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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趴在桌上人事不省的楊晴霜,陳安漸漸停止了表演,嘴角帶着一絲哂笑。

無量相變用來換個酒杯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弄翻楊晴霜後,他十分乾脆地將這女人抗上了樓,孫姨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似乎刻意為這小夫妻兩留下獨處的空間。

將楊晴霜放到三米寬的大床上,陳安又想起那個和她合謀的唐文竹。

原本以他的身份根本不至於和兩個小女生一般見識,但也不知道是曾經的邵思齊太憋屈,驟然有了力量,有了自信,急需一個爆發渠道;還是他回歸人性後,情感有了一個異樣的爆發,總之他就想給這兩個不學好的傢伙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於是他直接拿起了楊晴霜的手機,用從對方那裡“看”來的密碼解鎖,撥通了唐文竹的電話。

“我,我這邊成功了,你,你快過來……”

和楊晴霜完全一模一樣的聲音略帶着點驚慌失措的語氣通過電信號傳導到唐文竹的耳中。

本就在離玉海明珠不遠地方隨時待命的後者沒有絲毫懷疑的就開始往楊晴霜家趕。

十分鐘後,她就到了42號別墅門口,只是還不等她上前按響門鈴,別墅的大門竟然自己開了,在唐文竹驚訝的表情中,一隻大手在她眼前逐漸放大,一把捏在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上。

然後她感覺胸口一悶,雙眼發花近黑,就意識全失的昏了過去。

二樓卧室中,把家裡監控做了一番手腳的陳安回到了床前。

此時床上正躺着楊晴霜和唐文竹兩人。

陳安也是難得的惡趣味發作,兩女既然想做取經人,那乾脆就成全她們。

他也不吝嗇法力,直接從身體里一抽,就抽取了一份屬於邵思齊的生命精華,按到了楊晴霜的體內,並使用特異的手法,幫她調整好身體狀態。

這貨既然想要個孩子,倒也簡單,不過絕不是用某些科學的方法。

至於為什麼用邵思齊的生命精華,這主要是因為他的金身已經唯我唯一,不可能再分裂出生命精華,且就算可以,也不是楊晴霜一介凡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他的性格也是彆扭,既然對方想要,他就給,但絕不是對方想要的方式。

所以對唐文竹他也是用同樣的方式,不外乎多分裂出一份生命精華而已。反正這女人都打算去那什麼銀行了,他這麼做也算幫她省了點事。

做完這些,陳安對唐文竹這主意頗多的女人也沒什麼照顧,直接跨越空間屏障,出現在別墅區門口,隨手將她丟在了垃圾桶里,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隨即他又回到別墅主卧中面對楊晴霜,這畢竟是有着一根因果絲線相互束縛的夫妻,倒是不好做的太過。

想了想,陳安乾脆編織了一場春夢給她,也算全了這段姻緣。

至於他為什麼不親自操刀?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並不想做這些無聊的事。

無論是他的金身,還是邵思齊的半神之軀,都經過了一定的質變,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種生命狀態。情 欲對於身體的刺激已經極其微弱,就算做那種事情也不會有什麼感覺,那幹嘛還要去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日行一善,幫別人舒服嗎?

相比之下,他寧願多耗費些精力,直接抽取生命精華,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楊晴霜忽然從夢中驚醒,昨日醉酒前發生的事情一幀一幀的在她腦海浮現,讓她心中驚恐異常,猛然看向身邊。

她身邊空無一人,屬於陳安的床鋪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邊的矮凳上。

見此楊晴霜不禁長長的舒了口氣,感覺情況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糟糕。

可不到一會兒,她又感覺有些不對勁,猛然一掀被,她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身體各處也有種種異樣的感覺傳來。

她努力回想,可實在想不起醉酒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心中驚恐下,她忽然想起了唐文竹,這個閨蜜兼得力助手,答應她隨時待命的,昨晚若真出現了什麼意外,她絕對會來查看才對。

於是她連忙拿起了床頭的手機,想要去撥唐文竹的電話,可卻在智能屏幕上發現了一個未讀信息。

這是一台私人手機,知道號碼的就那麼幾個人,平時工作上的事情都再另外一台手機上處理,而能在這個手機上給她發消息的必然都是熟悉的人。

她好奇之下,便先將這個信息給點開了。

“昨晚一度,心結盡結,很是歡喜,奈何有急事需要離開臨川一段時間,不能常伴卿左右,深感歉疚,望勿念。”——邵思齊

都不用看信息抬頭,只看這半文不白措辭,楊晴霜就知道是邵思齊發來的,再看那“昨夜一度”的用詞,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都沒顧得上問對方有什麼急事,直接將這信息刪除,轉而撥通了唐文竹的電話。

電話一通,楊晴霜就急吼吼的問道:“竹姐,昨天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沒有來?”

