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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麼傻嗎,可是話說回來,那種情況下你叫我怎麼回答?”

“那她有沒有說讓你離她500米以外?”

“你也不用這樣取笑我,有一句話叫做因果有循環,我過去……算了,我過去也沒什麼好提的,現在這樣我也認了。你呢……呵呵,正好與我的人生軌跡相反了吧。”

相反?權恆心裡一震,會是相反嗎?明明之前還甜蜜的不行,說割斷就割斷了?自此之後,就要變成楊宏偉過去那個樣子,而那個人果真就是越離越遠了?

可不是嗎,今天晚上自己還約了誰來着……可不是真的花天酒地起來了。不服氣歸不服氣,對於迎面而來的事實,終歸是要接受的吧。

權恆向後一仰:“你可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今是昨非還是昨是今非誰知道呢。”

楊宏偉無奈的哼一聲,在心裡暗罵著權恆嘴硬,他總覺得自己現在過的才是真正的充實,至於肆意枉為的少年時代,除了損害了身體,花費了錢財,那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印象里就只有濃妝面具了,千篇一律扭動的腰肢了。

反而是現在,心心念念着一個人,想着她每天正在做什麼,甚至吃了些什麼,對自己有什麼想法,哪一點兒她覺得好,能夠吸引到她,哪一點她又是不滿意的,需要改進,腦子裡被這些填滿了,縱然並不像權恆一樣,用心在事業上,總是對未來多了些期許。

“你獃著吧,我再勸你一句,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為難人家幹嘛,再怎麼斗也是鬥不過你的,該回你的來回你的了,想在公司做事情就好好做,別的都沒什麼意義。”

說完也不待權恆回答什麼,轉身就走了。

他可沒工夫與這個彆扭的人,在這裡磨牙浪費時間。劉沁告訴自己的理由,無非就是那些各有各的經歷,三觀不同什麼的,要是連這個都解決不了,那前六七年自己也是白在萬花叢中過了。

至於她過去是怎麼樣的,問權恆是白搭了,那就去問一下吳凝了,也不知道她與那個陳家康,過了這一段時間,有沒有膩歪夠。

沒有打電話就去駐東江酒庄找她,幸運的是她居然在,楊宏偉越過長長的大廳,進來的時候,正與穿着制服的幾個人說了什麼。

見他進來並沒有驚訝,反而直接打趣他:

“你天天這樣來,我現在都懷疑你才是我男朋友。”可不是嘛,自己已經四五天沒有見到陳家康了,住在權恆為他找到房子了,自己什麼時候去,他什麼時候都不在,說是忙着投簡歷,找工作。

“我可沒有港台腔。”

楊宏偉頂頂看不慣陳家康的說話溫溫柔柔像女孩子的樣子,算是開玩笑,也算是顧左右而言他。

吳凝撇嘴,對於他對陳家康的認知頗不贊同:“人家那叫彬彬有禮好不好。”

楊宏偉斜了她一眼,順便拿起架子上那一大瓶紅酒,瓶子實在有些奇怪,仔細研究看看:“女生外向,我以後和劉沁絕對不生女兒。”

“呸,人家恨不能躲得你遠遠的,你想的可怪多。”

“對自己有信心。”

吳凝更是要翻白眼兒了:“你能別禍害我的酒嗎?小心給我摔了。”

“小氣。”

吳凝對這種評價,也是無語了:“你每次來找我,求我也就罷了,每次都給坑走幾瓶酒,現在還說我小氣,我邏輯真是碎一地呀。”

“不就是幾瓶酒,那你說吧,是想讓我請你吃飯,還是什麼別的。”

吳凝看他仍不放下那瓶酒,走到面前搶下來,擺回原位:“那倒不必,不過嘛……我還真有事求你。”

“哼,有關於你男朋友的,我可不管。”

吳凝好像就等着他這樣說一樣,斜眼兒瞥了瞥他:

“好呀,那有關劉沁的我也不管。”

“好吧好吧,我錯了,你說幫什麼忙吧。”

看來還真的是要幫那個陳家康,他是沒看出那人有什麼好來,權恆幫他弄到東江來,現在吳凝又要來求自己,這麼用心,看來兩個人的感情真的是深厚。

轉而他又想到自己,怎麼劉沁就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呢,自己總比那個陳家康的魅力要大吧,可真是讓人頭疼。

“我記得,高三的時候你的那個同桌,他們家做藝術品產業的,還有幾個畫廊?你們現在還有聯繫不?”

