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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起來的變故,令酒店門口的行人俱都傻了眼,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直到喬剛烈被撲倒之後,那些人才反應過來,跟着喬剛烈過來的下屬率先衝上去,大叫道:“你們幹什麼?幹什麼!”

酒店門口的保安發現不對勁也跑了過來,隨同喬剛烈過來的客人們也面色陰鬱,指指點點:“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就這麼肆無忌憚動手打人,快報警!”

感情這些人是把肖然他們,當成是喬剛烈的競爭對手找來的打手了!

此時肖然他們正在制服不斷反抗的喬剛烈,當然顧不得留意周圍的動態,不過當喬剛烈的下屬還有酒店的保安上前準備動手的時候,就不能不有所表示了。

肖然亮出證件,指着衝上來的喬剛烈的下屬以及那些酒店保安,喝道:“警察辦案!你們想幹什麼?都退後!”

喬剛烈的下屬和那些保安頓時被肖然凌厲的氣勢震懾住了,看着肖然手上的證件,又瞅瞅已經被李放放等人反銬起來的喬剛烈,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而正在打電話準備報警的喬剛烈的客人,見此情形也默默掛斷了電話,看了看一身西服都被扯亂了的喬剛烈,帶着各自的下屬果斷轉身走了。

喬剛烈被從地上拽了起來,雖被幾個人押住肩膀,但仍不肯低頭,他用盡全力站的筆直,氣勢不減地喝問道:“你們為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罪了,你們憑什麼抓我!”

喬剛烈帶來的兩個屬下,此時一個在打電話像是在和誰說著眼前的事,另一個上前附和着喬剛烈道:“對啊,你們憑什麼抓我們喬總?現在我們的客戶因為你們走掉了,你們知道我們會損失多少嗎?你們擔待的起嗎!”

“我們當然不會無緣無故抓你!喬剛烈,你因涉嫌一樁盜竊案件,跟我們走吧!”肖然直面着喬剛烈,揮了揮手,示意將喬剛烈押進車裡。

沒想到旁邊喬剛烈的下屬又衝上來攔住道:“你們特么怎麼辦案的!我們喬總會盜竊?你們不能走,你們把話說清楚!”

“你無權得知相關信息,而且你現在的行為涉嫌妨礙公務,我現在警告你,請你立刻讓開!”

肖然厲聲喝道,隨同來的路江分局的一名同志,直接推開了企圖阻攔的喬剛烈的那名下屬,幾個人推着一身硬氣的喬剛烈上了開來的麵包車。

見喬剛烈被押上車,肖然這才連忙走到湯警官哪裡,此時湯警官剛被兩名警員從地上拉起來,捂着胸口坐在地上,臉色慘白,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

“湯大哥,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肖然走過去問道。

湯警官擺了擺手,話都說不出了,看來是被喬剛烈一腳踢岔氣了,全然不復剛才的那股迅猛。

又坐着緩了一會兒,湯警官才揉着胸口從地上站起來,罵罵咧咧的上了車:“特么的這個比身上絕比有大事!他這一腳想都沒想就是朝着廢了我來的,幸好咱們沒有做了周密的計劃,不然說不定還真弄不住他!”

將喬剛烈暫時押至路江分局之後,肖然等人又在路江分局一眾同志的協助下,緊急搜查了喬剛烈的住處,意外地在喬剛烈的一件脫下的衣服里發現了他還沒來得及丟棄的工行卡和杜可可的身份證。

而在喬剛烈的平板電腦中,張磊在喬剛烈的網購記錄中,發現喬剛烈在不久之前,從網上購買了一個戒指造型的針kǒng射xiàng頭。

雖然在喬剛烈的家中,眾人並沒有找到這個針kǒng射xiàng頭,但是在喬剛烈的平板電腦上,卻有操作這個wēixíng射xiàng頭的應用軟件,而在這個應用軟件中,張磊發現了一段仍保存完好的錄像。

從這段錄像中可以看到,拍攝的地點是在一處自助取款機旁,錄像畫面有些抖動,畫面中取錢的人正式杜可可,杜可可在準備輸入密碼的時候,還在與人調笑道:“別想偷看我密碼!轉過頭去!”

“我稀罕看你密碼!”一道男聲隨之響起,聽的出,這是喬剛烈的聲音。

喬剛烈究竟有沒有轉過頭去,這段tōupāi錄像中並沒有顯示,但是緊接着杜可可在取款機中輸入的取款密碼,卻被喬剛烈手上的攝像頭完完整整地記錄了下來。

“不對呀,這段錄像是不久前拍下的,杜可可的那張工行卡在進來都沒有取過錢,而且杜可可現在這個是建行的at,用的還是建行的卡。喬剛烈拍下了杜可可的建行密碼,怎麼就能取工行的錢了?”禾亮疑惑問道。

“杜可可這兩張銀行卡設的都是同一個密碼。”肖然還記得喬剛烈給童彤發的短信中的密碼,此時兩個密碼完全一致。

張磊點了點頭,說道:“人證物證都在,用盜竊罪辦他是沒問題,但我們的目的不是想辦他盜竊!”

肖然沉默了幾秒,緩緩開口道:“那就只能慢慢的撬了。”

晚上十點多,小心謹慎走了一路之後,喬剛烈被帶回到臨安市局。

一路上喬剛烈鎮定自若,面色陰鬱,靠着車廂大馬金刀地坐着,猶如《潛伏》中面臨險境的男主腳,如果不是他那腕上的手銬,說不定還真有人認為喬剛烈這是坐在自己的豪車上出去辦事呢!

將昂首闊步的喬剛烈帶進審訊室內,在一番緊急商討之後,肖然做足準備,帶着李放放、禾亮走進審訊室,即將與喬剛烈展開一場艱難的交鋒。

在接受審訊的過程中,喬剛烈說話很沖,彷彿自己真的什麼事都沒做過一樣,氣勢強硬,兩句話說不到一起,便直接扭過頭不搭理,彷彿他不是受審人員一樣。

肖然與李放放問了半天,喬剛烈一直是顧左右而言他,甚至主動和肖然找話題聊,從而避開肖然的問題。

面對這種情況,肖然懶得在繞什麼彎子,直接問道:“你和杜可可是怎麼認識呢?”

“什麼杜可可?我不認識她!我也從沒做過什麼不法的事!——啊,你們要說我認識,那我就認識吧,隨便你們說吧!”

喬剛烈矢口否認他和杜可可的關係,但是他越是否認,肖然他們越是認定,就是喬剛烈謀害了杜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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