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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韓墨和蘇沫兩個人之間的私人感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蘇離壓根懶得去想,因為想了也沒有用。

不管發生了什麼,蘇沫都會一直纏着韓墨不放,這是不增的事實。

安逸曾經說過,蘇沫自殺,生病,這些種種事情都不過是她接近韓墨的理由而已,現在看來,當初那些她不願意承認的事實正在一步步的變成現實。

如果自己這個答應和韓墨的婚禮的話,那麼麻煩事情估計還在後面。

以後自己兩人重新在一起了,在有個女人天天住在兩個人的身邊,蘇離想想都覺得膈應,於是果斷的拒絕了韓墨的求婚。

韓墨聽到蘇離的話,有些不樂意了,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問道:“怎麼就不合適了?難道現在我們兩人還沒有到結婚的時候嗎?我覺得現在剛好,如果我們結婚了,那麼就可以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猜忌,省的我天天擔驚受怕的,生怕你被那個男人勾走了。”

韓墨撇着嘴,像是一個孩子,說出的話帶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讓蘇離聽了都覺得好笑。目光促狹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蘇離的心神有些恍惚。

剛認識韓墨那會啊,這個男人也是如此,雖然是韓家的繼承人,但是總的說來,還是挺隨和的,否則當年她也不會一眼就看中了這個男人,然後死心塌地的就想要嫁給他。

即便是後來,他們的關係變得惡劣了,她依然一廂情願的嫁給了這個男人,只可惜後來的一切都變了,這個男人不再喜歡自己,換來的只有折磨,還有傷害。

可是在那個時候,她依然想着這個男人的好。

像現在韓墨的這種表情,彷彿又回到了當初相見的場景。

“喂?你想什麼呢?”

韓墨起身,伸手在發獃的蘇離面前晃了晃,眉頭緊皺。

蘇離緩過神來,下意識的說道,“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而已,沒事。”

蘇離將自己的心情調整過來,然後又看着面前的韓墨,說道:“好,即便是現在我答應了你,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帶着我回韓家,然後直接告訴韓家人你要和蘇沫悔婚,然後又和自己的前妻在一起?”

“還是你打算直接將蘇沫從你身邊趕走?還是說你打算在我們結婚之後,蘇沫在繼續住在我們的隔壁?”

“還是說你打算直接看着蘇沫以後跳樓自殺?”

……

幾個問題問出來,韓墨頓時啞口無言,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可以直接帶着蘇離回家,說他想要和蘇離結婚,也可以將蘇沫送回蘇家療養,可是讓他看着蘇沫後面因為恢復不好而出現什麼問題的話,他真的會內疚一輩子。

想到這裡,他忽然間覺得面前的女人有時候是真的有些討厭啊,好好的一個浪漫氣氛死活被這個女人幾句話聊到了尷尬的境地。

“你就不能挑點好聽的說?或者是挑點開心的事情?”

韓墨埋怨的白了一眼蘇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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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知道韓墨心裡不痛快,但是也沒有辦法。最後只能拉着韓墨的手,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這些都是我們現在要面對的問題而已,我不想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了,這些事情還一直不依不饒的跟着我們。”

“而且……。”

說道這裡,蘇離忽然間停頓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面前的韓墨一眼,說道:“而且,我覺得我們之間現在發展的太快了,難道你就沒有覺得嗎?”

“哪裡快了?這不是水到渠成?”

韓墨眉頭一挑,很不贊同蘇離此刻的話。

當他知道蘇沫欺騙了自己,自己對於蘇離以前的那些誤解都是誤會的時候,他就重新審視了自己的感情,最後他才發現,除去那些沒有來由的恨意之後,他還是喜歡這個女人的,如果不是考慮到蘇離的感受和當時的環境,他恨不得立馬和這個女人復婚。

快?韓墨覺得這種事情已經夠慢了。

韓墨很想和蘇離結婚,蘇離也想,但是顧忌頗多,最後只能一直拖着韓墨,然後尋找了另一個話題。

在兩個人因為結婚的事情而開始爭執的時候,蘇離敏銳的察覺到了空氣中的不對勁。

“這種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我餓了,先吃飯。”

蘇離說道,然後將韓墨帶來的午餐拿了過來,開始吃着。

韓墨不死心,在蘇離吃飯的時候,一直在旁邊旁敲側擊着,想要讓蘇離答應自己的求婚,就算是現在不結婚,那起碼將兩個人的關係敲定下來嘛,這樣他也才好安心,日後來找蘇離的時候也可以名正言順。

就像昨晚的時候,如果自己和蘇離有着這樣的關係,他就可以陪着蘇離一起去了,那個姓陳的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對着蘇離示愛。

蘇離吃着飯,對於韓墨的話充耳不聞。

忽然間,蘇離吃到一半,放下了筷子,看了看面前的午餐,又看了看韓墨,好奇的問道:“韓墨,我特別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沒有吃中午飯的,而且還這麼篤定的知道我在公司,難道你就沒有擔心過,你買了東西上來我已經叫了外賣或者已經出去了嗎?”

韓墨嘿嘿的笑着,也不解釋,只說自己對於蘇離的心靈感應。

對於韓墨的這種話,蘇離壓根不相信,再三追問之下,韓墨只能將自己和樓下保安的關係說了出來,讓蘇離一陣驚愕。

這個男人為了自己居然去收買一個公司的保安,不知道如果讓韓老爺子知道了,會是怎樣驚訝的表情。

“韓墨,你挺能耐的啊,現在居然收買人心,監視我了?”

蘇離磨牙着看着面前的男人,透着一股危險的味道。

韓墨理直氣壯,挺直了自己的腰桿,一板一眼的說道:“錯,不是收買,而是我和滕宇兩個人一見如故,雖然他現在只是一個保安,但是我很負責人的告訴你,滕宇之前可是當兵復原回來的,不管是膽識還是見識都和常人不同。”

“說實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