這楊宏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個陳家康可是個畫畫兒的,吳凝那種高傲的性子,現在肯為了他,這樣說話,還挺有意思的。

楊宏偉故意裝成不經意的樣子,繞了一圈,仍然看的各種品類不同的酒,賣關子道:“怎麼啦?”

“你就說有還是沒有。”

“還好吧,就是聯繫不太多,去年他結婚的時候,我倒是去了,聽說現在老婆懷孕了,都不怎麼出門兒,也沒法在一起玩兒了。”

“哦。”吳凝有些失望,不知道他能不能幫上,要是讓自己直接拿了錢給他開畫廊,以陳家康的性子,又絕對不肯的。

楊宏偉故意拉長了聲音,賣着小關子,不過也懂得收斂,馬上就轉過去:“不過……你想怎麼辦?我倒是可以幫你問問。”

“太好了,”吳凝馬上收了愁容,一臉驚喜。“那我這兒的酒你隨便挑吧。”

楊宏偉哼了一聲:“幾瓶酒就想打發我,我的面子就這麼不值錢。”他可沒忘了自己來的目的。

“那你說怎麼辦?”吳凝當然知道楊宏偉想幹什麼,確實覺得真的是總不能強迫人家劉沁來跟他交往吧,所以揣着明白裝糊塗,等他自己再說一次,也好趁這個空檔再想主意。

“少裝蒜,我這個人可沒什麼信用好講,你要是不管我,剛才的話我也收回。”

“我總不能按住她跟你好吧,過去你讓我約她,我也約了,我和她在一起時,我也喊過你偶遇,人家喜歡的不是你這一款,你看不出來呀。”下次再這樣,劉沁可要看出來了,可不好再這麼做了。

楊宏偉把另外一瓶酒放下,坐在沙發上:“我是百變小生,她想要什麼款,我就是什麼款,就看你肯不肯配合。”

吳凝向後縮了下嘴角,眼睛白了白,有求於人家,不好直接說他,但答應了也辦不到,只好含糊着說。

“我再幫你探探口風好不好,不行你就換個目標得了唄,何必單戀一枝花。”

還有一個可能她都沒有說,如果自己探口風,對方頓生警惕,以後我都不怎麼和他們來往了,可是適得其反。

楊宏偉剛想說她,卻又進來一個熟人。

“周樂宇,怎麼這麼閑,想買就讓助理來呀,或者給你送去,怎麼自己來了。”

周樂宇見過吳凝兩次,第三次來就直接有事求人家,本來心裡就一直自己都泛不過來,現在楊宏偉這個話,怎麼聽着像是譏笑了。

周樂宇有點兒不好意思的,順了順眉,“楊總也在呀,我路過,來隨便看看。”

這個路過,也路過得太刻意了吧,楊宏偉在心裡想,那個古靈精怪的小朵,怎麼找了一個這樣汲汲營營的人,而且還做得這麼明顯,明明吳寧應該是他剛認識的吧,就這樣來了,招呼都沒有打,真是打心眼兒里為梅小朵可惜。

“過來隨便坐。”吳凝雖然與他不熟悉,但是從大二開始就獨自經營,在商場久了,看人的本事自然是有,這個周樂宇她也是不喜的。

但是陪自己演了那麼長時間戲,又幫了自己不少的權恆,和這個人之間的關係又比較久遠一些,哪怕只為了他,自然也不能置之不理,就只好先應付了。

周宇樂向四周看看,沒話找話道:“這酒庄的生意應該還不錯吧。”

這句話其實讓吳凝和楊宏偉兩個人,對周樂宇的印象又差了一分,這酒庄哪裡是用來賣酒的小賣部呀,只是用來聯絡感情的地方,從這裡可是一瓶酒都沒賣出去過的,至於她家的酒,就自有銷路,周樂宇好歹子也是有些代言的,在圈裡混的時間也不短,僅憑這個布局和裝修,這都看不出來嗎?

吳凝坐在楊宏偉的旁邊,只好敷衍着:

“銷路這些事情最近我也沒管,在這裡待的時間反而比外面渠道要多一些,應該是還可以吧。”

周樂宇聽出來經營方法確實與自己想的不同,自己這是露怯了,臉一紅,卻又想不出,用別的話來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