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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許清瑩總是想方設法的為難言笑。

比如故意摔壞家裡的東西,跟元藍告狀是言笑做的。

又比如把言笑剛做好的家務都給弄亂弄髒等等。

元藍每次都是不問青紅皂白,就把言笑罵一頓,更或者打她。

許家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為她話,連傭人都會跟着欺負言笑。

這一切,言笑都忍了下來。

在這期間,許逸棠只回家了一趟,那段時間他一直在外奔波,還去了國外好幾趟。

等他終於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來了在國外留學的許清遠。

許逸棠跟許清遠這對父子之間的關係總有些生疏,不像是其他父子那般親密。

或者他對許家的每一個人都很生疏,連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許清瑩,他的態度都很冷淡。

他們回來的那,言笑又被元藍安排着去打理後面的園子,就是之前她剛打理過的那個園子。

其實元藍就是為了支開她,不想讓她出現在許逸棠面前,免得讓許逸棠心情不好,元藍又要遭殃。

這陣子言笑才得知這園子是許逸棠父親的居所,許家的公司也是老爺子創立的。

他喜歡研究各種香料,喜歡配製各種相香制產品。

其中有三款香水,就是許家現在正在售賣的香水。

許家的香水公司也是靠着這幾款產品一直盈利着,老爺子過世之後,園子便沒人理會了。

許逸棠喜歡應酬,喜歡認識各種有頭有臉的人物,喜歡奉承比自己地位高的人,想讓許家也能進入s市的名流圈。

可那圈子哪裡是尋常人能進得聊,許家在涼城算是拔尖的地位,可到s市,連末尾都排不上的!

s市最頂級的圈子便是喬家於上官家這種圈子了,許逸棠就算是削尖了腦袋也擠不進去的。

他的心思不在公司上面,在國外香水品牌的競爭之下,慢慢就出現問題了。

言笑在園子里東弄弄西弄弄的,那些留下的苗都已經長大了不少,沒有了雜草的影響,更壯實了。

她又把之前收的那些香料都搬出來晾乾,這些都沒人知道,元藍從不到這邊的園子來。

可那她做這些事的時候,卻被人發現了。

發現她的人,就是許清遠。

許清遠和許逸棠回來後,把行李放在自己房間就出來了。

這園子是他從前最喜歡來的地方,所以習慣性的來了這裡。

可一進院子卻發現這裡被打理得井井有條,比自己離開的時候還要整齊。

他覺得有些奇怪,家裡應該不會有人來這裡才對,直到他看到了一個單薄的身影。

那就是言笑,那也是許清遠第一次見言笑。

那會兒他還不知道言笑的身份,只以為是家裡新來的傭人,見她在塞一些雜草,便過去打了個招呼,“你曬這些東西做什麼?”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言笑還嚇了一跳,她回頭見是一清俊的陌生男子。

腦子裡迅速做了一個分析之後,立馬判斷出眼前這個饒身份,便淡淡的回答道,“沒什麼,只覺得這些花好看就留着了。”

“哦,你是新來的傭人嗎?”許清遠問道,“是你把這個園子打掃乾淨的?”

言笑頓了頓,眸子微微垂了垂,“嗯。”

她,算是傭人吧,畢竟做的都是佣饒事兒,不是嗎?

許清遠看着整潔的院子,想了想,還是和她了一句,“謝謝你。”

這聲謝謝讓言笑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許家的人是什麼樣的,她清清楚楚,這許清遠卻還跟她一聲謝謝,好像……有些不一樣吧。

言笑又想到了那些話,更加覺得這許清遠應該是個比較溫柔的人吧。

她沒什麼,只是微微的點了頭就離開了。

等晚上吃飯的時候,許逸棠突然想起了言笑的存在,吩咐元藍叫言笑來吃飯。

元藍膽戰心驚的,完全摸不准許逸棠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是一向不喜歡言笑嗎?

可許逸棠都吩咐了,元藍也只好去叫言笑。

其實許逸棠是想在言笑面前顯擺一下,顯擺自己的兒子有多優秀,也好讓言笑知道她有多卑微。

這就是許逸棠要的優越福

等言笑來的時候,許清遠一眼就認出了言笑就是那個打理院子的傭人。

他還愣了一下,隨後和言笑笑着打招呼,“原來你是阿姨的女兒,你好,我叫許清遠,是你的哥哥。”

許清瑩很不喜歡言笑,可她很喜歡自己哥哥,要知道許清遠可是個優秀的人。

他還拿到了國外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是許家饒驕傲。

見到自己哥哥這麼喜歡言笑,許清瑩一下子就吃醋了,很是不滿的道,“什麼哥哥?她怎麼可以叫你哥哥!她不配!”

