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後對我好一點就好了。”戚流月輕聲一笑。

“我帝九天以蒼穹之下的生命起誓，此生必……”帝九天的話還未曾說完，便被戚流月捂住了嘴巴，只見戚流月抬眸一雙笑眼望着他，道：“不用如此的嚴肅認真，我相信你。”

“流月……”帝九天還欲說什麼，戚流月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轉移開了話題，道：“不過，如此一來，這琉璃的目標便不在我身上了，畢竟他知道，就算是殺了我沒有用，所以他以後應該不會再抓着我不放了。”

“他敢再試試看。”帝九天冷聲地道。

“被你剛剛那麼一說，怕是他是真的不敢了。”戚流月輕聲一笑，有帝九天這麼一說，琉璃又豈會再對她下手，更何況，剛剛看琉璃的樣子，她就知道，他應該是真的不會再抓着他不放了，畢竟也沒有什麼用，緣頭在帝九天那裡，而他又不可能會真的殺了帝九天，他也沒有那個本事。

況且，一直以來，她都知道琉璃並非是真的想要她的性命，一切的一切，也不過就是因為她空間內的那些魔氣，只是他之前不知道這些魔氣是來緣於哪裡，更不知道這些魔氣是起緣於何人，就連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些魔氣竟然是跟帝九天有關係。

“他若是到現在還不識趣，分不清楚是非，留他性命，也無用了。”帝九天神色依舊清冷一片。

“你還真想過取他性命？”戚流月一聽帝九天這麼一說，抬眸望着帝九天。

“他欲殺你那一次，我是真想殺了他。”帝九天毫不掩飾，說到這裡的時候神色格外的冷，道：“只是想着留他的性命還有用，所以這才沒有下殺手。”

若非是他的性命有用，他真的會殺了他！

“還好你沒有下殺手。”戚流月一聽，看着帝九天這樣子，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心底一下子安心許多，最起碼，無論如何，有他護着她。

“是啊，還好沒有下手。”帝九天也是稍稍鬆了一口氣，畢竟在此之前不知道她空間內的魔氣如此兇悍霸氣：“不然，你空間內那玲瓏球的魔氣到時候可怎麼辦？”

“是啊。”戚流月點了點頭，想到琉璃，她道：“琉璃現在倒老實許多。”

“他不老實也沒有辦法了。”帝九天淡聲地道。

“這倒也是。”戚流月想到剛剛聽到帝九天對琉璃所說的話，她嘴角一抽，琉璃別說是如今受了重傷，就算是沒有受傷，他也不是帝九天的對手，知道她體內的魔性關鍵之點是在於帝九天，他就自是殺了她，也沒有用。

他若是真的像他表現出來的如此大義凜然，必然會好生的配合著帝九天。

“只怕，他還會糾結於天道正道所困。”帝九天依舊不放心琉璃。

“會嗎？”戚流月一愣，瞧琉璃剛剛那番模樣，不像是還會依舊愚不可及，他應該是清醒了吧？

“誰知道呢，防人之心不可無。”帝九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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