為是她們習慣釋然罷了”有的客人刁鑽,他們都是做生意的,哪裡敢詢問一二,況且這些人一看都不好惹,他們自然不敢招惹,有時候也只當人人家節省罷了。

畢竟有很多表面光鮮亮麗之人,都是吝嗇貧窮得主。

掌柜的也不過只當是人家個人喜好罷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左右也問不出個什麼,既然不知,良錦也沒必要讓他繼續在這裡。

“相爺儘管查看,草民先行告退”說罷那掌柜的便退了出去。

如今已過了數日,其實良錦今日來查看,自知已經沒有線索,不過也不想放過一絲一毫。

“好生查看,莫要漏了一絲一毫”良錦吩咐身後的人,自己則走向床榻之處。

床榻整潔已經被打掃乾淨。

連根髮絲都沒有,可真是愁壞了良錦。

侍衛各處尋找,因為有女子,到是也不在意搜查之間的尷尬,到處翻箱倒櫃到是仔細的很。

就連浴桶都沒有放過,只是奇怪的是,這些都沒有線索,難道她們還沒有用不成。

一番搜索竟是絲毫沒有線索。

“相爺,沒有”侍衛稟告。

“相爺,沒有搜到”侍衛一一回復,皆是良錦不滿的答案。

沒想到竟是這般,好不容易的線索,難道斷了不成。

“相爺,若是真是冥巫族的人,想必還在帝城之中,如今城門已封,那些人也說了他們身穿紫色,不如我們就按這條線索,想必必有其他人看到,加之城門有重兵把控,定會讓她們躲過”侍衛說的話也並不無道理。

“下通緝令,嚴抓紫色衣裝以及生面孔之人,不放過任何人”良錦不放心,想必此刻那些人也知曉了自己暴露,沒準早就有所防備,既是如此也便直接用通緝令,想必會快一些。

“是”侍衛們震耳欲聾,頗有氣勢。

良錦站立,背如凌厲,充滿着氣勢,與往日不同。

可見此事並不簡單。

默然,空氣中有姑股淡淡的香味,淡的讓人忽視。

只是良錦在此久留,這才聞了去。

怕是因為今日門窗一直關着所以這味道才不至於全部消散,加上剛才人多,難免混雜了些,以至於良錦沒有及時發現。

良錦低頭尋思。

熟悉的味道似乎在哪裡聞過。

究竟是哪裡呢?良錦一時想不起來了。

又看了一眼屋子裡,確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良錦也無法,便退了出去。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這間屋子良錦還是下了命令不可開放。

掌柜的因為利益問題,雖心有不願,但是民不與官斗,也只能聽命,此此時他只希望莫要因此而牽連自己便好。

良錦出門,便繼續朝着之前毒霧所在地而去。

四周都是其實並無藏身之所,那些人究竟如何放的毒霧,意欲何為呢?

兩側的樓房並不十分高,層次不齊,有的有二樓,有的只是一個小小門店。

二樓除了臨窗的雅間,基本都有走廊圍欄,也是為了方便有些人想要看街道景色吧。

這些窗戶都是打開便就能直接一覽街道情景,也可以讓街道之上的人忽視窗戶背後的房間。

望眼過去,街道那邊有一道風口,風並不急,只是時而有些微微風。

那日大概那些放毒霧之人也未曾料到風口會突然轉了風向,所以才間接的救了良錦他們吧。

如今那些人雖然招了,可是良錦並未全信。

良錦想要上樓看看,看是否這些樓上也有異樣。

只是還沒有一一查探,便有人前來稟報。

原來是牢中出了大事。

良錦凝神,儘是還沒有一天時間,怎的就出了事情?

急忙隨着侍衛前去天牢。

入眼的便是已經死透了的那兩名犯人。

“怎麼回事?”良錦生氣的吼道,竟是連個犯人都看不住。

“回相爺的話,都是小的們沒有注意,這兩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鐵絲,自尋短見了”那獄衛長也是冤得很,明明都已經徹查清楚了,卻在這裡除了岔子。

看着那兩具屍體,獄衛長正想上前將兩人碎屍了不成。

簡直就是禍害。

不過瞧着良錦此時的表情,獄衛長不敢造次。

只是哆哆嗦嗦的求着良錦的饒恕。

“相爺贖罪,小的們真的未曾能想到這兩人回如此,都是下的看守不利,求相爺饒命”那獄衛長跪在地上,渾身戰鬥,擔驚害怕的模樣。

就差上前抱良錦的大腿了。

“簡直該死”事情如何,他還沒有弄清楚,這些人竟然懈怠散漫,讓犯人自殺了。

這些人是*逸了還是太閑了?

“相爺息怒,小的們知錯了”見良錦發怒,身後的其餘獄衛皆是磕頭求饒,苦載連天。

“求相爺饒命”早知會如此,嚇死他們他們也不敢疏忽啊。

他們哪裡知道那兩人會突然自殺,之前明明都是好好的。

“拉下去,痛打一百大板,不見血不放過”良錦氣惱,也沒有平日的溫雅。

“是”身後的侍衛領命,帶着幾人將獄衛長和幾個獄衛拉了出去。

“相爺饒命啊,小的們再也不敢了,求相爺饒命”一百大板,雖然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十分可怕。

可是在良錦的侍衛下可就不同了,他們可是下死手,絕不留情的。

況且良錦還說不見血不停。

這些侍衛個個都是練過的,想要你見紅,一兩板就可以了。

可若不想,怕是兩百大板也不開半分紅色。

那都是內傷,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他們可不想死啊。

“相爺,饒命啊”求饒聲音綿綿不絕的傳盪在牢獄中。

直到消失,才安靜下來。

那些犯人個個都是面如死灰的看着外面發生的一切。

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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