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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果然說到做到,在樂嘉容跟着他回到意大利之後,他果斷的從中國撤離,信守承諾的不再去騷擾陸季雲。可是不去騷擾陸季雲並不代表他就希望看到陸季雲清閑的樣子。他雖然人不能親至,但並不影響他的遠程操控。

只是現在看來,季霖鈴的心現在有明顯的浮動,並不如之前那麼聽話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單手支着下巴,半眯着眼睛,看似好像已經睡著了。

“老大,需不需要我去一趟中國,把那個女人給做了。”說話的男人臉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像條蜈蚣一樣,生動的趴在他的臉上,硬生生的破壞了他英俊的面容。

但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刀疤可是他英勇的象徵,是他好戰的證明。刀疤男是最早跟着男人的,對男人佩服的是五體投地,為了他可以說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經過大腦,你現在去給我找一個得心應手的手下出來。”男人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刀疤男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可是沒過多久,他又忍不住說道:“可是少爺不也對中國很熟悉么,讓少爺過去不就行了。”

似乎嫌這個姿勢不太舒服,男人又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輕飄飄的看了刀疤男一眼,又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現在可以給我閉嘴了,別再給我添堵了!”

刀疤男訕訕的閉上了嘴巴,他明顯的感覺到,從中國回來之後,他的老大好像變得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了。但是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

哎,沒文化真可怕,他現在要是回學校再回爐重造,不知道晚不晚。

刀疤男本身並不是一個善談的人,可是在男人面前,他不知怎麼的,說話的欲wàng顯得十分的強烈。沒安靜兩分鐘,他又忍不住開口道:“老大,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妞真的是小姐?”

“你覺得的呢?”

“嗯,長得是挺漂亮的,可是我並沒有覺得她和你長得很像啊。老大,你會不會看錯了啊。”

“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男人有幽深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直看的刀疤男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他粗獷的笑了兩聲,以此掩飾他快要溢出心的尷尬。

“哪能啊,老大,你可千萬別想多了,我眼拙,你怎麼可能和我一樣呢。”

男人看也不看他,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出去!”

刀疤男知道今天的話太多了,已經惹得男人不快了,他訕訕的笑了兩聲,不敢在多待下去,生怕下一刻男人把他的頭給扭下來。他很聽話的退了下去,剛推開門,就看見樂嘉容走了過來。

雖然他現在還是十分的懷疑她的身份,但是男人說她是小姐,那他就認她是小姐。他恭敬的打了聲招呼,“小姐。”

樂嘉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別叫我小姐!”

你以為我想叫啊。男人心裡不忿的想,可是看着樂嘉容那猶如冰山的臉,他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小姐好像不喜歡這裡。”

“我為什麼要喜歡一個土匪窩!”然後,她懶得看刀疤男的臉色,揚長而去。

樂嘉容走到男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冷淡的問,“你把我關在這裡,到底想要幹什麼。”

“沒什麼,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失散已久的女兒,當然是想共享天倫之樂了。”

樂嘉容噁心的都快要吐了,她冷哼一聲,開門見山的說,“就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共享天倫之樂。話說,你不需要去親子鑒定一下么,萬一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兒,怎麼辦呢?”

“是不是都無所謂,反正我挺喜歡你的。”男人很無所謂的聳聳肩。

樂嘉容冷笑,“還真的是任性呢。你家財萬貫,不怕到最後被外人竊取了去。”

“寶貝,我知道你這是在故意的激怒我。我說過你是我的女兒,那麼你就是我的女兒。你要是呆的無聊了,我讓牧禾帶你出去轉轉,怎麼樣?”

樂嘉容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忽然腦袋靈光一閃,到嘴邊的拒絕硬生生的被她咽了下去,她淡漠的說,“好。我在房間里等他。”說完,也不管男人答不答應,直接就走。

男人看着樂嘉容高挑的背影,眼裡閃過一抹幽光。他輕輕的笑了一聲,然後懶散的說了一句,“帶少爺過來。”

不過兩分鐘,牧禾已經站在了男人的面前。男人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慵懶的對他招招手,牧禾走向前,很自覺的坐在他的腿上,纖長的胳膊摟着他的脖子,低下頭給了男人一個綿長的吻。

“寶貝,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乖巧了。”

牧禾的眼裡閃過一絲屈辱的光芒,他氣喘吁吁地把他窩在男人的頸窩,閉上眼睛,不想看那一張熟悉的陌生的臉。

“寶貝,抬起頭來。”

