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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克一身筆挺的西裝,看起來神采奕奕,女友今日休假,所以他不得不一個人去醫院上班了。他像往常一樣,出了區,就朝醫院的方向,步行而去。

他行至一個拐角處,突然感到有些不對,身後似乎有人跟着他,他心翼翼的回頭看了看,卻發現空無一人,於是繼續往前走。

“站住!”

庫克只覺身後有人拿槍盯着自己。

“你是誰?”庫克有些驚慌的問道。

“不要說話,往前走。”

庫克越發緊張:“老兄,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別開槍。”

“不要說話,往前走,我的槍可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

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左手搭在庫克肩上,右手拿着槍,對準庫克的身體,那手臂沉重有力,庫克完全無法掙脫,更不說,他手中可以隨時扣動扳機,將他送去見上帝的槍。

庫克無奈,只得聽從,不在說話,一直往前走,臉上洋溢着笑容,恐懼卻早已經布滿心中。

庫克太軟弱了,和他的姐姐完全是兩個極端,如若此刻,被要挾人的是讓娜,或者此時此刻,讓娜就在旁邊,恐怕拿槍的這個傢伙,沒走幾步,就已經腦漿四溢了。

他們走到一個路口,面前是一輛黑色轎車,車內,有人已經坐等多時。

“上車。”

庫克被推進轎車后座,聯通面具男,一坐着。

“這傢伙,我以為有多厲害呢?他姐姐那麼厲害,卻有這麼一個慫包弟弟。”

面具男對前面開車的同夥笑着說,在他的言語之中,儘是對庫克的嘲諷。

姐姐?

“你們認識我姐,她人呢,他現在在哪裡?”庫克聽見面具男的話,不禁有些擔心。

面具男笑道:“你很快就能見到她了。”

汽車行駛的的很快,沒一會兒,便消失於車流當中。

今天早晨,醫院本來有個會議,準備提拔庫克為主任,可是會場的人,做的滿滿幾排,卻唯獨不見主角出現。

主持此次會議的領導,急的火燒眉毛,卻無辦法,因為庫克有個習慣,從來不用手機。於是,給庫克的女友把電話打去。

“庫克醫生,今天為什麼沒有來上班?”領導語氣平和的說。

女友聽到這樣的消息,腦子突然有些懵。

“什麼,不他今天一早就出發去醫院了呀!”女友激動地回復。

領導越發困惑:“可是,至今都不見他。”

女友緊張萬分,眼眶濕潤的給領導說:“他從來不會遲到,不會出事了吧。”

領導撓了撓已經半禿的腦袋,安慰道:“你先別急,先去找找,如果今天找不到,就報警吧,我們這邊也會協助的!”

夜色漸深,庫克被帶到一處廢棄的大樓內,被綁在柱子上,並且身上還被裝着炸彈。

那面具男在誰打着電話。

面具男:“老大,您交代的事情,已經搞定!”

面具男:“是,我我知道了。”

面具男:“您放心。”

“子,來讓我給你拍個視頻。”

面具男拿出手機,對着狼狽不堪的庫克拍攝。

“喂,你笑一笑。”

庫克不予理會,一臉恐懼的看着面具男,面具男為了完成任務,也不再強迫他浪費時間,便隨手拍了一段,給他口中的老大發了過去。

庫克家中,女友疲憊的癱坐在沙發上。

“庫克,你究竟去哪裡了。”

“庫克,你別嚇我,你究竟去哪裡了。”

女友眼中的淚水,從眼角緩緩滑落,流至臉頰。腦海中回想她今天去找的那些他們之前常去的地方,最終報警。

醫院領導發來短訊,也是尋找無果。

這世間,有光明的地方,必然也會有黑暗的地方,她從未想過,一個大活人,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莫名其妙的消失的無聲無息。

她在內心不斷祈禱,希望庫克沒有危險,平安回來,回到她的身邊。

某高檔餐廳包間內,老白與艾布特對坐,開心的拿着高腳杯碰杯,在兩個人的身側,分別坐着一個漂亮的女人。

“白先生,乾杯!”艾布特一臉猥瑣的笑着,拿起杯子。

“乾杯!”老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聽說,誘餌應該已經掛在鉤上了吧。”老白試探性的對着艾布特問。

艾布特面露驚訝,看着老白緩緩開口道“白先生,消息可真靈通,你不會是”

老白見艾布特疑心,便連忙解釋道:“您不必多心,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相信您的實力。”

艾布特猶豫了一會兒,又漏出笑容,假裝並不在意的樣子拿起酒杯說:“哈哈哈,來喝酒,為我們能賺到跟多的鈔票乾杯!”

老白邪笑道:“來為我們能賺到更多鈔票乾杯。”

身旁的兩個女人也端起酒杯,同艾布特與老白進行碰杯。

彼時,艾布特已經喝得有點上頭,於是緩緩起身,身邊的女人起來攙着他,艾布特體型笨重,攙他的女人,顯得有些吃力,卻還是拚命攙着。

“我先回了,白先生請自便。”艾布特,搖搖晃晃的走出包間。

老白沉思了一會兒,也起身準備離去,身旁的女人也隨之起來,攙着她的胳膊。老白見狀,將她的手拿開,掏出一疊鈔票,扔在桌上,然後轉身離去。

老白知道艾布特最擅長這些事情,可沒想到,會這麼快,於是給手下把電話打了過去。

“老闆!”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我讓你們看着人,怎麼搞的!”老白生氣的對手下人進行質問。

“老闆,這個”電話那頭的人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原委告訴老白。

老白越發生氣的罵道:“廢物!”隨後掛斷了電話。

火樹銀花,繁華大氣的城市,街道上人來人往,老白走在路上,等司機開車來,心中不禁有些凄涼,於是點了一根香煙,一口一口的抽着,眼神之中是不盡的憤怒以及夾雜着些許悲涼。

沒一會兒,司機將車開了過來,老白將煙頭扔在腳下,並將其使勁兒踩了幾個回合。

司機從車上下來,扶着老白上車。

老白也有些微微的醉意,讓司機開車開慢點。

躺在座椅上的老白在汽車開動沒多久,突然睜開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問司機:“今天又遇到,張世清會奧德賽找我。”

司機想了想回答道:“沒有,白總。”

老白又閉上眼睛,陷入思考,車子駛入車流,緩緩地消失於夜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