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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起床了。”
樓薇只是哼哼了一聲,翻了個身背對着他,並沒有起床的意思。
“起來了,一會要陪朵逛街。”
手攬在她肩上,在她耳邊吹着氣,對方只是撒嬌的撅起嘴來,迷糊着向他索吻,但是對方配合著伸過頭來,她反而調皮的退了回去。
眼睛仍然閉着,還是不起來。權恆按住她的後腦,把唇壓下去,清新的味道灌入樓薇的唇齒,她這才清醒了一分,同時也意識到自己還沒有刷牙,此刻應該是臭臭的,扭過臉去,用手堵住了嘴。
卻被權恆拿開了,毫不嫌棄的由淺嘗變成深吻,直到不能呼吸了,才勉強從唇邊溢出幾個字:
“唔……你這樣……”我還怎麼起床?
還好,權恆並沒有再吻太久,就鬆開了她,因為再吻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話,承諾給朵的逛街時間,恐怕要無限推遲了。
“那你快一點,要不然牛奶都涼了。”
“嗯,我一向很速度的。”
她確實很快,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就已經坐在飯桌上了。
“這是什麼?”桌子上除了牛奶,還有黑乎乎的一團,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雜糧餅。”
“姑且管它叫做餅吧,不過……你不是不吃這個嗎?”
“對你胃最好!”
“哦!”
“每隔一天吃一次,就當吃藥了。”
“嗯。”
雖然不回答過多的話,樓薇心裡卻是暖暖的,雖然這一團東西確實是不好看,也不好吃,不過正如他所說,就當是葯了,她細細咀嚼着,艱難的咽了下去。
“其實你不用陪我吃一樣的。”
她實在也捨不得他吃這麼難吃的東西。
“我的胃也不太好,正好一起了。”
樓薇知道這些是他想出來陪自己的借口,也不再說什麼,喝着奶,心裡還想着昨天晚上……呃……今天凌晨一幕一幕,有些失神。
“在想什麼?”
是不是他的讀心術又起作用了,如果猜出來一定不能承認:
“我在想今天朵會買什麼,你都一一滿足她嗎?”
“我的主要目的是等着你給我買生日禮物。”
“啊?”
“別告訴我你忘了我的生日了。”
“當然沒有。”
她當然記得,只不過太多的是苦澀罷了,每年臨近他的生日,樓薇都會不自覺的難過,今年……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那你是不是把昨天晚上剛才送我的生日禮物啦?雖然沒什麼新意,但我還是喜歡的。”
權恆這次的不正經,完全是為了驅散她心中的愁怨,樓薇聽明白了,但還是嗔了他一眼。
“那今天我在家睡覺,禮物就不必嘍?”
“那我把錢直接打給朵,在家接受你的禮物,只這一種的話,肯定是以我滿意為準呀,那幾次怎麼能算完。”
“誰說我沒有計劃呀,我早就想好了,那時候我給你買的那個錢包,現在肯定早就爛沒了吧,我再重新幫你選一個?”
權恆心虛了一下,因為那個錢包也被自己丟進萊茵河,和戒指一起。
“我以為你會花一年的工資給我買只手錶。”
這話裡有話,輪到樓薇心虛了,舒朗手腕上的那隻手錶,可真是自己決定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買的呀。
“你不是有嗎?”
“戴的太久了,不喜歡。”
“如果你非要我送的話,我只能花一兩千幫你買個卡西歐了。”
“這麼差別待遇呀,那我還是選擇你這個活禮物吧。”
“你這人,不帶你這樣的,這個醋吃的莫名其妙。”
“誰說我吃醋了?”
“你這麼要求,還不是因為我給師兄買了只手錶嗎?”
“哦……原來你給舒朗買了手錶呀,怎麼沒有報備過我,我都不知道呢。”
不知道才怪,樓薇腹誹着,嘴上卻順着他。
“現在和你說也不晚呀,就是上次去歐洲旅行,回來之前買的。”
樓薇故意實話實說,首先是不知道他到底了解多少,其次是提醒他,那個情趣酒店的事,自己可是記得的。
“就是你和丁炎住在同一個房間的時候?”
這個問話明顯的就是又想倒打一耙的節奏。
就這樣互相揶揄,說鬧着,兩個人都已經吃完早餐,卻在討論情趣酒店的事情,這樣真的好嗎?
