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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韓墨不敢看蘇離的眼睛。

蘇離一臉的坦蕩,表示自己的理解。

“去吧,好好休息,不要讓自己累着了。”

韓墨點點頭,再一次抱住了蘇離,在她的額頭輕輕的一吻,萬般不舍。

送韓墨離開之後,蘇離躺在浴缸中,想着剛才韓墨說的話,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醫院看看蘇沫,畢竟名義上蘇沫還是自己的妹妹,如果自己不知道就算了,可是現在知道了,不去的話,有些不好。

但是一想到蘇沫的事情估計還是和自己有關係,想了想,還是算了。

煩心的事情籠罩在心頭,蘇離怎麼都睡不着,於是只能給安逸打了電話。

“安逸,我睡不着。”

蘇離對着電話那頭的安逸說道。

安逸聽了蘇離的敘述之後,冷笑了一聲,“你要是能夠睡着的話,我就佩服你了。你好好學學人家?為了韓墨可謂是用盡了手段,再看看你,怎麼就跟那頭不開竅的倔驢一樣,你這樣啊,遲早韓墨會被那個女人搶走。”

在電話中,安逸可是沒有半點留情,數落着蘇離。

蘇離苦笑着聽着自己閨蜜對自己的教訓,等到安逸說完了之後,這才對着安逸說道:“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吧,那個女人會這樣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再說,現在蘇沫的身體也不好,不至於吧?”

說著這話的時候,蘇離明顯有些心虛。

“不至於?我看至於的很呢。”

安逸又衝著蘇離吼了起來。

“我給你說,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才多久?你就忘了那個女人自殺栽贓你的事情?我告訴你,那個女人還真的做的出來,你自己想想,都多少次了?那次不是你和韓墨的關係有所進步的時候,那個女人就來這手?我估計啊,那個女人十有是裝的,不信你自己查去。”

安逸沒好氣的對着蘇離說道。

原本蘇離是打算向安逸訴說自己的委屈,發泄下情緒的,結果被安逸狠狠的批評教育一頓,說她不長進,好了傷疤忘了疼,而且這些道理偏偏她還沒有理由反駁,這才是蘇離最鬱悶的地方。

安逸在電話中足足教訓了蘇離半個小時,然後恨恨的對着蘇離說道:“不給你說了,本小姐累了,你就自己蹲牆角反省去吧,不過我告訴你,蘇離,你再這樣下去,你和韓墨啊,我看沒戲,趁早自己分了吧。”

說完了之後,安逸就真的掛了電話,讓蘇離直罵自己的閨蜜沒心沒肺。

剛掛了電話,蘇離就收到了一條來至於安逸的短信,上面寫着一行字,“自作自受。”

看到這四個字,蘇離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氣的吐血了。

將電話扔到一旁,蘇離埋怨了自己沒心沒肺的閨蜜半響,然後氣呼呼的躺在床上,遠遠好好的心情就這樣被破壞了。

韓墨回到別墅之後,躺在沙發上,地面的狼藉已經被傭人收拾好了。

在韓墨到家的時候,一直在等候着傭人就走過來,關切的問着關於蘇沫的事情。

韓墨表示蘇沫暫時沒事。

隨即韓墨開始詢問着今天蘇沫的情況。

傭人認真的回想了一下,將自己見到的蘇沫的情況認真的對着韓墨講了,等到韓墨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之後,這才讓傭人下去休息了。

根據傭人所言,今天下午的時候,蘇沫的情況還比較穩定,也很開心,如同以往一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或者是在房間中休息。

可是忽然間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蘇沫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然後就一直悶悶不樂。

中間傭人還詢問了蘇沫是不是不舒服,結果就被蘇沫罵了個狗血噴頭,從那之後,傭人就再也不敢找蘇沫說話,然後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電話?”

韓墨眉頭緊皺,猜測問題應該是出在那個電話上。

思來想去,韓墨只能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讓他去將蘇沫的電話記錄調出來,但是因為是晚上,助理也沒有辦法,只能等到明天。

還沒有等韓墨睡下,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憤怒的聲音。

“韓墨,你給我滾出來。”

憤怒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韓墨陰沉着臉,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只見一輛車正停在別墅的門口,車前站着一個男人,在路燈的照耀下,隱約可見是蘇建。

起身穿好衣服,韓墨走到門口,打開了鐵門。

一進門,蘇建就一把拎着韓墨的領口,將韓墨按在了牆上,怒氣衝天的對着韓墨問道:“韓墨,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女人這些天都好好的,為什麼忽然間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之前怎麼答應我們的,啊,你說話啊。”

蘇建的力氣很大,緊緊的拽着韓墨的衣領,差點將韓墨背過氣去。

好不容易將蘇建的手拉開,韓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陰沉着一張臉看着面前的蘇建,冷冷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到現在我還一頭霧水,你問我頂什麼用?是,我是承認我會照顧蘇沫,配合她治療,但是現在出了事情你將所有的事情都怪到我頭上,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

韓墨盯着面前蘇建的臉色,冷冷的說道。

原本就生氣的蘇建,聽到韓墨這樣一說,更加生氣。

眼看着兩個人男人就要打起來了,坐在車裡的何蕊下車,攔在自己男人的面前,勸說道:“你們就不能安靜一點?現在我女兒還躺在醫院呢,你們就這樣吵來吵去,合適嗎?現在最重要的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不是責怪誰,知道嗎?”

說著,何蕊將目光看向自己的男人,“你也是,這麼大人了,還這麼火爆,事情都沒有弄清楚,你就開始責怪着韓墨,搞得全世界都欠你一樣。”

數落完自己的男人之後,何蕊又對着韓墨說道:“韓墨,這事情其實也怪不得你叔叔生氣,畢竟蘇沫是我們唯一的女兒,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情緒不好,希望你也理解一下,你該不會是打算就這樣讓我們站在你門口說話吧?”

韓墨看着面前女人,然後點了點頭,將兩個人帶進自己的別墅,然後給兩個人倒了水,自己在一旁沙發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