電話那頭是嘩啦啦的水聲,並沒有人回答。

過了片刻,就在楊晴霜奇怪的想要拿開手機看看究竟有沒有撥通時,手機里才響起唐文竹的聲音。

“那個昨天家裡有點急事,我着急回去處理了一下,今早才回來,出了什麼事情嗎?那葯有問題?”

楊晴霜一聽這回答立刻傻眼了,有些猶豫該不該和對方說,有些事情,就算是最親近的姐妹也有些難以啟齒。

“沒,沒什麼,就,就是把他迷暈後,你沒出現,我怕你出了什麼事。”

楊晴霜憋了半天,還是沒法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囧事說出口。

“哦,那個我剛回到家,一晚上忙碌也沒來得及洗個澡,有什麼事,等會到公司在說吧。”

“好,好……”楊晴霜心中有鬼,聽她這麼說,自然從善如流的掛了電話。

而電話另一頭,已經洗完澡換上一身睡衣的唐文竹雙手抱膝捲縮在自家的沙發上。

她清晰的記得昨晚被一隻手按暈之前發生的事情。那隻手的主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之後的事情她並不清楚,只知道自己一醒來就在一堆垃圾當中。

可天性敏感的她,雖然因為在垃圾堆中睡了一夜,但那渾身的酸痛感並不能掩蓋她對身體其他地方異樣的感知。

儘管並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基於此產生的諸多聯想,沒有一個方面是好的。

潔白的編貝細齒撕咬着睡衣袖,一點晶瑩從她那未帶黑框眼鏡,顯得異常明亮的眼眸中蓄滿溢出,滑落潔白的臉頰。

而楊晴霜沒有從唐文竹這問出什麼答案,還有些不死心,想了想又咬牙撥打起了陳安的電話。

只是電話那頭卻異常乾脆的響起:“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這個時候的陳安的確不在臨川市中,他已經開上了車,一路往西,直奔一千七百公里外的長寧市而去。

車上除了他之外,還有答應再送他一程的王庭。

此時的王庭正一臉不滿的抱怨道:“授權書上洞天開啟時間是三天後,你其實沒必要這麼早出發的,現在交通發達,你提前一天買好動車票就行了,到了那邊有我們的同志接你。”

陳安笑道:“還是開着車慢悠悠過去吧,我反正有空,沿途也能欣賞欣賞風景。說起來,我還以為這洞天入口在首都,想要早去旅遊一番,卻沒想到那地方竟在這麼偏遠的城市。”

“屁的慢悠悠欣賞風景,這麼遠的路,除非我們不眠不休,否則一天最多開八百公里,這兩天就都耗在路上了。”

王庭先是吐槽了一句,接着又道:“那地方當然不能離首都太近,如此危險,若有個好歹,起碼得能給我們一個反應的時間。”

“危險?”

“當然,那地方光神宵榜上有排名的武道大宗師就有一百零八號,像我這樣的都未必能上的了榜。這些人隨便出來一個都能造成社會的極度動蕩。對了,神宵榜你知道嗎?那可是……”

王庭這一大早被拽起來,也是睡意全無,乾脆給陳安科普起了那武道洞天中的一些常識。

他雖然知道陳安能看到自己的過往,但在陳安的刻意隱瞞下,他也不知道對方究竟能看到多少。聽陳安一句反問,他還以為對方並不清楚武道洞天中的事情。

其實陳安僅僅只是並不覺得那是危險。

不過,他也沒有制止王庭,就像當初對法魯爾一樣,他能看清對方的過往,卻不能侵入對方的思想,以對方的角度來思考認知問題。

由是也樂得聽對方嘮叨,藉此印證心中所知。

這一路三天,他們倆堪堪在第三天上午到達了長寧市。

車輛也不進城,陳安在王庭的指引下,直往城市旁邊一座隱秘的軍事基地而去。

這是一座背靠群山的軍營,從上到下監察嚴密,靠着王庭的證件和陳安的授權書,他們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出現在一座高達五米的山洞前。

這裡已經等待着了幾位古風服飾打扮的年輕軍人,為首一人白衣若仙,面如冠玉,見了陳安兩人到來,主動自我介紹道:“邵先生,你好,我是商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