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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把柄應該不多呀。

“我……沒有吧?”

方向盤上手一頓,車速慢了些。。

“三句話不離樓薇,還說不是!”

剛才是有點兒不確定,現在他都這樣說了,權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請你安靜點兒!”

權恆決定人了,自己過去發神經的那段時間,楊宏偉也沒少受這樣的氣,等他想說了,都不用自己問。

樓薇剛剛接受了一個邀請,又是一個龍套的角色,自己算是個有點名氣的,應該叫友情出演。怎麼說都掩蓋不了本質,有酬勞就好。

不過這次她覺得應該徵求一下權恆的意見,正想着應該一會兒怎麼表現好一些,讓他不知不覺的就同意了,門上按密碼的聲音就傳過來。

她悄悄地站在門口等着,想在他一進來就熱情點撲過去,再來兩句他喜歡聽的情話應該就沒問題了。

至於真正目的要參加的另外一個節目的偽情侶性質,應該能夠瞞下吧。

門一開,她還真的就抱住了來人,剛想親下去,眯着的眼縫裡,卻看見了後面走上來的自家男人。

怔愣了一瞬間,直到楊宏偉把她甩開,陰陽怪氣的給了一句。

“好抱嗎?”

她還沒有回答,只想着向後面的人表達一下自己認錯了,權恆徑直像沒看見她一樣,繞過了她,直到坐到沙發上也說了一句:

“好抱嗎?”

樓薇已經完全沒有了討好他的心情。

這簡直太丟人了,自己平時營造的正經形象呢,他也沒說會帶別人來呀,真是一夕被毀。

楊宏偉雖然心情不好,但也覺得這種反差太大,着實是對他是一個衝擊。

此時的面目,真的奇怪,也不由得感慨一句。

“我現在終於相信你倆是兩口子了。”

樓薇仍然嘟着嘴在那裡,一幅你才知道呀地嫌棄的表情,這樣更顯得她整個人生動起來。

楊宏偉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也不問桌子上的蘋果到底有沒有洗過,直接拿過一個開始啃了。

知道好友喝了不少酒,權恆也不管他們怎麼較勁,還是問了一句。

“餓死了,做飯沒?”

樓薇這才想起自己剛才要好好表現的事兒。

“嗯,不過這個不速之客怎麼辦?”

“先吃,不夠的話,去隔壁看看,小朵兒家有剩飯唄。”

看他們這樣,楊宏偉心裡更不是滋味兒。樓薇卻是不知,看他除了喝了點兒酒,也沒什麼不同。至於額頭上的傷,很正常呀,楊宏偉的狀態總是在混石過和混蛋着之間,被人揍了,很正常。

於是還主動張口問一下劉沁。

“我前老闆……”

幾個字剛出口,就被權恆的眼神制止住,下半句就生生的變成了:

“我去他們家把娃抱來給你看看吧。”

權恆和楊宏偉同事給了她一個白眼兒。

“又不是你生的!”

就這樣,楊宏偉在他們家住着,因為這個關係,他們遲遲沒有搬回澤潤園,蔣思凱和小朵兒也因為這個關係沒有搬回去住,而是順理成章的擺脫了父母,帶上女兒過成了三口之家。

呃……假如能忽略樓薇和權恆忙的時候,時常來蹭飯的楊宏偉之外的話。

誰也沒有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白天的時候,他就躺在二樓最安靜的房間里睡覺,一直到天黑了就各種出去浪,天蒙蒙亮就回來接着睡,把自己與世界做出了隔絕一樣。

不得不說為了duóquán恆的經營權,楊董選的時機真的是不對。

當然他自己認為這是個最好的時機。

首先,人們到了年底,會更加關注理財,一年消息的匯總,讓人們對於本來和自己生活無關的所謂豪門恩怨也更加關注起來。

所以,特意鋪灑的新聞鋪天蓋地的就席捲而來。

樓薇小的時候的照片,最為寒酸的那種,甚至她父母的照片都有一張,還是那時候他們在外面打工,穿工作服的樣子,只不過是比較臟污,後面的環境更加混亂,一看就知道製造這新聞的人想說明什麼?