牧禾聽話的抬起頭,男人的手肆無忌憚的扯開他的襯衫,在他的身上到處的煽風點火。牧禾已經被開發的身體十分的敏感,不過三兩下,他的身體就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忍不住的向男人又靠近了一點點,想要汲取他更多的味道。

可是男人始終沒有給他太多,他媚眼如絲的看着*的男人,有些不滿的嚶嚀了兩聲。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輕笑道:“寶貝,你可真的是越來越敏感了。”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男人並沒有想給他的意思。漆黑的眼睛沒有半點情動的樣子,他*的撫摸着手心裡柔軟的軀體,但心裡卻在想着陸季雲。

要是那個高冷的男人如此fēng騷的坐在他的身上,他一定會好好的折磨他,使勁兒的蹂躪他,讓他徹底的成為自己的俘虜。

見男人一直在埋下火種,卻沒有將它引燃的意思,飽受折磨的牧禾終於忍不住懇求道:“義父,我難受。”

能不能不要再折磨他了!

聽到義父兩個字,男人終於露出一抹愉悅的笑容,這兩個字總是能極大的取悅他。他低頭在那嬌艷欲滴的唇上印上一吻,本就低沉的聲音被**渲染的帶着一絲絲的喑啞,顯得格外的有磁性。

“你這不知羞恥的小賤貨,天生就是被你蹂躪的貨。難受了,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好好的疼愛你。”

牧禾僅剩的理智在拚命的嘶吼,不要求他,千萬不要自甘墮落的求他。可是身體永遠都比理智先行一步,他只聽見自己喑啞的聲音妖嬈的在耳邊響起,“義父,求求你,我好難受。”

男人輕輕的笑了一聲,然後再一次粗粗暴的佔有了他。房間里不時有*傳來,讓守在門外的黑衣人面紅耳赤。

現在全部的人都知道,牧禾名義上是城堡的少爺,但實際上已經成為了老大的玩物。但是老大對他格外的寵愛,因此他們就算是再不屑,也只能畢恭畢敬的喊那個小白臉少爺。

但同樣,他們也對自家老大兔子吃窩邊草的行為感到十分的不屑。但是他們人微言輕,不敢輕易的招惹那個魔頭,也只能睜隻眼睛閉隻眼睛,全都自己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

等男人完事之後,牧禾好像被榨乾了所有的力氣,只能無力的癱倒在他的身上,眼睛半眯着,好像隨時都能進入夢鄉一樣。

“寶貝,洗漱一下,去陪嘉容出去轉轉吧。”

聽到樂嘉容的名字,牧禾的身體一僵,但隨即他艱難的從男人的身上爬了下來,恭敬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義父。”

他默默的穿上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然後沉默的走了。許是剛剛被寵愛過,他走路的姿勢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自然。

男人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嘴上蕩漾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舒展了一下剛剛疏解過的身體,然後光着身子大咧咧的直接走到浴室裡面,輕快的哼着小曲,慢悠悠的洗着澡。

牧禾回到房間之後,狠狠的搓着他白皙的皮膚,搓的都紅了,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夠,恨不得將它搓爛。他無助的坐在地上,任憑花灑落下的水將他澆成了落湯雞。

他怎麼會變成眼前這副鬼樣子,他怎麼能那麼下賤的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求歡,而且這男人還是他的義父。

該死的,為什麼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可是悲痛欲絕的牧禾沒有聽見。直到一聲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他這才詫異的抬起了頭。

“你怎麼像被人遺棄的小狗一樣,多大的人了,還喜歡坐地上,也不嫌臟。”

沒有人洗澡的時候會穿着衣服,牧禾自然也是。他愣了兩秒之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保持着光溜溜的狀態,剋制住想要尖叫的衝動,面紅耳赤的說,“我在洗澡,你能不能先出去。”

“我都沒害羞呢,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但她還是轉過身去,留給他穿衣服的時間,“趕緊的,我有事情找你。”

牧禾三下五去二的把身體洗乾淨,然後隨意的拿浴巾擦了擦,又快速的穿上睡衣,這才走了出來。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樂嘉容回頭,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他剛才沒有告訴你說,要你陪我出去轉轉么。”

牧禾低着頭,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輕聲說,“那你給我五分鐘,我穿個衣服。”

“不用了,我現在又不想出去轉了。咱們就在房間裡面說說話吧。”

牧禾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輕輕的說,“還是不要了,我們最好還是出去說話吧。而且,你最好不要和我靠的太近,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