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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錄得相當順利,中間咔殼的地方只有兩處,兩個人商量之下,雖然不能夠馬上決定,但是都錄下來,後期在查閱一些資料,討論過後,剪輯就好了。

不管觀眾喜不喜歡,反正他們自己比較滿意。

剛剛結束錄製,樓薇放鬆之下想起了早上被潑一身冰水的事情,這會兒,身體也配合著,哆嗦了一下,似乎還有想打噴嚏的跡象。

本來她想誰也不說,尤其是舒朗,可當天在丁炎工作室,弟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姐……”

聽這樣的聲音,就知道樓堂有所為難,樓薇故意躲着老闆,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

“是不是住院的錢又不夠了?”樓堂還沒有說話,她就首先問了出來。

“我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出去只借了幾千塊錢,維持了一天多,今天又通知我該交費了。”

樓堂想過要放棄的,但是想到已經七個多月,媳婦為此受了很多的苦,單不能吃飯這一條,就折磨得整個人在三個月內暴瘦了有十多斤,況且已經花了不少的錢了,半途而廢反而人財兩空。

在掙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還是打通了姐姐的電話。

“現在每天還是那些嗎?”

“從前天開始,每天少了300塊錢的葯錢。”樓堂的聲音已經頹到不能再頹,姐姐已經分兩次給了自己六七萬塊,這些錢肯定也來的難之又難,還不知道要怎麼還別人呢,要再和她張口,也實在是慚愧。

本來樓薇上次打錢的時候就承諾馬上就有足夠的,給他匯過去,現在發生了這樣的變化,當然不能告訴他,以免他擔心。

“我馬上就想辦法,你別著急。”

雖然這樣安慰自己的弟弟,但她還真不知道這時候還能有什麼辦法,最後就只有向舒朗再借點。

她也猜不出,這工作的四年里,舒朗到底有多少積蓄,何況男生吸煙喝酒平時哥幾個聚聚什麼的,花銷肯定也是不少的,俺自己這幾年的收入來算,再加上一兩年的,總也超不過十幾二十萬吧。為了自己什麼都肯做,倒是不假,但總也不能為難了他。

掛電話又回到辦公室,丁炎和蔣思凱還有小胡,都以詢問的目光看着她。

首先開口的,當然是丁炎,“又催你了嗎?”

“嗯。”

這是被聽到的事實,根本就沒有什麼話能掩飾過去。

丁炎覺得只要是好說好商量,少一點兒也沒什麼,自己過去也遭遇到這種強硬的討價還價,無論最後結果怎麼樣,起碼到現在自己手腳健全。

“要說這個蘇眉團隊真夠沒有信譽的,哪怕是給十個,總也能渡過難關呀。”

樓薇低頭,無可奈何的說:“我第一次敲詐人家,沒想到反而被咬了一口。”

“你過去發新聞,敲詐的是讀者,其實都是一樣的。”丁炎倒是不以為然。

“直接發了給讀者哪裡叫什麼敲詐?要是敲詐也是那個禿頭是私下裡做的。”

樓薇想到那個主編,其實有很多時候她都是知道的,只不過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罷了。

“你那算什麼?他最少截了我一半兒的和。”

“所以說誰敲詐都是一樣。”

蔣思凱也說:“這個根本就不算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掙錢的道兒,沒偷沒搶,他們有本事把自己弄得乾淨些,別鬧這些緋聞呀。”

“我倒是對自己要求沒那麼高,就是覺得既然都這樣了,還是沒達到目的,也真是的。”更何況這麼著急用錢。

“我已經聯繫朋友說了,但是也沒這麼快,既然你着急用錢,我先借你一些吧。”蔣思凱又說。

樓薇想了想,還是決定把自己受威脅的事說出來,假如僅僅是威脅,要是他們真的對自己做了什麼,大事不會有,僅僅讓自己失業這一條,目前來說自己就絕對承受不了。

哪怕連生活費都不用,大不了兩天一頓方便麵。可弟弟那邊,是一天也拖不下去的,又想了一下,她還是決定說出來,也好讓丁炎幫着自己想想主意,看看對方會不會真如他們說的。

“我就怕是,人家不單不給錢,還會不放過我。”

