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風與岳紫瑤聊得很投機,岳紫瑤問了一些關於小米的事情,她實在很好奇,這麼一個小傢伙,卻被人說成了洪荒猛獸。
慕晚風則問了一些,關於靈獸方面的問題。
岳紫瑤可謂是知無不言,就像是移動藏經閣一般,對於慕晚風的問題,她知其然,亦知其所以然。
唯一遺憾的,便是慕晚風說了很多,關於小米的事情,岳紫瑤依舊無法判定,小米是何種靈獸。無物不焚的火焰,她更是聞所未聞。
直到天將遲暮,慕晚風才離開天璣峰。
本來岳紫瑤要留他吃晚飯的,其主要目的,還是想多看一下小米,不過卻被慕晚風婉拒了。
開什麼玩笑,岳相辰還沒回來。白天還好,這到了晚上,孤男寡女的,實在是不太方便。
他是無所謂,已經臭名昭著了,倒是不再乎別人怎麼看。
關鍵文一是他朋友啊,留下來算怎麼一回事,所以慕晚風果斷選擇了跑路。
入夜
慕晚風回到自己小木屋,挑亮了燭光,剛坐下沒多久,就聽見砰的一聲,小木門被人從外面,一腳給踹開了。
他白眼一翻,最近的人是怎麼了,都喜歡用腳開門?
仔細一看堵在門口那人,慕晚風頓時嚇了一跳,來人長得很美麗,不過神情卻並不怎麼美麗,正雙目含煞的盯着他呢。
“喂~惡婆娘!我上輩子是欠你的,還是怎麼著?有完沒完了?”慕晚風看着門口的寧語說道。
寧語咬牙切齒的道:“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慕晚風白眼一翻,問道:“我做什麼了?”
“孩子都有了,你還給我裝,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嗎?”寧語怒道。
“哈?”慕晚風莫名其妙,道:“喂!說話得講良心啊,我一沒扒你衣服,二沒脫你褲子,碰都沒碰過你,難道看你一眼,就讓你懷孕了?這個爹我受之有愧,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你!無賴!”寧語被嗆得身體發顫。
慕晚風擺了擺手,道:“若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小廟不留宿女人。”
這時,一道女聲,從寧語身後飄了進來:“師姐~別鬧了,我們回去吧……”
慕晚風一愣,這聲音聽着很耳熟啊,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門外又被寧語這惡婆娘擋住了。
寧語一回頭,神情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訓斥道:“師妹,你就是太軟弱了,才會讓他玷污了清白……”
“喂喂喂~怎麼越說越離譜了,我還是童子身,你別玷污我的清白才是。”慕晚風趕緊說道。
大半夜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若是他真做了啥事兒,他也認了,可是無緣無故就喜當爹了,這帽子他可不敢戴。
他的元陽有尾巴,可是沒有翅膀啊,難道會飛進別人身體里?即便是做夢讓別人懷孕了,也總得有這個夢才行吧。
“師姐,這是我跟他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今天我們先回去,好不好?”女子語氣略帶央求的說道。
“不行!”寧語一把將身後的女子拽了進來,道:“今天得把事情說個清楚!”
慕晚風終於看到了這女人是誰,正是答應幫他煉製丹藥的韓柔。
韓柔有些羞紅的瞥了慕晚風一眼,道:“這事兒不怨他……”
“啊咧?啊咧咧咧?”慕晚風被韓柔瞧得有點懵。
他有點明白過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是韓柔她……啊呸~明白個屁啊,自己怎麼就當爹了?
還有“這事兒不怨他”是幾個意思啊,混蛋!
嗖的一聲,寧語不知從哪兒,取出一柄靈劍,指着慕晚風怒道:“都把你這樣了,還不怨他?”
“誒誒誒~我到底是哪樣了?”慕晚風有點火了,寧語這女人,總是這麼胡攪蠻纏。
“看來,你是不打算認賬了,今天我就活劈了你這淫賊!”寧語說完便向前幾步,準備動手。
慕晚風也是站起身來,盤算着等她過來,就叫小米,還以迎頭痛擊。
還不待寧語有下一步動作,韓柔就擋在了寧語的劍前,道:“師姐,反正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
寧語怒道:“你讓開!”
“我不讓!孩子不能還沒出世,就沒有了爹……”韓柔的態度很堅決。
“你!”寧語氣得說不出話,也不打算爭辯了,一把將韓柔撥開到一邊,提劍就要向慕晚風刺去。
慕晚風眼神冷厲下來,這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就算是自己跟韓柔真有什麼,也輪不到她一個外人,多管閑事。
剛想叫小米動手,韓柔就一個箭步,撲進了慕晚風懷中。
韓柔咬牙嬰寧一聲,寧語的劍收勢不住,刺進了韓柔的肩膀,頓時殷紅一片。
溫香軟玉入懷,慕晚風卻沒有心情細細體會,抱着韓柔道:“你瘋了!”
