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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搏戰鬥,槍聲,手雷劇烈的爆炸,依舊在這片山林中時不時不響起。戰鬥依然異常激烈。不過王超卻是放開了手腳。

他一舉解決掉印尼政府軍的六個首領,頓時壓力驟減。

長長出了一口氣,隨後閉住嘴巴,含住氣息。腳步連環踩踏,腿法追風趕月。身形就好像出籠的猛虎,把全身的勁兒,都施展開來,撲向殘餘的政府軍。

砰!三十多米外的一個印尼政府軍特種兵剛剛舉槍,瞄準他,就被他眨眼之間,閃到了身體左側兩步進攻有效距離,施展出太極長捶之中的彎弓射虎,硬進捶,擊中腰肋,打得盆骨胯骨全部粉碎,皮肉內部的腎被震得一下壞死。

這個政府軍腎一下被打壞,褲襠中立刻尿水血水迸射齊出。一片奇腥奇臭的味道散發開去。

趴!這個政府軍飛出去,摔倒在地,好像吃了毒藥發作的死狗,抽搐兩下就斷了氣息。

王超拳腳施展開來,戰場之上,殺得興起,全身熱血沸騰。又是一式倒踩蓮花,退步轉身七八米,接近另外一個政府軍,猛虎硬爬山的肘擊,撞在胸口,打得這個政府軍心臟一下破裂,強烈的血壓從眼睛鼻子中**出來。

一肘又撞死這個後,身後傳來風聲,王超卻並不理會,頭也不回。一式“蠍子翹尾”後腿高翹踢出,好像兇猛鞭子。甩在剛剛接近要偷襲自己的一個政府軍地臉上。

這個從後面偷襲的政府軍臉立刻被腳抽得血肉模糊,顱骨破裂,一聲不響的倒了下去,當場斃命。

王超的手,腿,抽似如鞭,扎似如槍。擊時如捶,撞似如車。

短短五秒功夫不到。又連斃三個政府軍,一個被打破腎,一個被打裂心臟,一個被踢破頭顱。可謂是招招狠辣,剛猛。好像一台前所未有的殺人機器。

這是真正的戰場,不是擂台比武,也不是拳師之間的切磋。在這個戰場上。沒有任何溫情,容忍地存在,有的只是血淋淋地叢林法則,殺於被殺。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所有的一切假面具,全部摘下來罷。

王超的拳法,在一系列的施展開後,變得更加兇悍。凌厲。更加赤luo裸。一條條的生命,在他手中被收割。

他就好像一條死神,從地獄中升騰出來,帶走人的靈魂。

八卦掌,最為凌厲的一套大摔碑手,終於全部展開。“滾斫。雷斫,柳葉斫,十字斫,盤斫”

“倒栽碑”“龜馱碑”“單掌開碑”“斜插碑”“雙捶砸碑”“鐵釺鑿碑”“倒轉磨盤”。

這一系列地剛勁手法,配合八卦圓趟的步法,在戰場上滾動。

王超的身體,或丟或頂,每趟一步,都好像鐵犁翻地,捲起大片泥土和樹葉。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帶動勁風。啪啪炸響,好像周圍的空氣都被撕裂了一樣。

那些被他的趟泥步翻起的泥土樹葉草根等輕便的物質。被捲起來,被他運動地勁風帶起,並不下落。而是抱成團兒,滾成丸兒,一圈一圈的激蕩。

一連十幾手,他在整個戰場上起落,每出一手,必定有一個政府軍被擊斃。不是脖子頸骨被折斷,就是胸骨全部破碎,或者就是太陽穴被點穿,後腦勺被擊破,腰子被戳開。

一套完整的大摔碑手,八卦圓趟步法施展完,死在他手裡的政府軍,已經有接近三十二人之多。

這些政府軍,一共有兩百多人,王超一人就殺了四個首腦,活着兩個。總共殺死四十多人,幾乎是其中的五分之一。

王超這邊的一共有一百人。個個都是老兵,精通武術,實戰。也是殺人如麻地華人青年。肉搏戰上,雖然人數差距過大,但仍舊不落下風。加上王超把首腦都解決掉了,又一通亂殺,終於平衡了優勢。

一口氣把大摔碑手都施展出來,連擊斃三十幾個政府軍,饒是王超體力強橫,也不禁微微喘息。覺得體力有些接濟不上來,心臟劇烈跳動,肺部脹縮不怎麼遂心如意。

這些政府軍,個個都野戰特種,並不是小流氓一類。換句話來說,這些野戰特種的本領,身手技巧,放到社會上,最少都是一個靠打殺起家的黑老大紅牌打手。只可惜,遇到了王超這個東亞,南亞第一的拳術大宗師。

