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鳴人的突破感到高興的同時,日向鏡的心底也生出了一份淡淡的感慨。
其實在內心深處,他非常清楚三人中最有可能突破自身極限的就是鳴人了,比起鳴人,就連作為大筒木因陀羅轉世體的佐助都明顯差了一些。
但他還是忍不住期盼,希望佐助和寧次也能突破自身的極限。
特別是寧次,他希望自己這個一直被‘命運’所束縛的弟子,也能在絕境之中,挖掘出隱藏在自身血脈中的潛力。
可事實就是這麼的冰冷,殘酷。
“果然還是我想多了...”
日向鏡搖了搖頭。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在絕境中突破自身的極限的,或者說,具備這種能力的人才是真正的‘異類’,而寧次無疑是平凡的。
他的確擁有超越普通日向族人的天賦,但跟作為‘預言之子’的鳴人比起來,他仍是平凡的那一個。
原時空中寧次的死,完全可以簡單的歸納為一個平凡的人,做出了不平凡的抉擇,然後不出意外的付出了代價。
寧次對鳴人,佐助的追逐,在日向鏡看來,其實是徒勞的。
因為寧次與鳴人,佐助這對六道仙人兩個兒子的轉世體之間的差距,壓根不是單單靠努力,就可以抹平的。
而這一點也令日向鏡有些感同身受。
因為隨着他掌握了‘紫電’和‘嵐遁’血繼限界,他對這具雷遁克隆體的開發有了重大的突破,距離衝擊‘血繼網羅’又近了一大步。
也正因如此,他對未來莫名的產生了一絲動搖。
看着不斷努力,卻仍被鳴人,佐助漸漸甩開的寧次,他不知道自己對‘血繼網羅’的衝擊,在更高層次的人的眼裡,是不是也像自己眼中的寧次那樣,是徒勞可笑的。
“命運真的能被改變嗎?”
“我能成為繼輝夜姬和六道仙人之後,忍界中的第三個‘血繼網羅’嗎?”
“我真的能成神嗎?”
沒有被動搖困擾很久,日向鏡就收斂了思緒。
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決不可能選擇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