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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松露,紅衣少女又補充道,“可能我家也就只有這一種食材能夠拿得出手了,哎,要是印山村就在我家附近就好了。&”

紅衣少女是想起了天天在這兒能吃上好吃的了。

古洪荒拉着古盈盈,客客氣氣和王大放、秦惠柔告別,感謝他們的款待,還有這陣子以來對古盈盈的照顧。

到了外面,古洪荒祭出了飛屋,王倫也就沒有動用銀翼神甲了。

古盈盈小碎步湊了上來,眼睛眨巴:“王大俠,你的銀色光翼借我用用唄。”

古洪荒只好拉着寶貝孫女上飛屋:“坐爺爺的飛屋,又快又穩。”

實在是,不能看着古盈盈去借這麼貴重而又私人的寶物,古盈盈可以大大咧咧,他可不能。

古盈盈只好絕了身覆銀色光翼在空中盡情飛行的美好憧憬,但又對古洪荒有意見。

撇着嘴,古盈盈說道:“爺爺您的飛屋坐着一點也不舒服,要不我用我的小木馬吧,還能夠帶着若蘭姐姐,在飛屋後面跟着飛。”

面對想一出是一出的寶貝孫女,古洪荒打罵不得,將飛屋的門關上,迅速起飛,才算阻止了古盈盈的蠢蠢欲動。

一路上,古洪荒駕馭飛屋,遊刃有餘,跟三人說著話,加上飛屋有觀景的地方可以朝外面看,飛行並不單調。

古洪荒沒有故意去繞行,並沒有要將去往器宗的路線瞞着王倫。當然,王倫也壓根沒去關注這些,畢竟對器宗沒有任何企圖。

當到達器宗時,恰好是黃昏,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在落霞山上,風景顯得極其優美又壯觀,那一輪紅日,彷彿就掛在雲海中,比平常看到的大了好幾倍,照得雲海中的松樹上每一片松針都染上了璀璨的餘輝。

陳若蘭感嘆這兒景色的優美。

和印山村相比,這兒是另外一種美,心會感覺特別舒暢,人會感覺要和雲海融為一體。

“這兒的景色真是吸引人,雲海美景,也是世外桃源啊。”陳若蘭情不自禁讚歎。

“景色是美,尤其是現在,還有晨曦的時候,”古盈盈顯然對比過了,接着道,“但這兒沒有印山村適合居住和生活。”

陳若蘭覺得這話很對。但如果住在這兒,起碼也是一種非常之高的生活享受了。

飛屋沒有降落,在雲海中飛了一圈,古洪荒讓兩位客人體驗完了,這才慢慢控制飛屋,降落到了一群建築物當中最大的那一座。

王倫注意到,器宗的建築物並不多,錯落分布着還不到十棟,倒是每一棟建築都很有特色,精緻,看着讓人賞心悅目。

想來,以煉器著稱的器宗族人,擁有一雙巧奪天工的雙手,能建造出這麼好看的房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器宗的人應該不多,從房屋規模上看,人數可能不會超過二十個。

古洪荒熱情介紹,笑着道:“王倫,這就是老夫住的房屋了,待會兒讓我兒子過來見你,他很早就想當面感謝你救下盈盈了,只是要坐鎮這兒,脫不開身。”

隨即,他指着不遠處的一棟精緻房屋,道,“這棟房屋適合居家,我會讓下人收拾好,這幾天你和陳xiaojie可以住在裡面。”

隨後,他邀請兩人進自家。

這時候,先於古洪荒回來的冷石和財叔,作為老下屬,已經候在旁邊了,古洪荒交代了幾句,兩人朝王倫和陳若蘭打過招呼後,就去準備晚飯以及住處什麼的事了。

王倫和陳若蘭進去後,發現見到最多的,並不是古玩,也不是字畫,而是一件件用金屬煉製成的物品,有寶弓,有寶劍,也有造型複雜的椅子等等,哪怕是椅子凳子,竟然都是法寶。

不過想到這兒就是器宗,器宗以煉製法寶為主,這麼多年流傳下來了的法寶一定很多,桌子凳子也是法寶對於其他人來說很奢侈,對於器宗的人來說,恐怕就很平常普通了。

古盈盈也很熱情,進來後,就拿着茶具去洗,忙活着燒水去了,古洪荒的家裡沒有下人伺候,見招待的下人還沒到,便帶着王倫和陳若蘭參觀這些造型各異的法寶。

很快,外面傳出了腳步聲,聲音沉穩,甚至可以說單調,保持着同一個頻率,就連落地時雙腳的力道都沒有改變過。

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容貌和古洪荒有幾分相似,但古洪荒是一看上去很豪放的樣子,而面前這人則有一股書香氣,有些嚴肅,應該是一個生活中不苟言笑的人。

不過見到了王倫和陳若蘭,對方快步走上來,臉上現出的笑容很真實真誠:“你好,戰王。”

“我兒子,古遠影。”古洪荒看都沒看古遠影,好像這個兒子是充話費送的一樣。

古遠影也早習慣父親的態度了,父親性格豪爽,喜歡的是那種能夠呼朋喚友性格的兒子,而很不巧,他性格嚴謹,說白了,就是悶,平常和父親說話都只說正事,從來沒有聊天之說。

“古宗主。”王倫笑着和對方握手。

這禮節,在修士當中很少見,最起碼古老宗主和王倫第一次見面時就沒有握手過,王倫做出來了這個動作。

而古遠影和王倫想的一樣,很歡欣地與其握手,動作很正式,一絲不苟。

這就是古遠影喜歡的寒暄方式吧,王倫心想。

古遠影又和陳若蘭打過招呼,這時候傭人從外面進來了,端進來了一些水果和點心。

水果有好幾樣,都是落霞山特產的,而點心則是蘇州那邊的大師製作的,包裝精美,嘗起來味道也非常的好。

古盈盈抽空從後院跑了進來,笑哈哈和父親抱了抱,然後將點心盤端到了陳若蘭面前:“若蘭姐姐,吃這個。”

陳若蘭笑着拿起了一塊,古盈盈的動作沒有這麼秀氣,直接抓了兩塊在手裡,古遠影見狀,眉頭皺了起來。

“盈盈,你先把手洗乾淨了,這怎麼弄得手臂和衣袖上都是鍋灰?”

古盈盈粗心,沒發現,當父親的卻發現了。

“啊,有嗎?”

古盈盈低頭去看,隨即想起來了什麼,說道:“我打算在後院用爐子和木柴生火,可能是碰到爐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