要是別的拳師,就算武功在高明,再能打,在這樣的戰場,也百分之八十被冷槍流彈放倒了。

不過王超手裡的人命越多,手法也越血腥,他心中的意境卻越來越恬淡,心境活潑潑,通明明,就好像天空中懸掛的明月一樣。

這是戰場,兩個不同的種族之間地廝殺。國,家,華人,土著,仇恨,鮮血,一切都要清算清楚,欠地,討回來。

一群狼,碰到了同樣一群狼,但是其中一群狼中,領頭的一個是獅子。這場戰鬥,就已經註定了結果。

戰鬥從開始地槍戰算起,到現在,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現在,已經到了尾聲。

印尼政府軍野戰特種,已經死得只剩下五十多個,在肉搏之中,也緊緊的開始聚集在一起。而王超這邊的人,也死了一半,所剩下的,也不過四五十個而已。

但是謝莉還在,王超還在,這個隊伍的領導層都在。不管是氣勢上,還是實力上,都佔了絕對的優勢和上風。

印尼政府軍,以集中兩倍還多的優勢兵力。在叢林中野戰包圍,都被一百人地華人武裝一舉擊潰,其中王超所發揮的作用,是顯而易見的。

若是這場戰鬥,沒有王超在,勝負很難說定。很可能是謝莉他們全軍覆沒。而政府軍慘勝。

嗨!

就在王超再次出手,閃避過了政府軍中打過來的三四發子彈。又擊斃了五六人的時候,剩餘的政府軍終於忍受不住了。其中兩三個發出了狼一樣的嚎叫,用印尼土語激烈地嘶叫兩聲。

這一發聲,殘餘的軍隊,終於失去了最後地抵抗勇氣,各自向密林深處拚命逃竄。

這一大逃竄,王超施展步法上去,又用重手法擰斷幾人的脖子。與此同時。謝莉這邊的軍隊,一聲令下,四十多人排好隊伍,迅速整好陣型,揀起槍裝上最後存留的子彈,朝政府軍逃竄的方向,一頓亂射。

這些殘餘的政府軍,又留下十多具屍體。

最終。兩百多的印尼政府野戰特種精銳,就只剩下寥寥不足十人逃走了。

“這次損失太嚴重了!”持續一小時地戰鬥結束,謝莉看着地面浪跡的屍體,聲音十分沉痛。同時,她翻轉過一個政府軍的屍體。從軍裝的領子口上,翻出了一隻銀光閃閃。指甲蓋大小的老鷹。

“這是皮查家族,最為精銳的銀鷹特種部隊!難怪我們會損失這麼多人!這三個外國人。。。。。。”謝莉一面叫人打掃戰場,清理自己人的屍體。同時檢查了被王超打死的兩個白人,一個黑人地屍體,翻來覆去,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這兩個白人一個黑人,顯然不是政府軍的武裝?而且素質都比這些高出許多。我出全力,才一舉格殺掉,否則的話,我們的戰士。等閑四五個。都恐怕不是對手!”王超眼睛眯着,用手在衣服上摩擦掉了鮮血。

這一次。他手上的鮮血,可是沾染得夠多了。但是他心裡卻異常痛快,沒有一絲負擔。

他心裡的感覺,就好像三四十年代,那些國術大師,大刀隊,在抗日戰場上痛殺鬼子地感覺一樣,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人頭下酒,不亦快哉。

“哎!這次政府軍要剿滅我們,可算是真正下了大本錢了。看來這次就算我們擊敗皮查軍閥家族,也要損失慘重,補充新鮮的血液進來,沒有三四年,恐怕是不行了。”謝莉用牙齒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我們這一場戰鬥,只是小戰鬥。紫塵那裡,才是大戰鬥,不知道怎麼樣了?”王超心裡並沒有放鬆,還是緊緊提起。

剛剛這場戰鬥,只是雙方一兩百人的叢林野戰,就已經這麼慘烈了。而唐紫塵卻是帶領了接近兩千人,去偷襲泗水政府軍的軍事基地。

數千人的武裝大戰鬥。更不知道要慘烈成什麼樣子。

“這個你放心,塵姐沒有萬無一失,不會開戰的。”謝莉道:“這次開戰,塵姐已經做好了多年的準備,新加坡陳氏集團的遠洋運輸路線開通,美國洪門致公堂地司徒家,就能把最關鍵海響尾蛇地對空秘密運送過來。塵姐這次,幾乎聚集了很大地資金,打通所有的關節,聯合很多方面地勢力,才決定了打這場硬仗的。去看諾曼理,怎麼樣了!他有衛星雲圖,可以準確的看見現在發生的情況。”

“太好了!兩架戰機被準確擊落!制空權已經消失了!”就在這時,諾曼理抱着筆記本電腦,發出了興奮的吼叫。

第二天一大早,廖俊華同樣看着國際新聞,“昨晚北京時間二十二三十分,印尼空軍兩架戰鬥機,在泗水進行例行軍事演習時相撞墜機,機身嚴重損毀,機上四名軍官喪生。目前還不清楚撞機原因。空軍發言人表示,墜毀戰機屬於英國製造的鷹式戰鬥機。”

“好大手筆,好大手筆!”廖俊華一下站起來:“唐紫塵,這個女人,好大手筆。幾百萬美金的一枚地對空,就這麼一下打出去了。擊落兩架,不知道用了多少枚?最少十枚以上吧。一下把上億的美金燒掉,大手筆大,大手筆。這樣厲害的女人,我如果能見一見,也不枉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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