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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年的這些舉動,海妙都看到了。

等他走之後,她才慢慢的走了下來。

寧環宇不解的問道,“海姐,薄總這是……”

“孩子行為罷了。”海妙淡淡的評價,“別記在心上。”

“……是。”

寧環宇在心裡琢磨着,前兩海姐在酒吧里擦薄斯年嘴唇的行為,似乎也是孩子的行為。

這兩人……有問題?

……

羽毛把自己發現的情況與顧南翼了。

這陣子他一直在跟海妙接洽,改良QG2的事情。

顧南翼聽了之後有點驚訝,“你的意思是,她其實知道QG2的問題在哪裡,甚至知道如何改良,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應該她有意把這部分問題暴露出來讓我來做修改,實際上她自己也能修改。”羽毛如是回復。

顧南翼愈發不解,“那她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懂,我只是把我發現的問題告訴你而已。”

也是,羽毛還是個未成年呢。

這件事茲事體大,顧南翼思忖之後,決定先不告訴任何人。

羽毛只告訴他也是這個用意,讓他多注意一些海妙,怕這其中有問題。

周六,薄久薇陪着薄斯年去相親。

薄斯年這廝又精心打扮了一番,要不是薄久薇從看着他長大的,估計都要被他這幅好皮囊給迷惑了。

她很客觀的給了一個評價,“衣冠禽獸。”

偏偏薄斯年還因為為傲,“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扯談,我就喜歡顧南翼的好。”薄久薇反駁他。

薄斯年翻個白眼,他真的很像告訴他這陷入愛情中變得盲從的姐姐,管那一那廝,才是真正的衣冠禽獸!

一個能橫行地下拳場的拳王,能是什麼好人?

都是愛情讓她蒙蔽了雙眼啊。

兩家約定見面的地方,在一家私人會所。

何宣一長得精緻可愛,一看就是乖乖女的那種。

看薄斯年的眼神,也總是帶着羞怯,臉上有不諳世事少女才有的潮紅。

薄久薇一看到這情況,就知道她家弟弟又散發那該死的魅力了。

兩家先前就已經好的,正式見面也就是走個過程。

了一會話之後,就把空間留給兩人獨處。

薄斯年對何宣一到是很熱情,給她叫了這裡最招牌的冰淇淋。

何宣一紅着臉謝謝,雙眼總含羞帶怯的看薄斯年,“我媽媽,我們定下來之後,就可以訂婚了。”

“嗯。”薄斯年點着頭。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很可愛。”這到是真心的評價。

何宣一不是那種一眼就讓人驚艷的長相,況且薄斯年那副好皮囊,還真沒幾個人能在他面前自稱好看。

她也的確是個可愛的性格,兩人聊了一會兒,薄斯年打算帶她去約會的。

正叫服務員來結賬呢,不遠處的一桌發生了衝突。

一個男人拍着桌子叫囂道,“我跟你談生意是看得起你!你有什麼可豪橫的?我們家在F洲的地位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高攀得起的!沒那個誠意就別浪費我時間好嗎!”

坐在他面前的海妙一臉平靜,“我只是提出我們的要求而已,魯先生何必動怒呢?”

“少TM來這一套!”這位叫魯先生的似乎氣到了,端起一旁的水就往海妙臉上潑了去,“拿着你這見鬼的要求跟別人談去吧!”

罵完他就要走,可才走了兩步,就被人抓住

了手。

是薄斯年。

他真不想管這事兒的。

可這身體好像已經不由他操控了一樣,直接撇下何宣一走了過來。

“你誰啊!”魯先生怒氣沖沖的問道,“你做什麼你?”

“我,薄斯年,給她道歉!”薄斯年冷眸的威脅他。

放眼整個F洲,還真沒幾個不知道薄斯年是誰。

這位魯先生一聽,雙腿頓時發軟,“薄,薄少主。”

“道歉。”他還是那冷冽的態度。

魯先生哪裡敢反駁,即使很生氣,也只能跟海妙低頭,“對不起海姐,我不知道您是薄少主的朋友,我跟你道歉,我的態度不好,請你別生氣。”

海妙抽了紙巾慢慢的擦拭着臉上的水,“沒關係,合作不成就當是交個朋友。”

“謝謝謝謝。”魯先生急忙點頭,然後又心的看向薄斯年,“薄少主,您看……”

“滾!”薄斯年狠狠罵道。

魯先生就滾了。

薄斯年這才看向還端坐在餐桌前的海妙,明明被潑了水應該很狼狽的,可她還是挺直着背脊,冷艷的臉上沒半分表情,刻板得像個機器人。

短髮上還有些水珠正在往下滴落,卻絲毫不損她的美。

想到她被這樣欺負,薄斯年就有些氣不過,嘲諷的問道,“平時在我面前不是挺豪橫的嗎?怎麼在外還被人欺負?”

海妙並沒因為他的嘲諷而生氣,只是淡淡的道,“可能我談生意的方式不對,他生氣也是應該的,再了,他已經跟我道歉了,這並不算欺負,我也沒豪橫過。”

薄斯年覺得自己早晚要被她氣死!