“這是什麼意思?”蔣思凱警覺起來。

“意思就是說,估計我要抓着這件事情,不放的話,過幾天你們又要到醫院去看我了。”樓薇語氣雖然悠閑,像是在調侃別人的事情,心裡確實是抖着的。

“啊?他們威脅你了?”畢竟是有經驗的,丁炎很快就知道她話里的意思,

樓薇點點頭:“就差查查我的祖宗八輩了,打電話直接報了,一副電影片兒里黑社會的作風。”

“也許是虛張聲勢,也說不定。”蔣思凱比較樂觀,主要是他覺得這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對方也只是嚇唬她一下罷了。

“我倒不這樣覺得,過去大庭廣眾之下毆打記者的事情,她也不是沒做過,那時候那個新聞鬧得有多大,你們這些晚輩也是不知道了。那時候她的名聲還不夠大,脾氣卻是出名再高冷,金主花了一大筆錢,也是比較成功的公關案例。”

丁炎很嚴肅,想了想才說。

樓薇又頓了頓,抿了一下嘴才說,看來自己必須得說了:“今天早上知道我為什麼遲到嗎?”

“難道他們已經開始找你麻煩了?”

樓薇點點頭:“今天早上我剛一出門,就被潑了一大盆冷水,可是我在查看,連半個人影兒都沒有。”

“你是懷疑……”

“嗯。”

“這也太囂張了,這是覺得自己的人脈廣,根本什麼就都不懼呀。他們還說什麼了?”

“其實也沒有了,”樓薇當然是不確定的,有點兒試探的說:“只是說說而已吧,就連潑水也只是我懷疑,不會真的……沒準只是個誤會而已……”

“不是我嚇唬你,這個還真不好說,你是不知道,本來蘇梅出身,就是野路子,每一步往上爬,都和別人不太一樣,走的都是歪門邪道,你拍她,並且通過這件事情想賺一筆,也許對於她來說就是挑釁了。”

“我就是怕得罪了她,才只要市場價格的1/3都不到呀。”

“那她的思維邏輯不一定是這樣呀。”

“那倒也是,本來圈子裡的人就是想法獨特的,或者正如你所說。”

“那你現在怕不怕?”

“廢話。”

“算了,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吧,你平時也注意着點兒,讓你男朋友送你來上班什麼的。”丁炎自己雖然也拿不出萬全的辦法,但是現在讓她心裡沒這麼害怕才是真的。

樓薇使勁撫了兩邊的臉頰,“你們這麼嚴肅的口氣,弄得我都敢不單獨回家了。”

而就在三天內,情況發生了巨大變化,不只蘇眉這次乾媽事件被爆光,以前的老帳也被翻出,而這次他們是純看客,除了樓薇仍沒得到那筆錢。

看到網路上又風起雲湧,等着醫藥費救侄子侄女的樓薇快瘋了,但不知該向誰發火了,剛到工作室看到丁炎坐在接待間,翹着腿一幅得意的樣子,對比之下更着急了。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正如你看到的,哪位天使給你出氣了。”

“這天使能不能順便把錢給要來呀。”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呀。

丁炎拿出一張卡,按在桌子上:“呶,拿去。”那動作大開大合,特別豪氣。

“多少?”樓薇把聲音放到最低,問道。

“你猜?”

樓薇有點不敢猜,更小心的湊上前去:“40多?”

丁炎給了她一個白眼,“呸,想得美,能沒讓人家走非正常途徑

處置你就不錯了,哪還會給你錢。”

“那這個哪來的?”

“蔣思凱家公司呀。”

“這麼少?真是資本家。”

“你知足吧。蘇眉還好,雖名氣大,關係網廣,但這麼多年,得罪的人也多,反而這個後起之秀,是重點培養的,沒少費精力,這一下前功盡棄了,沒找你賠錢就不錯了。”

樓薇無可辯駁,但這些錢,還是不夠呀。

丁炎沒有告訴樓薇的是他經驗之下,長了一個心眼兒,就是留了一份兒資料。

蔣思凱本來是想把這些直接在自己家掌握的媒體上發出去,卻遭到了丁炎的反對。

蔣思凱發誓,這次絕對沒有告訴權恆,何況對方現在人在杭城,自己想告訴,得是多八卦,特意去打電話呀。

至於是不是他做的,誰告訴他之後,他才出手的,蔣思凱還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