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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鬱悶道:“你說話能不能正常點?“

塵南淡淡的一笑:“哪不正常了?我只是說出了所有男人的心聲而已。”

“心聲你個頭啊!”

洛清清沒好氣的道:“你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男人都跟你一樣無恥好色?”

“廢話,那還用說。”

塵南一臉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道:“好色是一種本能,是一種境界,更是人類繁衍生息必不可少的藝術,如果男人不好色,女人性冷淡,那人類豈不是早就滅絕了?”

塵南說著,又悠悠的嘆息一聲:“為了人類的繁衍,為了民族的強大,我寧可背着罵名,也要將這門藝術發揚光大。我不是無恥,也不是下流,我只是一個敢為人先,甘願為藝術而獻身的民族英雄。”

洛清清聽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她嚴重懷疑這貨的臉皮是鋼鐵打造的,明明是他無恥好色,而且下流,可被他解釋出來居然變成了民族英雄!

泥煤,你還要不要臉啊?

洛清清眼珠子翻了翻,無言以對:“你贏了。”

“你真該好好反思一下。”

塵南拍了拍她肩膀,隨即問道:“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會在這?”

“我網上看到新聞說蕭家老聖手在這裡吃屎,就過來看看。”

洛清清在他旁邊坐下來,說道:“結果到這裡問了依雪我才知道,人家吃屎並非愛好,而是被你給逼迫的。”

“什麼逼迫,他願賭服輸而已。”

塵南攤了攤手,看向她問道:“你跟楚依雪長得一個樣,你們什麼關係?”

“朋友啊,你以為呢?”

洛清清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解釋道:“僅僅只是長得像,但並沒有血緣關係。”

“真的嗎?”

塵南心中暗自吐槽:說不定是你們誰的父母亂搞呢?

洛清清哪裡知道他這些下流想法,否則肯定跟他拚命,翻了個白眼道:“廢話,這還能騙你嗎?我叫洛清清,他叫楚依雪,姓都不是一個呢!”

“洛清清是吧?”

塵南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好,以後你就是我的清清老婆了。”

洛清清頓時臉一沉:“你還要不要臉?”

“誰不要臉了!”

塵南把臉一板,瞪眼道:“你可以玷污我的身體,也可以玷污我的靈魂,但是你不能玷污我高尚的品德,更不能說我不要臉,畢竟我是個君子,是個受人尊敬的民族英雄!”

“我玷污你個頭啊!”

洛清清快要瘋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正想着要怎麼將這貨給罵一頓,然而這時塵南卻已經轉身而去,邊往外走還回頭朝她笑眯眯的揮手——

“清清老婆,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想通了就……”

沒等他說完,洛清清便怒道:“我開你一臉的房,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說完大步往裡走了。

塵南笑着摸了摸鼻子,也轉身離開了大廈。

現在正值陽曆八月底,炎熱的季節。

不過塵南有玄功護體,無懼酷暑,大概在上午十點左右,他來到了瀟江大學的門口。

看着眼前這所百年名校,塵南一陣出神。

三年前那場高考,這裡是他的第一志願。

如果當時試卷沒有被調換,那他現在已經是這裡即將要進大四的學生了。

“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踏入這個校門了,沒想到造化弄人,三年後我還是來到了這裡。”塵南沉思了良久後,看着手中的錄取通知書,搖頭苦笑。

他是歷史以來,第一個沒有通過高考,卻收到瀟江大學錄取通知書的人。

按照師父交代,他來這裡只有兩個目的——

第一,尋找師姐葉傾城。

第二,裝逼!

沒錯,就是裝逼,玄機子就是這麼跟他說的。

讓他一定要把逼給裝好,不要丟了師門的臉,要讓學校中醫系那些老教授看看,他玄機子這個只學了三年的徒弟,醫術有多高超。

“南……南哥哥,真的是你啊,我沒看錯吧?”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塵南的思緒。

抬頭看去,只見一名二十歲上下,留着空氣劉海的鵝蛋臉少女,正滿臉驚喜的看着自己。

“藝……藝欣。”

塵南也不由愣住了。

這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家小妹江藝欣,兩人關係好到無話不說,距離情侶都只差一句表白的話了,說是青梅竹馬一點都不為過。

不過在四年前,江藝欣家搬走了,兩人見面的時間也就減少了一些。

再加上三年前塵南失蹤,更是為兩人的關係打上了一個大大的省略號。

塵南本打算今天報完到就去她家裡找她的,沒想到卻在這裡碰上了。

“他們都說你死了,我就知道,你總有一天會回來的。”江藝欣看着他笑着,可笑着笑着眼眶卻有些濕了。

“我回來了不是好事嗎,你哭什麼。”

塵南順手就摸了摸她腦袋,可手伸出去才突然發現,這丫頭已經長大了,身材凹凸有致,比三年前發育的更加完美了。

“我沒哭。”

江藝欣抹了抹眼睛說道:“這三年你都去哪了?”

“一言難盡,回頭找個地方跟你慢慢說,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江藝欣笑嘻嘻說道:“我是大三法律系的學生,今天不是大一新生報到嗎,我在這當志願者,給他們帶路。”

“法律系?”

塵南眉頭微皺看着她:“你以前不是說,你最討厭當律師嗎?”

“想法是會變的嘛。”

江藝欣尷尬一笑,目光有些閃爍。

當初聽聞塵南失蹤的消息,她一度傷心欲絕,又聽說塵南父母為了查案,弄得傾家蕩產,落魄不堪,所以第二年她高考的時候,毅然選擇了法律系。

她當時的想法很簡單,也很單純,她要成為一個律師,幫她的南哥哥討回公道。

雖然這個想法很虛幻,基本不可能實現,但她還是去做了。

這不是衝動。

而是在那個青澀的年紀,總會有這樣一些很純很美好的情愫,影響着後面一生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