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讓我出去？”
這一次玉靈是真意外了，她原以為顧盼過來是為了看她的慘狀，卻沒想到她竟真得要將她放出去？
“不是我願不願意，而是看你的選擇是什麼。”
對於玉靈出不出去，對顧盼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同。
縱然小藍現在還沒化形，可玉靈若想要再做些什麼也不是易事。
所以出不出來並沒有什麼差別，更何況，這次過後，想必玉靈以後也沒膽子再做些什麼了。
“我若選擇了出去，代價是什麼？”
玉靈可不信顧盼會突然發好心，更不相信天會掉下餡餅這種好事。
且開始的時候果就說過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可想而知這一次顧盼之所以會這樣說也是有所圖的。
只是她都這樣了，空間也因為那株藍色妖姬……顧盼還找她做什麼呢？
她在空間又還有什麼作用呢？
“代價？只要你聽話，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就行了，就跟以前一樣。”
不同的是以前她對玉靈會諸多包容，可現在，玉靈只需要聽從她的指令便是了。
雖然顧盼相信在空間中玉靈就算是不願意，對她所下達的指令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否則這會兒玉靈就不會被拘在這屋內了。
可這是在空間裡頭，在空間外面呢？
她並不能夠確定在空間外頭，靠着她現在那點微末的精神力能夠真命令玉靈做些什麼……
可在空間內得到玉靈的承諾就不同了。
雖然顧盼並不明白這是什麼原理，可在空間若是玉靈這種依託空間存在的精靈承諾了什麼，若是沒做到就會被懲罰。
從那精神手札上得到，這個似乎是當初這空間的那位前主人定下的規矩。
縱然顧盼不知道具體懲罰會什麼，但曾經聽見玉靈對這空間那位的恭敬與懼怕，她覺得在空間里得到一個保證還是很有意外的。
“僅此而已？”
玉靈走到顧盼的面前，雖然仍舊小小的身子，可站在顧盼的面前這氣勢卻也一點都不弱。
可她們誰都知道，在玉靈問出這句話的後，在玉靈做出了選擇之後，她們之間註定了不會是平等的……
“僅此而已。”
顧盼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說出，甚至為了遷就玉靈能夠看見她眼底的認真，顧盼還主動微微彎了腰身。
“好，我選擇出去。”
既然如此，對她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能夠出去誰又願意被困在這裡頭呢？
即便外頭空間沒有了曾經的美景，可也比被困在這裡頭，不僅活動範圍受了限制，連帶着外頭現在恢復成什麼樣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如今恢復幾成要來得好不是？
“跟我來吧，你的緊閉結束了。”
隨着顧盼話音一落，玉靈就覺得身上一松，似乎有什麼束縛解開了一樣。
可不過一瞬，她身上又閃過了一道白光，不有什麼東西落在她的身上，形成了新的束縛……
“不過幾天的功夫，這藍色妖姬就長得這麼大了？”
玉靈跟在顧盼的身後，走出茅草屋的第一時間就是往那株藍色妖姬看去。
當初她跟顧盼就是因為給藍色妖姬開墾土地而有了問題。
那時候她光顧着藍色妖姬早點恢復，好讓他也早點恢復，完全將顧盼的安危給拋到腦後了，而今出來，她還以為顧盼會置氣不在管這藍色妖姬了。
卻沒想到是她小氣了，顧盼不僅不計前嫌，似乎這幾天的時間裡對藍色妖姬也愈發看中。
且看這新開墾出來的土地以及藍色妖姬巨大的身體，她就能夠看出顧盼對藍色妖姬的用心了，看着這範圍，顧盼應該是精神力一恢復就又用了，且應是用了兩次……
“可活動的地方多了，能吸收的靈力多了，可不就得長大了？”
顧盼眼中帶笑盯着小藍乖巧的身子。
因為她剛剛在玉靈談判時的的囑咐，小藍這會兒正控制着自己，不僅沒有在顧盼的腦海里出聲，也沒有出聲跟玉靈打招呼，就連枝椏都沒了平日的晃動。
“如此甚好，看來這藍色妖姬時有靈性了。”
玉靈轉身看着那生長良好，排列整齊的蔬菜水果，情不自禁感慨道。
難道她這些時日偶爾會覺得空間里的靈力不僅充足了許多，裡頭的暴戾也少了些許。
而今看見這空間里另外的綠色，看見這些植物跟小藍相安無事的相處着，甚至靈力那股暴戾克制非常，自然是清楚藍色妖姬生出了靈智。
只是她都出來了這麼一會兒也沒感受到這藍色妖姬的氣息，想來也不過是個殘次品，就跟門前這株梧桐樹一樣，能有感知能夠控制自身少許，可化形卻是這輩子都不需要再想了……
想到這兒，玉靈不由一陣心安。
不能化形就再好不過了，不能夠化形就意味着以後不會又能力能夠威脅到他，且還是依靠着空間存活的靈植，對他以後也只會有好處……
“是的，這空間內從現在起除了你之外，又有了新的精靈存在。”
顧盼自然知道玉靈能夠看出小藍的存在，只不過看着玉靈這麼一副放下心的模樣，彷彿小藍對她沒有半分威脅一樣，心底不由一陣好笑。
看來她還是過於高估玉靈了，她不過是讓小藍收斂了一下，玉靈就真得什麼都發現不了？
顧盼哪裡知道小藍本身的靈力過於暴戾，尤其是空間現在又是被他自身的靈力強行提升到了四級。
即使現在有了其他植物為他中和，可作用比起他自身來還是太小了。
如今可以說整個空間里百分之九十的靈力都是為他服務的，故而在他的有意隱藏之下，縱然是玉靈，也是什麼都發現不了的！
“精靈？主人嚴重了，能夠有感知，充其量不過是有了靈智的靈植罷了，離成為精靈還遠得很，甚至這輩子有沒有可能成為精靈都是未知數。”
玉靈的語氣里充滿了不屑。
精靈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存在，沒有化形成功，單單是有了感知的靈智也配得上稱做精靈？
不過是一株低等靈智罷了，所能夠起到的作用不過是將來為他的恢復多提供一點純凈的靈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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