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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榜的感覺好酸爽~~

“另外,關於去春市汽車製造廠說明情況的事情,要麼等我好一些,就親自去做解釋闢謠;要麼我委託部隊的同志,帶着介紹信去做解釋,同時,我會手寫一份書面證明材料交給她單位的工會!”

王政委和賀師長眉頭皺成了大疙瘩,這小子一會兒一出,就作吧!

王政委猛地推開病房門,一手掐腰,一手用力點着宋澤民的方向,滿口怒氣地罵道:“你個王八羔子!你這是作呢!好好的媳婦、孩子,你都不要了是吧!一會兒鬧離婚,一會兒又死命地求人家不離,你究竟咋回事……”

在門外聽到要離婚的話,石鳳竹和宋依依倒是輕鬆了不少,兩人走在最後,進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宋澤民睜開眼,冷眼看着正叉腰罵自己的人,右手扣在床上,食指和中指有節律地敲打着。

宋依依的目光落在那隻正在交錯動作的手指上,這是他爸顧承信的標誌性動作!心臟跟着猛然一縮,她迅速上移目光,直接定格在宋澤民的臉上。

那張臉今天的確有些不同,沒有了昨天異彩紛呈的表情,淡然地微眯着眼睛,看着仍在教訓他的王政委,偶爾也瞥賀師長几眼。

石鳳竹有些發抖的手握住了宋依依的手,眼中有期盼還有一些不確定。

宋依依走上前,打斷王政委恨鐵不成鋼的怒罵:“王政委,您和賀師長去看看蔣伯伯吧,讓我媽媽和他談談。”

王政委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嘎巴了兩下嘴,就不說了。他知道自己這是在泄憤,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於是,悶着頭拉起賀師長,邁開大步就走出了病房。

躺在床上的宋澤民漫不經心地撩起眼皮,瞅了眼宋依依,瞬間睜大了眼睛,嘴唇動了兩下。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宋依依卻可以清楚地看出他說的是“佑之”兩個字!

隨後,他迅速將目光移到石鳳竹的身上,驚喜的笑容還沒完全綻放,就頓住了。宋澤民的目光停在石鳳竹左眉梢上的那顆紅痣上,然後失望地收回目光,望向窗外。

石鳳竹滿臉高興地走到病床前,側坐在病床邊上。

宋依依好笑地看了石鳳竹一眼,衝著宋子安說:“哥,你是不是沒吃早飯呢?爸爸剛醒過來,也得吃些東西。你快去醫院的食堂吃完後,再給爸爸帶回來一份。”

宋子安想想也是,他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宋澤民,只好從床頭櫃中拿出兩個帶蓋的搪瓷盆,說了聲:“爸媽,我去去就回。”才有些擔心地離開了病房。

宋依依一下子蹦到宋澤民面前:“你剛才叫我什麼?”

宋澤民抿着嘴,看着她,沒說話。

宋依依撅起了嘴巴:“快回答,不然一會兒,哥哥回來,就不方便說話了!”她沒有得到回答,直接用手捏住宋澤民的鼻子,“真是的,那我換個說法。你告訴我,你說的佑之姓什麼?”

宋澤民拿下宋依依的小手,微眯着眼睛,看着宋依依眨巴着大眼睛,直視着他,眼裡全是自己的身影,他下意識地說:“當然姓顧了。”

宋依依的小嘴像機關槍一樣:“那你再說說我媽像誰?那人叫什麼名字?”

石鳳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調皮!”她心中已然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才低低地說:“你是承信嗎?”

石鳳竹抬起眼睛,關注地看着宋澤民,宛如以前每每相對時的凝視,她靜靜地等着能夠塵埃落定的答案。

宋澤民迎着熟悉的目光,耳邊不斷迴響着那聲令他渾身顫抖的呼喚,深吸了幾口氣,他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呢喃着:“是盼兮嗎?”

聽着這幾個字,石鳳竹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宋澤民艱難地用右手給自己的妻子撫去臉上的淚水,石鳳竹狂喜地抱住宋澤民:“我們一家人終於團聚了!哈哈哈!蒼天有眼!我、你和女兒終於團聚了!”

宋澤民用一隻手抱住石鳳竹:“是啊!我們一家人鮮活地團聚在一起了!”他慈愛地看向宋依依:“佑之,來,讓爸媽好好抱抱你!”

宋依依從狂喜中清醒過來,她撲向床上相擁的兩人:“爸爸!媽媽!我們三個人在這裡還是一家人,真好!我們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平平安安地老去!”

三人幸福地相擁,輕聲訴說著悲傷的離情和重逢的喜悅……

逐漸平靜下來的石鳳竹,囑咐着:“承信,我現在叫石鳳竹,女兒叫宋依依,你千萬別叫錯了!還有你叫宋澤民,一定要記牢!”

她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澤民,你這具身體還能不能恢復,不能總這樣躺着吧!”

宋澤民溫和地笑笑,從頭開始講起:“我剛進入到這具身體時,見到原主了。他對自己的康復沒有信心,對自己的婚姻沒有信心,總而言之,就是受不了身體癱瘓、即將妻離子散的狀況,他堅決選擇了離開!”

“他最後請求我能夠為他的父母養老送終,善待他的子女,還有答應他媳婦離婚和提出的一切要求。”

宋依依和石鳳竹瞭然地點點頭,雖然只見過原主一個下午,但是他的意志已經被挫折擊潰了,逃離這具身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另外,做為非常有責任感的軍人,原主提出為人子、為人父、為人夫的最基本要求,十分正常。

宋澤民微微皺了下眉:“我是在昨天後半夜醒的,等到原主走後,我先融合了一下這具身體的原有記憶,就開始運行漢儀寶典,真氣在腰椎第二椎就被堵住了。我猜想那裡可能有血塊或者骨渣,阻在了命門下方二線的地方。多虧沒有阻在命門之上,不然問題就不好解決了!”

“我先後運行真氣三次,才將那東西微微向下移了一線。我覺得痊癒不是問題,只是痊癒所需的時間會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