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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遠將這些話都聽着,臉色也是漸漸的不好看了起來。

“你真的這麼認為?”楊遠看着蘇離問道。

蘇離表示不是自己這樣認為,而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這個答案,不要說是韓家,換做是另一個人都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來,而且當年如果真的是韓家將自己的父母直接害死的話,絕對不會容許自己出現在他們的眼皮下。

養虎為患的這種事情,以韓家那麼精明的家族,根本不會做。

將蘇離的表情看在眼裡,楊遠的心也開始動搖了起來。

不過很快,這個男人就將這些想法全部扔到了一邊,對着蘇離說道:“現在這些事情我們就不要想了,還是先將屬於你的東西拿回來吧,至於你爸媽的事情,我還在調查,我保證會將這些事情弄得水落石出。”

“如果最後,事實證據的確當年不是韓元年直接出手,只是間接導致了這個結果的話,他們道歉,我可以接受,但是蘇離有句話我先說在前面,如果這一切只是韓元年弄來忽悠的借口的話,那麼到時候就算是你要嫁給韓墨,我死都不會的答應的。”

這句話楊遠說的擲地有聲,算是自己最後的底限。

當蘇離和韓元年在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而在另一邊韓家,蘇建卻是站在門口,一臉的着急。

這幾天他都一直在忙着轉移財產,雖然都是按照律師說的來做的,但是真正實施起來的時候,卻發現比起想象中的要麻煩很多,蘇氏集團中的水比他想的要深很多,以前他只是代理董事長,安分的為蘇氏打理經營的時候,那些暗處的人沒有阻止,但是當他要進行關聯交易的時候,那些人開始一個個的浮出水面,阻攔他,最近楊遠居然成了公司的股東,而且在董事會中佔據了一席,讓他很是頭疼。

要知道董事會中不少人都是當年跟着蘇任的,此刻楊遠一出來,頓時原本就複雜的董事會變得更加複雜。

沒有辦法,蘇建只能前來找韓家,希望韓元年可是幫自己。

然而他已經到了這裡很久了,想要見韓元年,但是門口的保安一直說韓元年不在,讓他在外面等。

為了自己的利益,這個男人只能忍了。

就在他等的沒有耐心的時候,一輛車緩緩的開了過來,開車的正是韓元年。

“韓先生,我們可以談談嗎?”

蘇建第一時間趕了過去,將車攔了下來。

開車的男人搖下車窗,看見是蘇建的時候眉頭一皺。

一旁的薛桂琪盯着蘇建,又看了看自己的男人,然後說道:“這事情你處理吧,我已經夠頭疼了,就先進去了。”

薛桂琪先行下了車,拿着自己的包,衝著蘇建笑了一下,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走出幾步之後,薛桂琪又回來了,附在自己男人耳邊,認真的叮囑道:“元年,我不管你要和他談什麼,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讓爸知道了,你也知道現在爸偏向於蘇離,如果知道你和蘇家有什麼往來的話,那麼這裡面的後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還有,既然我們兒子真的要娶蘇離,那麼最好是距離這個男人遠一點。”

叮囑完了之後,薛桂琪就進了韓家。

韓元年搖下車窗,示意蘇建上車,然後開車離開了韓家。

在距離韓家很遠的一家偏僻的咖啡廳中,兩個男人坐在一起。

韓元年若無其事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喝着咖啡,而蘇建同樣是捧着咖啡,卻是一肚子的心事。

幾番想要提及讓韓元年幫自己,但是又不確定這個男人的心思,幾分鐘之後,蘇建先行開口試探着韓元年的口風,“韓先生,不知道你對於蘇離的事情怎麼看的?”

韓元年放下手中的咖啡,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蘇離是你們的女兒,我一個外人怎麼看?再說,對於她,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嗎?當年我只是幫你穩定你在蘇家的地位而已,現在二十年過去了,這些事情我已經不想參與了,而且我也沒有參與的必要,你也應該知道,現在韓家基本都是我兒子韓墨在打理,就算是我想要幫你,也沒有辦法幫你。”

盡量將自己的話說的委婉,韓元年隱晦的告訴蘇建,自己已經不想管這件事情了。

但是蘇建假裝沒有聽明白,直接對着韓元年說道:“韓先生,當時我們可是說好了,我幫你處理項目的事,你幫我在蘇家站穩腳跟,現在你們靠着當年的項目將韓家做大到這個地步,而我事實上什麼都沒有得到,你現在這樣過河拆橋,不好吧?”

“不好?”

韓元年的手指扣着桌子,發出嘟嘟的聲音,目光銳利如刀,盯着面前的男人,氣勢已經完全壓制住了對面的男人。

在韓元年的氣勢下,蘇建的底氣有些不足,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好歹也是蘇家的話事人,頓時又來了底氣。

“什麼時候當年的一個小小的項目經理也可以如此的和我說話了?蘇建,是不是這幾年你在蘇家過的*穩了,已經忘了你的身份了?還是說你以為現在已經徹底掌控了蘇家,可以有資本和我談條件了?”

“是,當年我的確是靠你拿到了那些項目,但是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只是你自己沒有能力吞下去罷了,當年的交易早已經作廢了,你還想繼續纏着我?我勸你還是不要太貪心,二十年,對曾經還只是一個靠着微薄薪水過日子的小經理來說,已經足夠了。”

說完之後,韓元年忽然間將自己的身體向著前方傾斜了一下,然後壓低了聲音對着蘇建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蘇任的遠親,如果不是看在當年你幫了我的份上,你的身份早就泄露了,你會被董事會的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當這一句話出來的時候,剛才還有底氣的蘇建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靠在椅子上,臉色蒼白無比,瞳孔中藏着一抹驚慌。

一些被時光埋藏的過往,再度浮現在這個男人的腦海中。

正如同韓元年說的那樣,當年的蘇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項目經理,和蘇任有着一層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關係,所以才負責那個項目,只是後面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了蘇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