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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市。

地處馬六甲海峽,是世界上最大的通商口岸之一。富裕,繁華,美麗,花園城市。一切讚美的語言都可以用在它的身上。

這裡是屬於熱帶,靠近赤道線,然而地處海濱,海風帶來濕潤的空氣,令得這裡一年四季都溫暖如春。

它向東,就是緬甸,越南,老撾等國家,向西的海域,則是印尼。可以說,他是處在東南亞的重心位置。包圍着它的這些國家都以種植毒品,僱傭兵,海盜,打砸搶燒而聞名全世界。而它卻是處之泰然。有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的氣概。生活在這個國度的裡面的人,都很安全。

陳氏集團的總部,就是新加坡市靠近海邊的一棟摩天大樓。

整個集團是個家族化的產業,涉及了黑白兩道,除了電子,遠洋運輸,能源等正當行業外,毒品,甚至軍火,都在這個集團的生意涉及範圍。

集團的勢力涉及整個新加坡,印度尼西亞,菲利賓,除了現在執政的李家等幾個被美國扶植的家族以外,幾乎沒有任何對手。在整個東南亞,也是排在前十的大型集團。

面對這樣一個巨無霸的家族集團,數百億美元資產的繼承人。足可以引發一系列的流血爭鬥。

“老爺子明顯是不行了,這次就算挺過來,精力也是大不如前,繼承人的事情也該確定下來了。”

一個辦公室里。秘密會議正在緊密地召開着。

召開會議的是四男三女,正是陳氏家族另外有希望繼承家業的人。

“陳艾陽回來了,以他在外面的名氣,華人武術界的聲望,這次老爺子眼看是把家族指定他為繼承人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美艷**皺起了眉頭。她叫陳儷,是陳艾陽的堂姐。

“是啊,老爺子地話。就是金科律令,只要話一出口。我們誰都別想翻過天來。”一個中年男子也借口,“儷兒,你有什麼好主意?”

這個男子的輩分比陳儷顯然高,是陳艾陽地叔叔一輩,名叫陳大權。

陳氏集團的家主現在是陳立波,因為患了帕金森綜合症,住進醫院療養。

陳立波德高望重。在家族裡面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掌握了所有的資金,人事大權,並且有一批忠心耿耿的老人都只聽他的。只要他發句話,比皇帝傳位的遺詔還要穩當。

“我看老爺子也沒有什麼,乾脆咱們一不做,二不休,派人下藥。把老爺子幹掉!我就不相信,老爺子一死,我們這多人,還鬥不過陳艾陽,陳彬那一對無父無母地野種?”

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從一個年輕男子的口中傳了出來。

這個年輕男子只有二十五六歲,名叫陳新。在美國讀博士,這次聽說陳立波病危,立刻趕了回來爭奪家產。

“放屁!老爺子是那麼容易被*掉的?尤其是這個時候!老爺子身邊的人,都是他多年經營,個個忠心耿耿,萬一事情敗露,我們就完蛋了。老爺子的當年的手段,你是不知道。”

另外一個中年男子拍了下桌子,“胡鬧!”

“哼!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現在是一頭快老死了地病老虎!我看你們都膽小如鼠。難怪老爺子不指定你們為繼承人。”

陳新冷笑了一下,“就算幹掉老爺子困難。我們隨便出動一個狙擊手,幹掉陳艾陽不就沒事了么?難道沒有了陳艾陽,老爺子就會把家族交給外人?玄武門,李世民是怎麼做的?”

他口口不離殺人,面目猙獰,陰狠毒辣,不愧是留學回來的海歸派。

“我覺得幹掉老爺子不現實,幹掉陳艾陽倒還可以考慮。陳新在美國倒是學會了心狠手辣。”另外一個陳氏家族的人表示贊同。

“這事情來陰的恐怕不行。”那個美艷**陳儷搖了搖頭,“老爺子不是李淵,陳艾陽也是李建成,李元吉。其實現在的事情,老爺子心裡都跟明鏡似地。就算我們幹掉了他們兄妹,你以為老爺子會不知道是我們乾的?阿新,你雖然學會了心狠手辣,但有些事情,是不能用陰謀的。你要學會陽謀,咱們光明正大的來!”

“怎麼個陽謀法?光明正大?你有什麼打算?”陳新好像對陳儷還有些顧忌,並沒有大聲的冷笑諷罵,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囂張。

“幹掉老爺子的念頭我們是想都不用想,就算是陳艾陽,也不是想幹掉,就能幹掉的!陳艾陽經營了多年,手下也有一批信得過的手下,那個林立強,林立軍兄弟就不是泛泛之輩。新虧林立軍去大陸交易毒品,打通市場,被當地警方幹掉了,倒是去掉了他的一隻左膀右臂。”

林立軍正是被朱佳用手槍**在玉米地里地那個詠春白鶴拳高手。

“這次,我聯繫上了歐洲貨幣聯盟首腦議會駐非洲地一位大人物,托馬斯。楊。”陳儷冷笑了一下:“他答應支持我,陳艾陽不是很能打么?在武術界享有盛名么?我這次就是破了他的聲望。就在老爺子面前,以比武地方式,光明正大的打敗他,打殘他。你想想,一個打敗了的殘廢,老爺子還會指定他為繼承人么?”

“這倒是個好主意!只是,陳艾陽的武功他們都說出神入化,打了這麼多年,死在他手下到底高手不計其數,哪裡有什麼高手能在正規打鬥中贏了他?”

陳大權皺起了眉頭。

“托馬斯。揚大人,今天會秘密乘坐飛機過來。他說會請來一位高手。一定能為我們完成這個任務。”陳儷道。

“代價是什麼?”陳大權急忙問。

“我們陳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權。”陳儷不動聲色。在坐地人都嘩然起來。

“百分之二十的股權!”

“這可不是幾十億的事情!”

“代價太大了!”

“不行,堅決不能同意!”

“哼!鼠目寸光!”陳儷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當年你們是怎麼對待陳艾陽兄妹的?他翻過身來,你們一個個有好日子過?再說了,歐洲貨幣聯盟是什麼組織!比我們大一萬倍,可以和美國抗衡!李家不是靠美國的暗中支持,才在新加坡執政么,以後我們得了歐盟的支持。也有希望讓李家下台!自己來執政新加坡!這是長遠地利益。”

這一番話,周圍的人都不說話了。顯然是在默許這個交易。

就在這時。一架大型地私人商務飛機降臨在新加坡市樟宜機場。

飛機頭等艙內,靜靜的坐着一個身穿紫色唐裝的女子,整個頭等艙內,就坐着她一個人。而旁邊站立着一個金髮碧眼,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

後面的機艙中,全部坐着的是眼神獃滯的男子,一個個眼神獃滯。就好像是機器。

“教練,新加坡到了。”

白人男子恭敬地說話。

紫衣女子睜開眼睛,點了點頭:“托馬斯,你坐。”

托馬斯尷尬的笑了笑:“說實在的,我對教練有些怕,不敢坐。”他說的是中文,很流利,字正腔圓。還帶有點京味兒。

“你怕什麼。”紫衣女子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

托馬斯似乎不敢多答話,巧妙的把話頭叉開:“教練,以您的身份,何必在意一個新加坡小小的陳氏集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