幸好朵的電話解救了她,剛剛接起來還沒有說一句話,對面的聲音就開始全面轟炸。
“你們兩個人膩歪起來還沒完沒了了,心使用過度,鐵杵磨成針,快點兒快點兒,等你們半天了。”
說完就被掛斷了電話,留下兩個人也沒有心思再糾纏那些事情了。
其實逛街什麼的一切正常,對於原本就計劃好,蔣思凱跟着一起來,最後卻沒有,朵私下裡隨便提了兩句,樓薇和喬嫣然完全能夠理解,她這次謹慎的態度。
朵兒都沒有真正的那麼貪心,只是買了一雙鞋,就不再繼續宰權恆了,至於喬嫣然,蔣思凱沒有預料中來堵朵,所以她買絲巾的話他自己就當成了玩笑。
至於樓薇,本來出來的時候,是想着這兩個月確實是應該是白乾了,權恆卻挑了一個跟原來那個錢包非常相近的一個平價品。
本來他是想再讓她買個銀指環的,卻因為多出兩個人來,又沒法解釋原來那個的去向,他就沒再要求。
到時給樓薇又花了一大筆,包括配了一個喬嫣然羨慕不已的限量包包。
四個人打算喝了晚茶就趕緊散了,找的地方就很大眾化了,要的東西也只是一人一碗面而已。
環境很嘈雜,這個時間正好是人多的時候,這個桌子他們足足等了十幾分鐘。
真正坐下之後幾個人,已經逛累了,猛灌茶,沒有力氣說話,朵兒除外。
“你們兩個……我這次怎麼想的,是瀟洒走一回,還是?”
她怎麼問的這麼直接?樓薇心裡有點不舒服,這話能不提嗎,下意識的想逃避。
“還是先解決好你賣房子的事情吧,其實也挺好的,買的時候,那個地方的房價也就兩萬塊,現在都快翻番了,雖然婚是離了,但是經濟上是賺了,所以這場婚姻也不是無所獲。”
喬嫣然也說:“就是呀,要知道我不買這麼多鞋子包包,把錢存下來,買個公寓也好呀,這個升值的速度,比什麼投資理財都強。”
朵兒分別白了他們兩個人一眼。
“兩個財迷,我的青春難道不比這房子值錢。”
這句話說的輕鬆,像是開玩笑,卻引起了四個人的憂愁。
權恆可能是想讓話題變得輕鬆一些,倒是學會了逗弄朵:“不用這麼老氣橫秋的,你才多大呀,以後二婚三婚機會多得很。”
其實樓薇心裡更難過,朵提到這件事情,自己迴避,理由可以是作為女人的矜持,也可能是自己由於自卑的不確定,而權恆卻也順勢避過了,着急是讓她心裡空落落的。
不過她馬上又安慰自己,不是說好了能陪他多久就多久嗎?不是早有心理準備,以最大的耐心和包容心,用自己的青春換他一場歡愉嗎,怎麼又開始貪心了。
想到這裡,她甩開了自己心裡的失落,只聽見朵說:
“我怎麼聽着這不像安慰我,反而是鼓勵我破罐子破摔。”
“呵呵,我是好奇,你從周樂宇的陰影中走出來如果需要太久的話,我反而覺得你陌生了。”
“誰說我需要太久,我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滿心滿意的期待着性生活,瀟洒自在的很。”
喬嫣然卻搶先問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那為什麼……連個機會都不肯給人家。”
“我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不一定要特定誰呀,你們就覺得我的魅力這麼,轉來轉去非得在熟人中間,沒準什麼時候認識一個十全好男人呢。”
朵不正面回答,顯然是不想繼續談了。
一人一碗的面陸續端上來,樓薇剛響揚起手來要紙巾,卻發現這次的偶遇,真的是時間地點都不對。
因為舒朗,葉宗磊,簡繁以及簡繁的老婆瑞瑞,還有他們公司新招不久的那個女孩叫什麼來着?一群人正好進來找座位。
好死不死的,與自己目光對上的,正是舒朗。
隨着樓薇愣住的目光,權恆看過去,心情一下子就不那麼愉快了。
但是反過來一想,事情並不是那麼糟糕,起碼,這下不用特意到他面前宣誓主權,今天被朵宰的鞋錢,可真是值了。
樓薇正在心裡組織語言,怎麼和對方打招呼,而屠舒朗像是沒看見他們一樣,坐在了剛空出來的座位上。
即便是這樣,樓薇並不輕鬆,回過神來,看一下身邊的權恆,對方並沒有如她想象的抓緊她的手,或者是做更親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