他憤憤的罵了自己一句多管閑事,然後轉身就走。

怕自己再留下去,真的會被氣死。

何宣一乖乖的在原地等他,看到他怒氣沖沖的回來,還關心的問了一句,“斯年哥哥,你還好嗎?”

“沒事。”薄斯年已經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很平靜了。

何宣一看了看海妙,有些顧慮的問道,“斯年哥哥,那個人……是你前女友嗎?”

“……是。”薄斯年沒有否認。

“看得出來。”何宣一淺淺的笑了笑,“那她沒事了吧?”

“不知道,我們走吧。”薄斯年結了賬就帶着何宣一出去了。

他們去約會,地點是何宣一選的,遊樂場。

這種地方……薄斯年是真喜歡不起來,但何宣一好像很開心。

玩了幾圈之後,何宣一似乎也感覺出來了,有些擔心的問他,“斯年哥哥,是不是我喜歡的東西太幼稚了?我看你都提不起精神來。”

“沒有,我只是不喜歡這些。”

“那你喜歡什麼?”

“喝酒。”

“……”

何宣一咬咬唇,“那不然我們去酒吧玩吧。”

薄斯年拒絕了她,“我送你回家吧。”

何宣一有些受傷,“是不是我太無趣了,我會改的。”

“沒有,你別亂想,你很好。”薄斯年到底是不忍心,嘆了口氣道,“對不起,我今帶着情緒,如果傷害了你,我先跟你聲對不起。”

“沒關係的。”何宣一搖頭,“其實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你還沒忘記她,但又知道你們之間不可能,所以想努力向前走,斯年哥哥,我願意陪你一起走出來的,我等得起。”

何宣一是個很好的女孩,薄斯年更覺愧疚了。

他還是將她送回了家,何宣一和他依依不捨的道別。

薄斯年一離開喝酒,就去喝酒了。

他實在煩悶。

情況正如何宣一分析的那樣,他是想藉著這個機會努力向前走,希望有人能拉他一把。

但好像這個方式並不好……

如果何宣一不像這樣懂事,他也可以不這麼自責。

寧環宇來接了海妙,上車的時候還問了一句,“海姐談得怎麼樣了?我記得當初魯先生家的公司就被排除在外的,怎麼又決定要繼續談了?”

“寧叔,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多問題了?”海妙上車前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寧環宇心裡一緊,急忙道,“對不起,我不該多問的。”

海妙一上車就閉着眼睛在休息,寧環宇讓司機把空調打開。

上車的時候,他看到海妙頭髮還有些濕,怕她受涼。

海妙身體不怎麼好,而且睡眠質量很差,整夜整夜失眠是常有的事,就算依靠藥物也很難入睡。

一般她閉目休息的時候,大家都會心翼翼,怕吵到了她。

車子才剛開到住所,門口站着的兩個黑衣人,讓寧環宇心裡一緊,他回頭道,“海姐,好像是盟主派來的人。”

海妙突然睜開眼,隔着車窗看向門口站着的幾個黑衣人,眉頭慢慢的蹙了起來。

……

第二,薄斯年就跟薄久薇提了這件事。

“什麼?你又反悔!!”薄久薇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個分貝,惱怒的瞪着那個窩在沙發里的男人,“薄斯年,你又在犯渾!”

“我沒有犯渾,我只是覺得這樣對何宣一來不公平。”薄斯年解釋道。

薄久薇像是聽到了什麼方夜譚一樣,“我的吶!薄斯年你是吃錯藥了嗎?你居然開始有良心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薄斯年,“……”

這是親姐,絕對是親姐!

“算了。”薄久薇嘆了口氣,“我也覺得這樣挺不好的,我會跟何家賠禮道歉的。”

“謝了。”

他起身就要走。

薄久薇卻叫住他問道,“薄斯年,你是不是還沒忘記海妙?”

這一句話,直接扎到了薄斯年的心窩子,扎得他生生的疼。

他想裝作若無其事,想一笑而過……

可他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能灰敗的承認這個事實,“是。”

“那你就去追啊。”薄久薇給他建議,“你可是薄斯年。”

薄斯年才不會因為對方不喜歡自己而放棄呢。

薄斯年才不會認輸。

這才是薄斯年。

這句話像是鼓勵了他,他突然振作,“姐,你得對,我不應該這樣放棄的,她還沒答應回頭,肯定是我不夠努力。”

“這個……”薄久薇覺得好像自己做了什麼不好的建議。

他這話怎麼聽,怎麼像舔狗呢?

還真如顧南翼的那句話一樣,人有生死三千疾,唯有舔狗不可醫。

“這南牆我必須得撞一撞,不撞怎麼知道是南牆硬還是我硬呢?就算是強扭的瓜,我也要扭下來再!”

他已經在心裡打定了主意。

薄久薇忍不住提醒一句,“每個人都有爭取幸福的權利,但薄斯年,我希望你在爭取的同時,不要再做什麼瘋狂的事情了,免得家齲心。”

“好。”

有他這個答覆,薄久薇勉強安心。

而薄斯年出了薄久薇的辦公室之後,就直接去找海妙。

誰知道海妙今沒有來,連今的項目會都沒有參加。

——

題外話

編輯剛剛,15號發不了新書也,再選個日子,等確定了我再告訴大家好了,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