隨即又怒瞪着寧語道:“你也瘋了!你們兩個女人都瘋了!”
慕晚風抓狂了,他不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突然闖進來兩個女人,一個女人說,懷了自己的孩子,另一個女人說,要給她一個交代。
然後一個女人要殺自己,另一個女人不要命的,幫自己擋劍。
“師妹,你、你怎麼樣?沒事吧?”寧語慌張的收回靈劍,急切的問道。
慕晚風摟着韓柔,怒斥道:“你腦子有病吧,沒看到已經見血了嗎,還問有沒有事?”
“我……”寧語慌了神了,有些手足無措。
慕晚風也不管她,轉身將韓柔放到床上,道:“你腦子也有病!誰讓你幫我擋劍了?雲霖丹拿來!我的用完了……”
韓柔乖巧的取出一個小玉瓶,肩上的刺傷不算太嚴重,她完全可以自己動手。不過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將小玉瓶遞到了慕晚風手中。
慕晚風掰開瓶塞,倒出一顆雲霖丹,道:“張嘴!”
韓柔羞紅了臉頰,盯着無比嚴肅的慕晚風,細聲道:“我、我可以自己來……”
“閉嘴!”慕晚風喝道。
“哦~”韓柔哦了一聲,然後又弱弱的問道:“那~我是張嘴……還是閉嘴啊……”
若不是韓柔有傷在身,慕晚風真恨不得,抽這傻女人兩個大嘴巴子。
見慕晚風怒目瞪着她,韓柔嚇得不敢說話了,乖乖張開小嘴,吞下餵過來的丹藥。
隨後,慕晚風取出一瓶,蘊天宮制式的創傷葯,道:“側過身去。”
韓柔看見那創傷葯,就知道他要幹嘛,原本就暈紅的臉頰,像喝過酒一般,更加陀紅了。
“背上的傷,我……”韓柔的聲如蚊訥,幾乎小到聽不見。
慕晚風冷聲道:“該看的我都看了,哼……連孩子都有了,怎麼?現在我碰不得了?”
韓柔終於明白,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雖然有些羞惱,但心裡卻無端端的,生出一種名叫不知悔改的情緒。
忸怩的側過嬌軀,韓柔的頭深深向胸口埋去,恨不得找個縫鑽。
慕晚風小心翼翼的,將她傷口處的布料扯開一點。寧語的劍很寬,刺出的傷口有兩寸,有雲霖丹的效果,此時已經不再流血了。
一手扶住韓柔的肩膀,慕晚風明顯感覺到,她的身軀顫動了一下。輕輕將藥粉抖落在傷口處,藥粉的刺痛,讓韓柔哼出了聲。
韓柔的哼叫聲,使得氣氛頓時曖昧詭異了起來。
這一幕幕落在寧語眼中,無異於是在打情罵俏。身為罪魁禍首的她,此時卻不知道該幹嘛。
有心上去看看,不過卻好像沒她啥事兒。最後只能咬了咬薄唇,悄然的從門口離開了……
“我、我師姐走了……”韓柔道。
“嗯~我知道。”慕晚風答道。
韓柔以為自己表達的不夠明確,繼續道:“我是說……可以了……”
慕晚風沒有搭理她,葯也上的差不多了,於是取出一條幹凈的白布,繞着韓柔的身子,就開始纏。
韓柔也沒有再說話,一副任憑慕晚風擺布的模樣,還不時因為白布牽動傷口,哼叫出聲。
小木屋中,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旖旎。
大米似乎也感受到,空氣中那若有若無的曖昧,安靜的趴在地上,沒有出聲……
慕晚風纏完最後一點紗布,打了個結,然後坐到了一旁,看着她。
良久之後,韓柔才回過神來,紗布已經纏完,心裡鬆了口氣,卻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韓柔坐正了身子,偷眼瞄着慕晚風,見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看,又別過頭去,並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
“怎麼?打算將我生米煮出熟飯,坐實了有孩子這一說法?”慕晚風淡淡的說道。
韓柔不說話,心裡卻在暗罵,這個笨蛋,真不會說話。
慕晚風也不可能真拿她怎麼樣,只能繼續問道:“韓師姐,不打算解釋一下今天事情?”
韓柔依舊不說話……
慕晚風沒轍了,起身走到門前,砰的一聲,將小木門給關上。
這下韓柔緊張了,身子朝里挪了挪,急道:“你要幹什麼?”
慕晚風不答話,開始脫衣服,將衣服往桌子上一放,走到床前,又開始脫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