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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朵是真的有點兒想看看恆哥做啥反應,讓她這樣一說,馬上把頭轉向了樓薇:
“今天晚上恆哥睡沙發,我和薇薇睡。”
樓薇還沒有回答,權恆就半垂着眼瞼:
“看來衣服鞋子都是不想要了,再者說了,從月4號開始,我就決定了,我們以後每一天都不分開睡,所以你要去我那兒,只能你睡沙發,而且沒有多餘的被子。”
“要臉不要臉,這話在光天化日下說。”
楊宏偉覺得自己已經出離憤怒了,也覺得自己真是觀察力差的可憐,竟然一點兒沒看出來,說完之後,又看了看已經全部黑下來的天色。
“呃……好吧,在大庭廣眾之下,你想沒想過我們的心情。”
蔣思凱把他推到一邊:“你一邊兒去,別跟着瞎摻和。”
樓薇的臉已經爆紅,頭也低得不能再低了,心想着權恆是不是醉了,突然這樣說話。
朵被嫌棄倒也不難過,反正這些在預料之內,讓她鬱悶的是,一身價值不菲的衣服,自己還是想要的。
“算你狠,為了這身衣服,我忍了,今天晚上酒店的錢也由你出。”
“一個女孩子家住什麼酒店,又不是沒有地方。”
蔣思凱急了,不該他說的話脫口而出,喬嫣然玩兒心上來。
“其實你的房子又不是不能住,你要是實在難受的話,我陪你,再不行還有我家呢,不是。”
這句話說出來差點沒把蔣思凱給氣死,這個喬嫣然是故意來拆台的嗎,大家都看着蔣思凱的笑話一樣,誰都不搭腔了。
喬嫣然眼睛轉了轉,接著說:
“我沒有朵那麼貪心,有個絲巾或者是帽子就可以了。”
然而她看向的並不是權恆,而是蔣思凱。
蔣思凱當然不能直接回答,這也顯得他太別有用心了,雖然他就是。他還是看向權恆,希望這哥們能最後幫自己一把。
權恆上前跨了一步,已經拉住樓薇的胳膊,靠向自己。
“別管他們,咱們先走吧。”
蔣思凱想從後面一腳踹死他,關鍵時候不幫忙,看回頭怎麼給他搞破壞。
楊宏偉倒是覺得同病相憐了,悄悄在他耳邊一句:
“抓重點,明顯的她就是想訛你一條圍巾,還不趕緊從了。”
於是樓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推到了副駕駛,關上了門,等她再說話,車已經啟動了。
“不管朵了嗎?”
“首先她的房子好好在那兒,實在沒辦法她會回去的,其次,咱們現在走,就是給他們創造機會了。”
“那喬嫣然呢?”
“你沒看她逗他們,逗的很歡喜嘛。”
樓薇嘟着嘴,還沉浸在剛才他說的那句露骨的話里。
“你能不能……”
“不能。”
好吧,她選擇沉默。
然而權恆並不放過她,目視前方慢悠悠的說道:
“不一起來,你是故意的。”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當然不是,我今天錄節目,不信你問丁炎,月底電視台就會播的,到時候你看。”
權恆顯然不相信:“吃飯的時候不理我呢。”
“哪兒有不理你,是我和劉沁很長時間不見了,有很多話要說而已。”
這謊話樓薇自己說著都心虛,可是沒辦法,雖然對方現在沒有看着她,她也能想象,自己在人家面前就是透明的,那雙眼睛就像光一樣,直接穿過自己看到心臟。
“是嗎?哦……那就是對我沒話說嘍?”
“當然……當然不是啦,我是想着咱們有話回家慢慢說呀。”
天知道她明明一正正經經的御姐,在他面前弄得像鼠妹一樣。
玩不過他,這個事實,已經無數次被證明過了,她實在不想以“身”試技,不對……以身試法。
然而對方好像是放過她了,因為下面一句是:“我接受這個解釋。”
樓薇一口氣還沒有舒完,只聽他悠閑的緊接著說:
“加上上次我介紹的那個解釋,正好是兩個,今天正好你用行動證明了。”
“啊,哪次?”
權恆一隻左手擱在方向盤上,右手過來,樓薇以為要來抓她的手,向外一躲,沒想到下一刻人家的手,只是放在中控箱上而已。
這樣看上去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只有樓薇自己心裡明白,他這就是故意的。
“看來你記性又不好了,關於你強迫症的事情……想起來了嗎?”