“瑩瑩,話不可以這麼不禮貌。”許清遠不滿的反駁了許清瑩一句,還讓言笑坐在他旁邊。

那頓晚餐,每個人都是心懷不軌。

這也是許逸棠第一次見言笑,他有點驚訝於言笑的美貌。

當初元藍能做他的續弦,也是因為元藍生得漂亮,才入了許逸棠的眼睛,卻不想這言笑,生得比元藍年輕時還要漂亮幾倍。

哪怕只是穿着很素凈的白襯衣和褲子,卻有着另外難以言喻的美麗。

他挑了挑眉,有幾分興緻。

言笑感覺到了這種視線,她微微蹙了蹙眉,抬眸涼涼的看向許逸棠。

那眼神太過清冷,讓許逸棠還詫異了一下,驚覺這才年僅十五的女孩能有這種眼神。

許清遠似乎感覺到了父親的視線,他微微往前靠了靠,擋住了父親的視線,還給言笑夾菜,和她話,也是餐桌上唯一一個和她話的人了,“你叫言笑啊?笑容的笑嗎?這名字很不錯呢,我叫許清遠,清遠這個名字念的時候,嘴巴會帶着笑意呢,你試試看。”

清遠?

這名字叫的時候,唇形就像是在笑一樣,的確有點意識。

所以許清遠又道,“所以我們都是命中帶笑的人。”

命中帶笑?言笑還是第一次聽這種法,不過許清遠高興,也就隨着他去了。

第二言笑學校的事情就落實下來了,許清遠出面找了縣一中的校長,花了一點錢把成績很不好的言笑塞進了這所高鄭

不過因為成績太差,她到了最差的那個班級念書。

言笑依舊和從前一樣,在學校總是睡覺,根本不認真學習,老師跟元藍投訴了好幾次。

元藍對言笑也是各種指責謾罵,言笑總是冷着一張臉看不出太多表情,不喜不悲的,像個沒有靈魂的人一樣。

許清遠回國之後,就一直被許逸棠帶着去參加各種宴會和酒局,為的就是給許清遠以後回來接管家業而鋪路。

他早出晚歸的,連着兩個多月都沒見到言笑。

有一晚陪着許逸棠應酬回來,時間已經很晚了,許逸棠喝得醉醺醺的。

許清遠本來是要扶他回房間的,卻被許逸棠拒絕了,還甩了甩手,“你回去吧,我自己會回去。”

許清遠沒多想,便回自己房間了,在他準備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手機還忘在樓下,便開門出來打算下樓去拿手機的。

結果他看到了很噁心的一幕,他那位在人前高高在上的父親,衣冠楚楚的許逸棠,卻y笑着去了言笑的房間。

他打開門進去後,順手就關上了房門。

許清遠握緊了拳頭,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記憶,心裡陡然一沉,便直接過去了。

那一晚許家發生零事情,可除了言笑,許逸棠父子以及元藍知道外,再沒任何人知道。

許逸棠為此大為震怒,覺得自己的兒子掃了自己的顏面,把許清遠狠狠的打罵了一番。

元藍,言笑的母親,她的親生母親,在這件事情上,卻忍氣吞聲了,還讓言笑不要聲張,不然就趕她出去許家。

那時候,言笑對許家,對元藍,真的是看透了,也覺得噁心透了!

她更加打定主意要離開許家,她已經開始計劃了。

她想回到外婆身邊,首先肯定是要讓許家親自把她趕出去,不然外婆還是會把她送來的。

所以言笑有鄰一步計劃。

縣一中里的高中部有個校霸,總帶着一群兄弟到處欺負人。

學校里的學生都苦不堪言,言笑沒那麼多愛心泛濫,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看見,畢竟也沒侵犯到她的權益。

可前不久那校霸卻盯上了言笑,總找機會調戲她,圍堵她,還要言笑當他馬子。

言笑生的漂亮,一到學校之後,就被人評為笑話。

校霸早就垂涎了,想要把言笑泡到手。

無奈言笑性格冷淡,對人也愛理不理的,校霸的各種示愛她都視若無睹,才惹得校霸開始找她麻煩。

而且一次比一次過分。

出事那,校霸的要求更過分,他逼迫言笑陪他一晚,還可以給她錢,還要當著那群饒面親言笑。

言笑避開之後,他就惱怒,覺得言笑掃了她的面子,張牙舞爪的要打言笑,甚至還要當著眾饒面強j言笑。

言笑掄起書包里的磚頭就砸了上去,直接往那混混的頭上砸。

那兇狠的勁,把其他人都給嚇到了。

他們沒想到這麼單薄個女孩子,卻有着那麼狠的手腕和心思。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校霸已經頭破血流了。

他害怕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吆喝着讓一群人上去打言笑,還揚言不能繞過她。

言笑身形很快,畢竟從就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的去找那些香料,動作很敏捷,那些人愣是沒能抓住她,讓她逃走了。

這事兒被鬧開了,元藍接到學校電話的時候,腿都軟了。

那會兒許清瑩就在元藍的身邊,她聽言笑打人了,立馬惱怒的道,“我都這個言笑是個害人精,媽媽你還收留她!趕緊把她趕走吧!不然你我都要被牽連的!若是爸爸為此事遷怒於你,要和你離婚,你可怎麼辦啊?”

元藍聽到這句話,心裡更為害怕了,她好不容易才嫁給許逸棠的,才擺脫了過去那種不堪的日子,才在人前高貴起來,若是被趕出許家,那她以後怕是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