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不想說的，娘也不想說的。”楊氏搖了搖頭，她道：“可是娘控制不住自己，娘壓根就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自己也要忍住啊，這些年來你不都是忍過來了嗎？”月天澤望着楊氏，他苦口婆心地勸說了起來道：“就算是為了我和傾城，你也要忍住啊。”

他知道，他眼下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什麼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可是母親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要做這樣的蠢事，為什麼？

“天澤，你沒有明白。”

楊氏虛弱的搖了搖頭，道：“娘的意思是說，有人控制住了娘，讓娘把為些爛在心底的秘密全都說了出來……”

“什麼？”月天澤聽到這裡，整個人呆住了，甚至是不敢相信，他道：“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能控制一個人心底想什麼，甚至是讓一個人全都說出來這些事情，怎麼可有會有人有這樣子的本事？

在月天澤的認知裡面，壓根就不知道還有這樣子的事情，更不曾聽說還有這樣子的事情，這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子的本事？

如果是有這樣子的本事，那，那這個人是有多麼的可怕？

那又會是誰有這樣子的本事？

月天澤絕對不相信月星歌有這樣子的本事。

那，那會是誰有這樣子的本事，而且還要來插手管她們月家的閑事？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娘也不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楊氏望着月天澤，虛弱地解釋，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她的兒女不要真的怨她。

“那，那會是什麼人？”月天澤依舊是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相信。

“娘也不知道，此人一定修為高深莫測。”

楊氏說到這裡，她抓着月天澤的手道：“你必然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不必追究此人是誰，我們也得罪不起，眼下，眼下最重要的是，是利用我的死……”

“娘……”月天澤一愣，抬眸望着楊氏，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楊氏是在說一些什麼事情。

“娘確實是做過那些事情，所以你就算是找到此人，只怕也沒有用，他也能尋得出來證據，所以眼下，你要抓住娘的死。”

楊氏抓着他的手，臉色格外的蒼白，聲音格外的虛弱，她道：“月星歌，逼死嫡母，你爹，逼死正妻，明白嗎？”

“娘……”

月天澤此時看着楊氏，終於是徹底的流露出來了痛苦之色，母親縱使是愚蠢的說出來她做的那些事情，承認了她所做的事情，可是母親終究還是為他着想的，母親終究還是最愛他的，母親終究是最愛他的……

“娘知道，娘說出來那些事情，害苦了你和傾城你們兄妹，但是娘也沒有辦法，娘控制不住自己……”

楊氏說到這裡，神色越發的虛弱，她道：“況且，這些爛在心底的秘密，在你爹如此殘忍的對待娘的情況下，娘也忍不住了，娘也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