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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門口一輛老爺車中坐着名禿頂的BnD僱員,打了個哈欠,擰開收音機就裡頭播放着《柏林之聲》,手裡端着聽裝的凱斯黑啤,一飲而盡,張開嘴打了個酒嗝。

這德國佬喜歡喝黑皮,以前上戰場的時候,他們在水壺裡頭往往放進去的都是燕麥啤酒,這有時候跑着跑着,這槍口就對準天空了,很大部分的人嘲笑,隨緣槍法的發明人應該是喝醉酒的德國人。

“咦?”

忽然他面色一凝,就看到門口尼科爾森小跑着出來,他拿起對講機,“rams!二號門發現三號人物。”

“不用管他,給我盯住那個中國人!”

“收到明白。”

禿頂輕飄飄的應了聲後,把對講機丟到副駕駛座位上,彎下腰就就從座位下頭拉出個白色鞋箱,打開後,從裡頭掏出兩根紅腸,絲毫沒發現,從他的側門中高軍等人彎着腰,鑽進一輛普通的麵包車揚長而去。

這麵包車從外頭看銹跡斑斑,但裡頭卻裝飾的十分清爽,而且最重要的是,車內有擋板,那接近12cm厚的樣子,能擋住手槍得近距離射擊,一定程度上能夠擋住流彈的誤傷。

而且每隔半米,都有小型的射擊孔,這需要的時候,完全是反擊利器。

“這輛車誰改裝的?”高軍很好奇的問。

卡爾羅斯得意的吹了聲口哨,“怎麼?這可是我自己親手改裝的,外面那層銹跡其實也是一層膜,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貼上去的,這樣停在野外,別人只會以為是一輛普通的廢棄車,我下面的輪胎都是防彈的,我跑了十五家廢棄車站,這才找到的。”

高軍眼睛一亮,“都是你改的?這德國好像用不到這種車吧,這都能在YLk橫一圈了。”

“我本來想開着他,帶着幾個槍手衝進非洲佬幫派里給他們突突了,這打完就跑,誰管得着?至於警察,德國的警察晚上溫順的就像是只綿羊,柏林的黑夜屬於黑幫!”

“你會改坦克嗎?”

高軍這麼突然的來了一句,這把卡爾羅斯給嚇到了,忙穩住方向盤,扭過頭,詫異的問:“坦克?”

“我只是問問而已。”高軍含糊不清的聳聳肩。

卡爾羅斯沉默了片刻,“我曾經在hk軍工廠裡面當過實習學徒,不過後來被抄了。”

“那可不是一段好經歷,不過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hk全名{赫科勒.科赫}公司以輕武器著稱於世。mP-5系列衝鋒槍就是他們公司生產的。美國準備替代m-16的xm-8也委託這家公司研製,但其麾下的改裝也是世界有名,德國各大公司的汽車大拿大多數都曾經在它的麾下實習過。

“我曾經把一輛伏羅希洛夫重型坦克的馬力調到八百馬力,我改裝了它的航空水冷汽油機,但我失敗了,我把它給撞毀了,hk看我年幼,讓我家人只是象徵性的賠了一萬美金,但我也被開除了,他們嘲笑我異想天開!”

這個故事聽得高軍頗有些回味,想不到這卡爾羅斯倒是個人才,最主要敢想,一輛二戰時期的廢銅坦克想要改裝成接近冷戰時期的馬力,而且去行動了,這種精神起碼是值得敬佩的。

他面色晦暗着,似乎在想着什麼,右手的食指輕輕敲着大腿。

在聊談中,這麵包車就開到了柏林大學門口,和外頭的豪車相比,這輛車…也太他媽的吸引眼球了。

在柏林現代化的都市中都很少見到這麼老舊的麵包車了,而且這款車也大多數被認為是低端車,主要多是體力勞動者使用。

原本李子木和學姐還在稍遠點的地方看熱鬧,直到麵包車後門被推開,高軍朝着他們揮手的時候,他們這才驚到了。

周圍的同學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他們,彷彿若有若無的地聲嘲笑,讓兩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但在高軍的督促聲中,捂着臉,跳上了車。

掃了眼裡頭穿着西裝的等人,都像是乖娃娃一樣的擠在兩邊,有些手足無措。

“嘿!”卡爾羅斯吹了個口哨,扭過頭,“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別瞎比比了,快開車吧。”高軍拍了下駕駛座的位置,又對着李子木兩人道,“等會你們只要負責翻譯,其他的事情不用多管,也不要多問。”

李子木攪着衣角,不敢抬頭,學姐忙點頭應承下來。

奧伯鮑姆橋!

柏林的施普雷河上的一座雙層橋樑,該市的地標之一。它連接過去被柏林牆分割的弗里德里希斯海因和克羅伊茨貝格兩區,已經成為柏林統一的重要標誌。

始建於1732的老古董木橋,此時還保留的十分完整,在其周邊也衍生出來柏林最大的商業園區。

卡爾羅斯將麵包車停在一處酒吧門口,這掛着外面的標誌是一隻長着翅膀的鳥人,捂着下半身,瞪大眼珠子,嘴角勾勒出一絲和善的笑容?看起來惟妙惟肖,但總有些…過分怪異。

“這兒是我們的柏林地獄天使的大本營。”卡爾羅斯邊介紹着,招呼着眾人下車,晃着車鑰匙,很粗暴的就推開酒店的門,這裡面只有一名酒保正在擦拭着器皿,聽到聲音,抬起頭就疑惑的望過來,“呦,這不是水肛嗎?又帶着小朋友過來玩了?”

“維尼,別廢話了,我叔叔呢?”卡爾羅斯拍着桌子問。

“頭兒他還能在幹嘛,當然是在裡頭給他們講解聖經嘍,omG,我都快聽得要睡著了。”酒保維尼無奈的攤開手,“他真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如果我是上帝,我都會讓他進入天國的。”

卡爾羅斯面色很難看,“我帶着我的朋友去見見他。”

“他可不喜歡別人打擾他…”

“這不用你管!”

酒保維尼聳了聳肩,也不多說話,只是眼神在高軍等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就繼續去擦拭自己的器皿了。

“這人很危險!”沙豬輕聲的說,抬了下頭,“他這手原來是握槍的。”

高軍臉色不變,只是用眼神示意沙豬稍安勿躁,一行人跟着卡爾羅斯就走進酒吧伸出,裡頭裝飾的十分簡約,還寫着各種基督教標語。

“噢!神的世界將要來臨,讓信他的人得永生,不信的人得以沉淪…”

一聲誇張的抑揚頓挫聲從房間中傳來,那聲帶像是受傷過,帶着嘶啞和令人頭疼的鳴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