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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mianhuatang.cc    正在幾人說話之際,寒露已經蓄勢待發,沖向了霍影,手中的冰錐一往無前。

砰!

霍影在其攻擊中,尋找到空隙,使兩人交鋒後錯開了身子。

當他轉身戒備時,卻是有片刻愣神,他赫然發現敵人消失不見,他竟然失去了寒露的蹤跡!

一切都是那麼突然。

霍影正前方,一名百花谷台上長老提醒道:“小心!後面!”

他心中一慌,不敢有絲毫遲疑,再次轉過身去,定睛一看,前方仍舊是空無一人。

然而就在這時,剛剛那名出聲提醒的台上長老,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抬起手中靈劍就朝霍影斬了過去。

正道那些人想要出聲,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夜幕之中,寒光一閃,鮮血拋灑在空中,一隻斷手靜靜向地面墜落。

霍影遠遠退開,右臂齊肩而斷,臉因為疼痛而呈現扭曲,黑暗中有些猙獰。

他在最後一刻,還是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本能地就朝旁邊側開了一點距離,這才沒有身死當場,只是斷了一隻右臂。

寒露變回了胭的模樣,抬起那柄用寒冰,凝結而成的靈劍,遙遙指向霍影準備攻擊。

慕晚風可是說過,要將這人殺了,它又怎麼會手軟?

霍影的心已經涼透了,失去右臂的他,怎麼都不可能在寒露手中,走過下一次交鋒。

就在此時,花鳳毅然決然地騰身而起,飛蛾撲火般迎向了寒露。

寒露可不管那麼多,抬起靈劍,就準備結果了這個來送死的人。這裡除了慕晚風和胭,她沒有覺得哪個人是不能殺的。

“寒露,住手!”

在寒露即將動手之時,傳來了慕晚風的低喝,讓它硬生生停住了,隨後疑惑地看向了慕晚風。

慕晚風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吩咐道:“行了,回來吧~”

寒露很有做打手的本分,沒有多說什麼,閃身回到了慕晚風身邊,開口第一句話就問:“食物?”

慕晚風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而此時的花鳳,臉上滿是奸計得逞的笑容。

慕晚風見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不由失笑道:“花兄,若是有下次,這招可就不管用了。”

花鳳心裡也清楚,以朋友情誼相要挾,次數多了,便也不再是朋友了。

此時,沈天心看着這一幕很不是滋味,也終於有些明白,慕晚風先前話里的含義。

很多事情,都不會如人所願,擁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想要得到,就必須得有相應的付出。

她和花鳳之間,不同的就是,她想要僅憑一句話,不付出任何代價,就平息今日之事。

而花鳳卻拋出兩人的情誼,讓慕晚風來權衡二者之間的分量。

最後,慕晚風還是看重感情,選擇放他們一馬。

雖然都是同樣的問題放在慕晚風面前,讓他做出選擇,但卻有着本質的不同。

一個看似請求,實則逼迫;一個看似逼迫,實則請求。

這就像去尋花問柳,你得掏銀子,或是問下別人願不願意,總不能讓別人白脫吧?

慕晚風朝霍影問道:“怎麼樣?幾位,還要繼續嗎?”

霍影撿回一條命,也無心戀戰,怨恨地瞪了慕晚風一眼,低聲喝道:“走!”

正道這幫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不消片刻就走了個乾淨。

花鳳重新來到慕晚風面前,抱拳笑道:“青山不改!”

慕晚風罵道:“綠你個頭,滾吧!”

花鳳也不在意,招呼沈天心和孫蕊一聲,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一路上,沈天心有些沉默,最後長出了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沖花鳳道:“今日之事,我會如實稟報谷主,然後推舉你來接替谷主之位!”

花鳳一愣,隨即驚恐地看着沈天心,高聲道:“哈?師姐,不帶這麼坑人的!”

慕晚風這頭

胭看着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寒露,忍不住開口道:“寒露,以後能不能別變成我的樣子?”

寒露問道:“為什麼?你不高興?”

胭輕輕搖頭,道:“不是,我看着疼!”

在給寒露和霜降做了些吃食後,慕晚風怕正道的人,再次集結人手反撲回來,於是帶着人匆匆上路了。

數日之後,他們終於抵達了血劍堂,卻得知白無瑕不在,崖壁中的紫府境靈獸,也被其帶走了。

離開了整整一年,柳媚娘和裴元都擔心堂中出亂子,告知了慕晚風一聲,便帶人回去了。

白無瑕不在,慕晚風不能就這樣乾等着,將事物安排妥當後,便想只身前往望月潭。

他的修鍊已到瓶頸,想要更進一步,便只能突破下一個境界了。

而結丹之時,必須輔以大量的靈力,來突破壁障,恰好望月潭是最佳去處。

蕭茹受到指示後,便着手將勢的修鍊方法,告知了血劍堂金丹以上的教眾。

血劍堂一眾人,自是欣喜若狂,都是閉門消化。

慕晚風邁過長長的廊道,剛準備踏進傳送陣,離開血劍堂,這是一段交談聲,制止了他的腳步。

“哎~你聽說沒?蘊天宮有個女人,竟然有膽子跑到日炎堂撒野,而且還只是築基期!”

“嘁~不自量力,以日炎堂那幫人的脾氣,那女人現在應該被玩兒壞了。可惜,沒讓我碰見。”

“這你就猜錯了,那女人自稱萬什麼的,是開陽峰峰主的女兒,想要找她師兄!哈哈……笑死我了,到我教中來找師兄,不知是不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傻妹妹,哈哈哈~”

“你!你說她是誰?”

“開陽峰峰主女兒啊,怎麼了?”

“你,你怎麼不早說,唉!我們堂主就是開陽峰出身,我得趕緊將這事情告訴堂主。”

慕晚風寒着一張臉,猛然出現在兩人面前,冷聲道:“不必了,我都聽見了!”

兩人驚得魂飛天外,腿肚子都在打顫,趕忙躬身行禮:“堂主!”

慕晚風死死盯着透露消息那人,問道:“你不知道我出身於開陽峰?”

另一人連忙解釋道:“回回回稟堂主,他、他是新來招進來的人,對堂主的身份並不了解。”

慕晚風又問:“那女子現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