這樣的傳播速度,以樓薇這個專業人士當然一眼就能看出,直到真的影響到了新建集團的股價。

這一天,樓薇正在上一個報酬很高的節目,記者就涌了過來,有許多她認識的,過去在機場,豪華酒店門口,酒吧門口就遇見過的。

雖然提前和權恆已經溝通過,知道自己是個突破口,那就一定會對自己造成不小的影響,卻也沒想到,居然自己比明星還要更加有挖掘新聞的價值。

就比如說今天吧,好像全東江的小報兒狗仔都過來了一樣,更誇張的也有財經類自媒體的。

能發動這麼大規模的輿lùngōng勢,背後那個人,不言而喻。

東江這個陰潮寒冷的冬天,好像風也更大一些,因為她剛一出門兒,就把剛才上節目的髮型都吹亂了,大約這樣上鏡真的會不漂亮。

最先上來採訪她的,她還真的很熟悉,就是原來她們編輯手下剛招來的一個實習生,自己離開這裡之後還見過幾次,對方問話倒是直截了當。

“請問樓小姐,您現在是不是新建集團實際經營者權恆的妻子。”

樓薇盯了他一眼,覺得這個問題一點兒營養都沒有,這孩子的業務水平,跟自己當年差遠了。

“你看,我說吧,咱們編輯手底下的人發展的速度一般都快不了,要不然你還是來我們的新節目幫忙吧。肯定比現在做的舒心,我自己就是個例子。”

這種典型的顧左右而言他,她當然看不上這種平庸的。

老同事瞬間愣了愣,後面別的雜誌社的人顯然就更加兇猛一些。

“樓小姐這樣不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是不是您自己也覺得和全恆先生的婚姻並不般配呢?”

可能是最近工作室里招聘員工的原因,樓薇總是以審視新同事的態度看別人,回頭要告訴丁言一聲,能問出這麼犀利的話,那這個人可以用。

“先生,你叫什麼名字?能留個電話嗎?”

“難道你還要威脅他不成?”

離她較遠的一個女記者在那裡高聲喊着,顯然是誤解了她想要人才的意思。

“那我回答了問題,你能不能讓他留一個電話給我?”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她難道是打定了主意,找這個人的茬兒,一看他就是個沒背景的?

那,就是有可能他們結婚的消息是假的?集團內部來的消息,應該不會有假呀。

眾人還想着下一句該怎麼入手,被樓薇看中的記者,卻痛快的答應了,並且鍥而不捨。

“可以,那你能回答我問的問題了嗎?”

“我是和我的高中校友權恆結婚了,並且正在計劃着婚禮,至於你們說新建集團的實際經營者,這個和我沒關係。”

剛才那個替他出頭的女記者,早就想好了下一個問題。

“那您的意思是說,你們做的有婚前財產公正了?”

“這是我們的私事,我想我沒必要回答你,而且你的腦迴路真的很亂。”

要是可以任性的話,她寧可回答我又不是什麼娛樂明星,你們少來這裡煩我。

“怎麼會是私事,據我所知,就股份佔有率來說,您結婚的對象,可是有絕對的優勢,難道領證之前你們就沒考慮嘛?”

“所以呢?我能幫他敗光?”

樓薇盯視着記者的眼睛,一錯不錯的,就這樣回答她,採訪的技巧,這個事情自己又不是沒有學過,想用氣勢壓倒自己,自然有辦法反壓。

“假如未來你們離婚呢?你就對財產沒有別的要求嗎?這個說出來誰都不信呀。”

“那這位小姐我要請問你了,你結婚的時候,已經想好了怎麼分佔對方的財產了嗎?”

一句話噎的那個女孩兒不再回答,而是她身邊的另外一個女記者,顯然更有經驗一些,也更加咄咄逼人。

“婚姻這個東西能結就能離,要不然民政局就不開離婚窗口了,以剛才你逃避的態度來看,顯然是並不打算放棄什麼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