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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夫人哭着喊着讓簡中將趕快去撈人,簡中將也是很急,扶着簡夫人去了警察局。

臨走之前,斜了一眼顧家人,眉頭壓着怒氣,“今天的事情,我簡家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們改日再好好算算!”

說完,冷哼一聲,帶着一批人離開了。

簡中將去了警局,解釋了一番,說簡甜本來與顧執已經訂婚了,只是遭人陷害,才會有門口的一幕。

剛柔並濟,半威脅半說情,警察才勉強同意讓簡中將領走簡甜。

簡中將交了罰金,簡夫人和簡甜相互扶着走了出來,簡中將的眉頭一直就沒松過,滿臉的憔悴,盛怒過後,便是無力感。

怎麼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倒霉事情發生?

他女兒的清白再也回不來了,被一個登徒子奪走了,他這個做父親的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

失敗么?

簡中將自嘲的笑了笑,不知怎的,眼睛就紅了起來,眼底一片濕潤。

簡中將抹了一把臉,眼眶通紅,帶着狼狽的這娘倆兒回了家。

他是家裡的頂樑柱,他不能倒下,不能同那母女一樣哭泣,多大的災難,都得扛起來。

他得出面給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

顧執呢?

還在警局裡蹲着,顧家的人還沒有來,多虧簡中將理智在線,沒在警局裡對他動手。

能安然無恙的待在警局裡算是不錯的了。

簡甜凌晨回了家,卻沒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又進了警局。

這次可不是什麼拿出簡中將的身份就能擺平的。

給人下藥,引誘顧執進行強~奸行為。

女兒昨夜剛回來,簡夫人不放心在房間里陪了一夜,簡甜的情緒也沒多見好轉,木訥寡言的樣子,像是失了魂兒一般,眼睛沒有焦距,空洞洞的神色讓簡夫人害怕。

女兒家最看重的就是名節啊!

更何況是簡甜這麼驕傲的女人。

簡夫人安撫了一夜,可在一大早起來,警察又找上門來,將具體情況簡略的交代了一下,便要帶着簡甜走。

簡家早晨又少不了簡夫人的一陣哭喊。

而簡甜一見警察,就像是見到可怕的瘟疫一般,驚慌失控的只往簡夫人後面躲。

眼睛都是惶惶不安之色,恐懼的不敢看任何人。

渾身顫抖得直哆嗦。

抱着簡夫人的胳膊,緊緊的不鬆開。

眼淚一滴滴的往下砸,不一會兒,縮在簡夫人身後哭成一片。

簡中將看着自己的女兒這副樣子,心下一沉,該不會是刺激過多,精神失常了?

他本以為他自己最驕傲的女兒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的,雖然這件事對女孩子影響很大,可是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若是自己放棄了自己,那一輩子就真的是完了。

可沒想到……

之前那麼多的事情都挺過來了,這次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老簡!”

簡夫人最見不得女兒哭,她鼻子也是一酸,心裡難受的不得了。

像刀在心臟上划了個口子一般,絞痛難以。

只能朝着站在一旁愣神的丈夫求助。

可無論簡中將怎麼溝通,警察都是不鬆口,硬是要將簡甜帶到警局。

好一頓交流之後,簡甜還是被帶走了。

去的還是凌晨的那個警局,一些小警員也認識了簡甜,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凌晨剛出去,一覺的功夫,又來了。

同樣,顧執也是差不多的經歷。

回去屁股還沒坐熱,就又被警察抓來了。

顧執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昨晚他也沒吃虧,反而是爽了一把。

簡甜的滋味是不錯,嗯……以後可以多來幾炮。

顧執色眯眯的看着簡甜。

眼中滿是遮不住的情~欲。

卻被簡甜瞪了一眼,那個眼神,像是要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一樣。

顧執背後一涼,抖了抖肩膀,收回了視線。

哼!

橫什麼?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晚是怎麼一回事。

有人給他送了一杯有料的酒,並且若有若無的向他透露白冰溪在休息室。

藥效上頭,又覬覦白冰溪的美色,顧執當然是去了。

之後,他記得他把白冰溪壓在身下,那娘們倒是挺烈,要一把抓着鞋跟往他脖子上刺。

之後,葯勁上來,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只是感覺被人扔來扔去,砸得生疼。

還有不斷的拳頭打在他身上,疼,但是沒法反抗,因為身體里的欲~望讓他癱軟無力,只能任人蹂躪。

身上的傷口就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現在渾身上下哪裡都痛得要死。

再恢復清明便是在警局裡蹲着了。

直到後半夜顧家的人才將他領回去。

顧老爺子發怒,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他才知道,他睡得那個人是簡甜。

雖然不是白冰溪,顧執有些失望,但是簡甜昨晚給他的滋味也不錯,想來還有些上癮的感覺呢!

只是……

顧執的眼睛少有的深沉,顧老爺子一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就多少猜到了這是誰幹的了。

因為之前,他從山莊的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見簡甜和一個山莊里的員工在綠化後面偷偷摸摸的說著什麼。

他只是路過,就順便聽了一下。

他倒是要看看,這簡甜偷偷摸摸的,想要搞什麼鬼。

只是他們說的低,他只聽到了一些重複了好幾次的詞語,比如:監控!

後來從顧老爺子那裡了解了他們昨晚的現場情況後,知道山莊外面的大屏幕有裡面的直播,稍微想了想,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被下藥,也不可能正好去了休息室,躺在床上的白冰溪也是被下了葯。這事多半是簡甜派人做的。

他只是現在沒有證據而已,想着他去了警局,他將他知道的信息提供給警察之後,警察知道他並不是出於自我意願,而是被人下藥,一定不用他承擔罪名,而且又可以將簡甜報復回去,讓她在警局裡好好蹲着。

只是他沒想到,他還沒去警局裡舉報,警察已經率先得到了消息,並且上門找上來了。

本來他也納悶,警察知道這件事是簡甜做的,還來找他幹嘛?

警察直接給了一個強~奸未遂的名號,把他送到了警局。

這次他真的是回去了沒兩個小時,又被抓來了。

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旁邊房間里的簡甜。

那一臉憔悴,可是沒有了之前的趾高氣昂了吧?

坐在警局裡的顧執完全不擔心他出不去。

因為顧老爺子在他被抓走之前,給他傳了一句話,讓他別在警局裡惹事,只是抵死不認就行了。

顧家有辦法救他出去。

所以,現在的顧執並沒有什麼需要着急的,他只要坐在這裡等着就行了,就當是體驗體驗艱苦不易的生活。

至於簡甜,哼!還在那裡拽!

等警察把事情查清楚,確定之後,她的罪自然不會小。

他等着簡甜的那一天。

顧執面色誇張的笑着,五官都扭曲了,那天一定很有趣。

——

陸亦寒知道白冰溪住院已經是六天之後了。

他一直還納悶,心想這白冰溪去哪裡了?

他以為白冰溪有什麼任務又去執行去了,就去問了一下林一木,結果,林一木一臉茫然,表示最近並沒有執行什麼任務,也沒有聽說過有任務下達。

陸亦寒放心了,沒出任務,那就是說,沒有什麼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