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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風塵回答鏗鏘,有些話不需要多說,兩個字便可表心意。

“暫且也就這麼多事了。你先出去吧,靈兒這裡有我和炎開在,你不必擔心。”鳩焱道。

“你先去陪陪芷香丫頭吧。”

“這您也知道?”風塵這次是真的尷尬了。

“自然。並且她可是我和你父親特意為你挑選的道侶之一。”說到此事,鳩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特意挑選的道侶之一?”風塵愣住了。

這句話的信息太大,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道侶之一?那這之一究竟是幾個之一?”

“哈哈,小師弟艷福不淺啊,師父師叔為你選的幾名道侶我都有幸見過了,絕對是個個國色天香。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就是不知道你這小身板是不是吃得消啊。”炎開笑道。

“師兄,你今天真是顛覆而來我對你的認知啊。”風塵無語,本還以為是個謙謙君子,現在看來,完全是個花叢老手啊。

沒想到炎開竟還頗為自得道:“那是,想當初我可是迷倒了無數聖地的聖女神女。一個個都迫不及地的往我床上跑。那滋味……”

“嘖嘖。”風塵表示不想理會這個老污逼。

雖然這個問題其實也可以深入交流一下,但是在鳩焱這個岳丈大人面前,聊這個問題可是就有些找死了。

“行了,趕緊出去吧。”鳩焱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擺了擺手。風塵也不久留。

有這兩位在,他也的確是不需要擔心血靈兒了。

風塵離開,鳩焱和炎開也不負之前輕鬆。

“出來吧,我們也該談談了。”

“咒魘拜見鳩焱大尊。”之前一直不知道躲在何處的咒魘冒了出來。

“看來你已經想起了不少東西了。”鳩焱開口。

“是,想起來了。包括我的使命。”說到這裡,咒魘語氣有些苦澀。

“怎麼,不願意?若是你想拒絕,現在也可以,無需勉強。”鳩焱無悲無喜,不見絲毫情緒波動,似乎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咒魘聞言久久沉默:“之前未曾想起這些事,長久以來唯一的願望就是擺脫這所謂天地之靈的身份,現在似乎終於要做到了。可忽然之間卻忽然想起了這些東西。”

“不甘啊!”

若是風塵在此,定會發現,此刻的咒魘跟平時見到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雖然外表沒變,卻彷彿是換了一個靈魂一般,此刻宛如一個歷經滄桑的老人,即將遲暮。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陪着風小子便是,也自有其它辦法。”鳩焱應道。

出乎意料的是咒魘卻拒絕了這個提議:“不必,當初我既然接受了整個使命,今日自然不會退卻。或許我生來的意義便是如此,一飲一啄皆有天註定,或許便是註定的因果循環。”

“你能如此想也好。”

……

這一番交談,有鳩焱出手,哪怕是風塵身為這片空間的主人,也沒能察覺到什麼。

幾人包括鳩焱在內,卻都沒有發現地下一道靈意的緩緩消散。

空無一人的房間,風塵走出門戶,收起玉佩,等了片刻,一道虛幻的霧氣浮現掌心。

“果然啊,就算不談那些禁忌,他們還有太多的事情瞞着我。”

“不僅是關於我,關於傾月,關於靈兒,關於芷香,甚至是咒魘的存在也在算計之中。”

幾人云里霧裡的交談,風塵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談些什麼,但也確定了一些事。

一聲輕嘆,也是無奈。

“老爹啊老爹,你老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算計,把你兒子幾生幾世都算進去了啊。”

腦海中浮現出風離那張終日嚴肅的臉,還有自己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的幕後黑手的模樣,兩個漸漸重合,風塵自己都不知道該有着什麼樣的情緒。

“唉。還能怎麼辦?誰讓你是我老爹呢。算計什麼都隨你吧。”

揮手大陣散開,風塵踏出房門,第一眼便見一女迎面。

“少爺,你最喜歡的點心,也不知道現在是否還和你的口味。”

風塵一手接過托盤放下,一手卻直接挽上來人腰間:“都到了現在了,還叫我少爺?”

