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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里的韓墨一聽到蘇離的哭聲,頓時急了起來,不停的問着蘇離在哪裡?但是現在的蘇離根本不想見韓墨,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我沒事,我掛了。”

蘇離抹了一把眼淚,哽咽着對着韓墨說道,然後掛了電話。

將手機調成了關機狀態,蘇離在大街上,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着,彷彿此刻整個世界都和她沒有關係了。

韓墨在客廳中很是着急,手機一遍遍的打過去,但都是關機,氣的這個男人臉色發青。

“到底怎麼回事?”

韓墨自言自語,心裡擔心到了極點。

和這個女人重歸於好之後,韓墨從來沒有見到過蘇離如此沮喪,更不用說在電話那頭哭的稀里嘩啦,當聽到蘇離哭聲的時候,這個男人的心裡彷彿被針扎了一樣。

吩咐了傭人幾句,韓墨開車直接去了蘇離住的地方,結果發現屋子裡根本沒人,然後又去了公司。

在門口的時候,他見到了滕宇。

“滕老哥?您看到蘇離了嗎?”

韓墨對着站在門口的保安滕宇說道。

滕宇皺起了眉頭,回想了一下,然後說道:“今天蘇離提前下班了,臨走的時候我看她臉色應該是不舒服吧,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聽到滕宇的話,韓墨的心更加急了起來,確定蘇離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告別了滕宇,韓墨去了蘇離經常去的幾個地方,結果都沒有發現,最後沒有辦法打電話給了個安逸。

安逸先是將韓墨罵了幾句,然後就讓韓墨在自己的事務所樓下等自己。

等到韓墨趕過去的時候,安逸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見到韓墨,安逸第一句話就是:“韓墨,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到現在你連你自己的女人想什麼都不知道,你還告訴我你會好好的照顧她一生一世?你怕是在和我講笑話吧?”

安逸臉色鐵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對於安逸的態度,韓墨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蘇離那邊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只能將心裡的不愉快壓下,請安逸上了車,然後求救般的轉頭看着坐在後排對着自己一臉冰冷的女人。

“我說姑奶奶,就算您老對我有什麼意見,能不能先放在後面?現在我很擔心蘇離,剛才我給她打電話,她在電話里哭着,然後就沒有聲音了,我真的是害怕她會出什麼事情。”

韓墨將剛才給蘇離打電話的情況告訴了安逸,將自己內心的擔憂也說了出來。

安逸皺着眉頭,看着韓墨。

回想了一下蘇離臨走的話,估摸着應該蘇離從蘇家人那裡聽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這會正傷心呢。

“難道是這件事情真的和韓家有關係?”

安逸看着韓墨的神色又冷了幾分。

韓墨不解的看着一直對着態度不善的女人,很是冤枉。

安逸並沒有馬上將自己猜測的事情告訴韓墨,而是認真的盯着韓墨的眼睛,問道:“韓墨,你老實的告訴我,為什麼之前你爸媽那麼不喜歡蘇離?是不是這中間有着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還是說你知道,但是一直瞞着我和蘇離?”

問話的時候,安逸的眼睛凌厲無比,將面前男人的表情看得明白,一絲一毫細微的表情都沒有放過。

“我哪知道?”

韓墨瞪了安逸一眼,頭疼無比。

“我要知道這到底這麼回事,我還回去問我爺爺幹嘛?但是他老人家也不告訴我,再說了,現在我和蘇離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將來要結婚肯定是要面對我爸媽的,我瞞着你們幹嘛?如果知道原因我求着你這位大律師幫我解決都來不及呢。”

韓墨鬱悶的對着安逸說道。

聽着韓墨的話,安逸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

在律師行業幹了這麼久,她的眼光很准,直覺更不用說,瞬間就感覺這個男人應該不是在對着自己撒謊。

原本她是想要直接問着韓墨,他的父親到底有沒有傷害蘇離家人的,但是一想到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但是後面調查清楚了再來詢問這個男人。

“你往蘇家方向開,今天蘇離對我說關於她的身世她想要回去問問蘇建,我估計應該是在那裡聽了什麼不好的消息,才會這樣,這會應該是在那一片,我開車的時候慢一點。”

安逸對着韓墨說道。

在安逸說完之後,韓墨二話不說,直接踩了油門,一路狂飆。

一路上遇到好幾次紅燈,韓墨都想要強行闖過去,好在安逸了解面前的男人提前阻止了。

“韓墨,你瘋了吧?我知道你擔心蘇離,但是也不要闖紅燈,萬一你要是倒霉,出了什麼事情,蘇離下半生怎麼辦?要死滾遠點,本小姐還有大好的前途,不想跟你一起死。”

被安逸毫不留情的罵了之後,韓墨總算是冷靜了幾分。

半個小時之後,韓墨到了蘇家附近,按照安逸的指引在旁邊緩慢的轉着,同時眼睛不斷的看着路邊的方向。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韓墨還是沒有發現蘇離的身影,不由得心裡憤怒無比。

將蘇建的電話撥通,韓墨衝著電話里吼道:“蘇建,你今天到底對蘇離說什麼了?”

接到韓墨電話的蘇建同樣是一臉懵,愣了半響,將自己對蘇離說的話大致說了出來,結果卻換來了韓墨一陣威脅,“蘇建,我告訴你,今天如果蘇離沒事的話,我就不說了,但是如果蘇離有事情,我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們的。”

說完之後,韓墨根本聽蘇建的解釋,掛了電話。

安逸和韓墨在大街上尋找着蘇離的身影,而在蘇家,蘇建卻是臉色鐵青,將韓墨說的話仔細的品味了一番,忽然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個賤人不會是從我們這裡離開,出什麼問題了吧?”蘇建有些擔心的對着一旁的何蕊問道。

這個女人冷哼了一聲,譏諷的說道:“死了才好了,她一死,這個世界就清凈了,你女兒也不用整天將自己關在房間里要死要活了。”

“再說,她一個大活人能出什麼事情?就算是出了事情也和我們沒有半毛錢關係,你緊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