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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呢?

袁邱突然間靈機一動,拿着這張紙走向了尚燕清,指着上面的英文字母說:“我先考考你,這句話翻譯成中文應該怎麼說?”

尚燕清看了看字上面的那一行英文字母,一張臉瞬間憋的通紅,她要是把這段英文的意思說出來,袁邱非弄死她不可。

見尚燕清的表情有點異常,劉三石催促道:“尚助理,你磨嘰什麼呢?袁先生這是在考驗你呢,你可不能給咱們公司丟臉。”

尚燕清被逼無奈,只好嘟嘟囔囔地念道:“別特么給臉不要臉!”

劉三石又沖尚燕清喊了一聲:“你大聲點,別哼哼唧唧的,不懂不要裝懂。袁邱先生可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英文說的呱唧呱唧的,你別想糊弄他。”

尚燕清看了看袁邱,聲音稍微大了一些:“別特么給臉不要臉!”

劉三石笑着看向袁邱,問道:“袁邱先生,是這個意思嗎?”

袁邱頭點的就跟小雞叨米似的:“就是就是,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袁邱心裡也明白,劉三石是在調戲他。他猜想,前些時在塞納河西餐廳那一次,劉三石可能已經覺察到了他看不懂英文菜單。要不然,他不會拿這個事讓他難堪。

袁邱的心裡一陣陣發虛,卻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裝犢子。他現在正追求夏露呢,要是讓夏露知道他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那就徹底歇菜了。

現在呢,他只是靠着小聰明躲過了這一劫。同樣的手段,他不可能連續在劉三石面前使用兩次。要是劉三石繼續拿英文來難為他,那就徹底抓瞎了。

尚燕清比袁邱還緊張呢,她也看出來了,劉三石是在變着法羞辱袁邱。袁邱這麼傻逼一貨,萬一被劉三石調戲的犯了性子,那她就麻煩了。

趕快溜吧。

尚燕清裝作很內急的樣子,倉惶的逃離了辦公室。

尚燕清這一走,袁邱就更尷尬了,他在心裡腹誹道:這個王八孫女人,是不是也看出來勞資出洋相了?

這可不行。

必須把劉三石的注意力轉移到其它方面去。

想到這兒,袁邱說道:“英國人雖然非常講究紳士風度,但在文化底蘊上,比咱們國家可差老鼻子了,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看重咱們國家的文化。”

“哦?聽你這話茬,肯定對咱們國家的文化很有研究了?”劉三石露出一臉好奇的表情,“袁邱先生都在哪些方面比較擅長呢?”

正在這時候,盧艷麗推開門走了進來。

盧艷麗是清一色漂亮女大學生家政服務公司最漂亮最風騷的女孩,也是尚燕清重點栽培的對象,尚燕清不在公司的時候,公司的人員管理,全都由盧艷麗說了算。

看到盧艷麗,袁邱的眼裡直冒綠光。

袁邱心裡也明白,劉三石是變着法逗着他出糗呢,他本來打算摟着點的,可看到盧艷麗的時候,他實在是摟不住了,在這麼漂亮又風騷的女孩面前,不嘚瑟一下他難受。

袁邱摸了摸鼻子,搖頭晃腦地說:“要說研究,應該是唐詩宋詞這一類的吧。”

“那太好了!袁邱先生,你今天就把唐詩宋詞的精髓,好好給盧助理批講批講。”說到這兒,劉三石指了指盧艷麗,向袁邱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盧艷麗助理。”

“盧助理,幸會幸會!”袁邱很誇張的向盧艷麗伸出了右手,同時左手也在微微展開,做出隨時要擁抱的姿勢。

盧艷麗只是沖袁邱甩了甩膀子,並沒有迎合他的動作。

袁邱一時間有點尷尬,看了看劉三石,又看了看盧艷麗,使勁咳了幾聲,說道:“那我就背幾首唐詩吧。”

鋤禾日當午

農民最辛苦

每頓半碗飯

裡面七兩土

袁邱搖頭晃腦的背誦完,看着劉三石說道:“怎麼樣?還可以吧?”

劉三石皺了皺眉頭,看着盧艷麗說道:“盧助理,你覺得怎麼樣?”

盧艷麗搖了搖頭,說道:“袁邱先生,看你那搖頭晃腦的樣子,肯定是非常得意你自己的傑作。我本來是不想潑你冷水的,可你把這首古詩篡改的也太不像話了,我不得不說你幾句。你的這種篡改,完全是對農民的蔑視和歧視,這可不好。上溯幾輩子,農民就是你們家的老祖宗,你不能這樣消遣自己的老祖宗吧?”

袁邱賤不啦嘰的看着盧艷麗說道:“嘻嘻!要照你這麼說的話,俺老祖宗還是猴子呢!”

袁邱做了一個抓耳撓腮的動作,然後又說道:“美女,你是不是不喜歡這種調調啊?那好,我再給你背誦一首有調調的,你好好聽着啊!”

說著,袁邱又搖頭晃腦的背誦起來: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饃噙嘴裡

虎掌往下摸

劉三石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袁邱則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盧艷麗,目光當中充滿了邪氣。

“大美女,你清楚這首詩里所包含的意思嗎?”

盧艷麗捂着耳朵大叫:“不聽不聽狗念經。”

袁邱一邊擠眉弄眼,一邊搖頭晃腦的解釋着:“大美女,你可別想歪了哦!這首詩,其實是一個字謎。”

“謎面在後面這兩句,我給你們解釋一下。白饃噙嘴裡,意思就是把饃字右邊的莫字去掉,剩下一個食字旁,虎掌往下摸,就是取虎字下面的那一部分,也就是那個幾字,左邊是食字旁,右邊是幾字,合在一起,就是飢餓的飢字。”

尚燕清撇了撇嘴:“再解釋也掩蓋不了你那醜惡的靈魂。”

袁邱一臉賤笑的看着盧艷麗,說道:“大美女,你不是也一直捂着耳朵嗎?其實你也在掩飾,你越是掩飾,說明你越感興趣,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就再給你背誦一首更勁爆的。”

說著,袁邱又搖頭晃腦的背誦起來。

白日你先進

晚上它才留

要論哪痛快

還是十八樓

背誦完,袁邱又賤模作樣的跟盧艷麗解釋:“這首詩其實還是一個字謎的謎面,白字下面的日字進去了,就只剩下上面的一點,晚上的晚字,取左上部是一個禿寶蓋,再加上那一點就是個寶蓋頭,十八加在一起是個木字,寶蓋頭和木字合在一起,就是宋朝的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