樓薇她臉騰一下子又紅了,她覺得自己必須要好好鍛煉一下,改掉愛臉紅這個毛病,明明說這個話的人更應該覺得害羞才對,怎麼每次窘迫的都是自己。
“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別在車上……說這樣的話呀?”
“怕什麼,對於后座,你不是有更深刻的記憶嗎?”
要不是權恆現在開着車,樓薇非得上去撓他不可,天底下誰都不知道,這就是一個純種的色狼。
這讓她想起了最近剛剛看過的一本兒古言神話,於是像是在自言自語的嘟嘟囔囔:
“果然屬相這個東西在性格描述上要比星座準確得多。”
“你說什麼?”
“你屬大龍沒錯吧?”
“你這是在轉移話題嗎?”
“哼!上古傳說,1天物,化為屬相,突出的特點,就是代表這一屬相人的性格,而龍是唯一的神獸,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龍性本淫……你最符合,懂了吧?”
權恆大笑,車都有點開的不穩了。
“開慢點兒,別笑了,就沒說錯你。”
樓薇聲音雖然,但是語氣卻是很肯定,還帶着一絲情緒。
“你不照樣也是屬大龍,我倒是沒看出你……”
“別說了,算我沒說。”
樓薇別過頭去,真是後悔提這個話題了。
權恆仍然在笑,笑夠了才說:
“既然你能想到這個,就是明白我的意思了,我可提醒你,首先呢,今天是周六,明天你不用上班,其次呢,今天早上你出門的時候,我已經看過了,包里沒有護墊,說明你那個已經過去了,所以……”
他故意沒有說完,樓薇閉了眼睛裝醉得睡了,雖然知道他不相信,但是她實在不想面對這個人了。
自己只要是深入的想一想,就太有畫面感了,而且,此時的身體,彷彿都由於這些話準備好了一般,酥酥麻麻的。
而蔣思凱這裡,這人答應了喪權辱國的條件之後,好不容易被喬嫣然放過了,這才開車,送她和朵回家。
兩個女人坐在后座上,聊着今天的事情,誰都沒有和蔣思凱說話。
“你說這回他們兩個人能長久嗎?”
“我倒是有些看不透了。”
“我也是,本來覺得,他們兩個人斷無可能了,怎麼又湊到一起去了?是不是特別放不下?”
朵兒喝得比喬嫣然多,酒量又不及後者,說話就沒有對方清楚,但是聽起來腦子還算清醒:
“誰知道呢,現在想來,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沒有那個階段,扭來轉去,非對方不可,想想也是浪漫和美好的。”
“你對周樂宇不是嗎?”
喬嫣然這個以後,蔣思凱倒是豎起耳朵想知道答案了。
朵沒有回答,反問她:
“那你對田文傑呢?”
“開始我跟他就是因為他對我好,現在不好了,反正也習慣了,就湊合唄,真是有一天散了伙,肯定不會像他們倆這樣。”
朵兒拇指和食指捏了捏自己的鼻樑和眉頭,可能是喝多了,有些頭疼,也嘆了一口氣:
“或許人家這才叫愛情,咱們那純屬是過家家,要麼就是抓了誰算誰的……隨遇而安?”
最後她用的是問句,其實她自己也不確定。
蔣思凱開着車,從後視鏡里看朵說這句話時的表情,那麼落寞。
心疼肯定是有的,更多的是慶幸,那個人,這幾年都沒有在她心裡留下什麼更深的烙印,這是上天給自己多大的機會呀。
“那咱們活的好沒意思呀,他們兩個人的青春里,跌宕起伏的,雖然不至於轟轟烈烈,但總有一個高潮和低潮,就像個什麼東西甩在海浪里,隨着上下起伏着,以後老了,回憶起來,也總算經歷過什麼。”
“我現在要是能重回十七八歲,肯定也有這種非他不可的,想想就浪漫。”
朵似乎很憧憬,喬嫣然卻不以為然。
“我的天呀,你還有膽子,看來這次你這個婚離得還算是輕鬆,你跟我說實話,你就一點也不難受?”
喬嫣然沒有問過,現在喝了點酒,又是話趕話的說到了,才試探的問道。
“我又不是找了個鐵石心腸,怎麼能不難受啊,不過更多的是憤怒,對自己沒有看清他,也對於他這麼渣,至於傷心嘛……好像也並不是不能承受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