“來,芷香,叫聲夫君聽聽,不行叫相公也行。”

“夫……夫君。”

芷香聞言臉色一下子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從脖子紅到了耳根。卻還是嬌羞的喊出了夫君二字。

這一聲喊出,細若蚊蠅,微不可查。

“沒聽到啊,再叫一聲聽聽。”風塵說著也將臉貼了上去,鼻息交觸。

“夫君,夫君,相公,相公。滿意了吧。”芷香也趴在風塵耳邊叫道。

“嗯,夫君聽到了。”風塵點點頭,捏起一塊點心放到嘴裡。

“沒錯,果然還是這個味道,想念了許久了啊。也只有母親和你才能做出這個味道。”

幾聲夫君,幾聲相公,也終於化解了芷香的嬌羞。叫了第一次,之後也就沒有了什麼心理障礙。

“夫君既然喜歡,以後我可以一直做給你吃。”

“好,芷香先跟我講講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吧。還有你怎麼會拜入賒刀門?另外還有你的修為,進展也實在是太快了吧。”

風塵的確有很多問題想問,都不算重要,也沒有必要去問鳩焱,僅僅只是對長期未見的親人的關心。雖然被老爹算計的死去活來的,但知曉他們如今的下落,並且還過得很好,風塵是相當開心的。

“當初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一夜老爺……”

“嗯?該改口了。”風塵擺了擺手。

“是,夫君。”芷香也是調皮的聲調拉的老長。

“那一日,父親下令殺了許多死囚犯,而後所有人進入傳送陣之中,當時我和母親是在第一批,父親則是最後一批。”

“那傳送陣的另一端在斷天山脈邊緣的一處隱秘之地。同時在哪裡還有另外一座更加巨型的傳送陣,接着就這樣經過了六個傳送陣,我們到了斷天山脈的最深處,也就是風刃老祖走出的風家本族。”

“本來那些人並歡迎我們,甚至還想要從我們手中逼問風熱老祖的傳承,幸好有一些老祖念及當年風刃老祖的交情,制止了此事。”

“再之後就是在一次族祭之後,父親的修為一下子突飛猛進到了難以想象的恐怖程度,並切一直不能修鍊的母親也是如此。我們的日子才算好過一點。直到後來,父親一掌之下鎮壓了風家的所有老祖,甚至包括一位斗帝強者。一舉成為了風家族長。”

風塵點頭,知道就是從那個時候起,父親和母親覺醒了前生記憶。宛若開掛般的變強速度,自己是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的。

老爹如此,老娘如此,靈兒如此,各個都是有着前世積蓄,自己拍馬都趕不上。只是芷香這修鍊速度,不會也是這樣吧?

“芷香,快說,你是怎麼拜師到賒刀門的,還有你的修為,也太快了吧。我可是玩命的修鍊,並且碰到過不知道多少的機緣才能有如今的修為。現在也僅僅只是比你強了一線。你這樣可是讓夫君很是嫉妒啊。”

“真是,夫君你怎麼知道芷香沒有吃苦呢?”芷香反問。

風塵無言以對,可是芷香下句話更讓他無語。

“其實也真的沒有吃什麼苦,倒是吃了不少靈藥,靈丹。”

“芷香,你要是這麼說,可是讓夫君很是心痛啊。”

風塵捂着胸口,的確是心痛。似乎自己身邊眾人的修鍊都輕輕鬆鬆,破關如同喝水,只有自己苦逼非常。

雖然隔三差五的經常頓悟,每次還都能有點收穫,可是這每次修為想要突破都要歷經千難萬險,甚至要拿命去拼。

“哈哈。”芷香捂嘴偷笑。

“當初是父親說賒刀門有我的機緣,帶我找到了賒刀門的總壇,逼着他們收我為徒。”

“另外夫君知道為何師父是賒刀門代門主,之前那位門主去了哪裡嗎?”

“不會吧,不會吧。”

芷香這麼一說,風塵忽然有個難以置信的想法。

可是芷香卻是點了點頭:“你想的沒錯,那時候師父只是賒刀門副門主,而那賒刀門門主不肯收我,因此惹怒了父親,結果整個門主一脈都被父親解決掉了。”

“果然啊。老爹如此霸道。”

風塵不禁感慨。

“至於修為嘛,的確如父親所說,賒刀門的那門懂法的確很適合我,根本沒有什麼關卡。”芷香回答的頗為認真。

“唉,早有所料。”這種打擊已經習慣了。

“行了,你們小兩口先別膩歪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白君河的聲音響起。

“師父,你怎麼來了?”芷香一驚,急忙從風塵懷裡坐起,卻是沒能掙脫。臉色再度漲紅。

風塵卻似未覺:“白先生,您是要走了嗎?”

“是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白君河應道。

“是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白君河應道。

風塵卻似未覺:“白先生,您是要走了嗎?”

“是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白君河應道。

“是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白君河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