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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章明天替換,抱歉的話不說了,實在是家中變故,抽不出時間,更無法正常思考,欠的更我都記着。

1932年4月1日,戴笠的特務處成立,一個月以後,戴笠就開辦了他的第一個特務訓練班--“洪公祠特訓班”。

按:jiǎngjièshí靠黃埔起家,戴笠處處學他的“校長”,最重視學生,其實就是對自己班底的培養。事實證明,後來軍統的骨幹,不是黃埔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特務訓練班出來的。

“洪公祠特訓班”對外名稱叫“參謀本部特務警員訓練班”,因設在洪公祠,後來人們稱之為“洪公祠特訓班”。

“洪公祠特訓班”一共舉辦了三期,每一期半年。第一期於1932年5月開班,這是軍統特務訓練的開始,在軍統林林總總的特訓班中很有代表性。

代表學員

編輯

據陳恭澍回憶,“洪公祠特訓班”開班時,共有學員30名,中途有3個人退學{特訓班居然還有敢退學的,夠人性化的},到了結業分配工作時,只有27人。

要特別指出的是,這一期學生出了兩個響噹噹的人物。

第一個自然是陳恭澍,軍校五期,軍統著名殺手。當過北平站站長、天津站站長、上海區區長;刺殺過汪精衛、刺殺過張敬堯、刺殺過王克敏;從1932年參加工作,始終站在行動工作的第一線,“甜活兒”全歸他了,也絕了。唯一令人惋惜的是有一個短暫的時間落水當了漢奸,雖說沒有出賣組織,而且後來又接上了關係,畢竟於大節有虧。

另一個叫劉乙光,軍校四期。此人一生只幹了一件事--看守張學良,從大陸跟到台灣,陪伴了張學良一輩子,倆人不僅培養了極好的私交,劉乙光自己也成了少將。當看守居然能幹成少將,也算是一段佳話。

翁一揆,軍校三期

廖宗澤,軍校四期

田動雲,軍校四期

庄駿烈,軍校五期

戚南譜,軍校五期

翁光輝,軍校五期

喻耀離,軍校五期

陳致敬,軍校五期

邱堯勛,軍校六期

楊英,軍校六期

王一士

唐煥文

鄭興周

另有12人,沒有確實的材料。

按:據一些材料反映,還有何龍慶、陳善周、徐遠舉、趙理君、趙世瑞、郭履洲,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尤其是徐遠舉、趙理君。

訓練班

編輯

在軍統各種各樣的訓練班中,班主任幾乎都是戴笠,唯獨這一期例外,班主任申聽禪{參謀本部第二廳廳長},另外還有副主任,但顯然他們都是掛名。

具體的管理,分為三個組{民國時似乎很喜歡用“組”這個名稱,最起碼軍統特別愛叫“組”,組可大可小,大的組長,級別能到少將、中將},戴笠負責“事務”組,主持日常工作;特務處副處長鄭介民負責“教務”組,管教學;李士珍負責“訓育”組。

按:李士珍,軍校二期,中將、中央警官學校教育長、逃台後任中央警校校長。李士珍是GmD警察事業的創始人,曾留日學過“高等警察”,有《警察行政研究》、《警察精神教育》等專著。

所謂開學典禮,儀式很簡單,桌上放1本《三mínzhǔ義》、1枝手qiāng,由蔣校長先領着大家宣誓,誓詞是:“余誓以至誠,奉行三mínzhǔ義,服從領袖命令,遵守團體紀律,盡忠職守,嚴守秘密。如違誓言,甘願受最嚴厲之處分,謹誓。”

新鮮的是宣誓完了還要把每個人手中都有的誓詞收集起來,當場焚化,有點像江湖幫會之類的入會儀式。這是一個象徵意義大於實質的舉動--告訴大家,我們從事的是極端崇高的事業,大家要隨時做好獻身的思想準備。

宣誓過後是校長“訓示”,其內容是鼓勵大家甘當無名英雄,即使為黨國犧牲也在所不惜。

qiāng械,包括射擊和qiāng枝的拆卸。

bàopò。但此番學的主要是用特定物品自製bàozhàwù,不是給你兩箱現成的zhàyào,你往哪一埋、一點、一炸那麼簡單。

毒物。包括mázuì之類的。據說有一次上實驗課,用兔子來示範,結果把相對應的劑量注射進去之後,沒想到遇上一隻命大的兔子,半天也不死,弄得教官下不來台,學員在底下暗笑。

通訊。就是余則成那一行了,包括電訊、密碼、密寫等等。

駕駛。包括汽車和摩托車。因為沒有幾輛車,時間又短,多數人都沒學會。

攝影。那個時代沒有複印機,所以攝影是每個情報人員的必修課,包括照相機和暗房技術。而且不象現在,弄個數碼的,即拍即看,不清楚再來一張就是了。那會兒可絕對是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洗出來一看不清楚,要耽誤大事的。

上面說的大體屬於專業課,還有大量的基礎課或者叫理論課:

行動術。偏理論性比較多,屬於紙上談兵。

偵察學。主要以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軍事偵察為案例,特務工作在那個時代的中國,還屬於新生事物,沒有太多現成的教材可用。

情報學。就是陸橋山那一行,這是每個特工都要通曉的一門功課,包括從搜集到應用的全過程。

軍事情報學。由鄭介mínzhǔ講,鄭的本行就是干這個的,後來還出版過一本專著,名字就是《軍事情報學》。

高等警察學。教官自然是李士珍,前面說了嘛,他是這方面的專家。

武裝鬥爭。耳熟吧?顧名思義,這是專門針對我黨的一門課程,據說教得非常好,得到大家一致認可。

幫會。如哥老會、青洪幫,等等。當時幫會盛行,搞情報不了解這一行是不行的。

按:軍統的很多高級幹部都在幫。如王兆槐,是杜月笙的弟子;陳恭澍是青幫第22代“通字輩”弟子;戴笠雖沒有加入幫會,但他和杜月笙是非常好的朋友,戴在上海呼風喚雨,與杜的鼎力相助是分不開的。

“契卡”。即1917-1922年的“全俄肅清fǎngémìng及怠工非常委員會”,負責人就是我們非常熟悉的捷爾任斯基{看過《列寧在1918》的一定對他有深刻印象}。講蘇聯的特工活動,那會兒的“契卡”,大概就象後來的中情局一樣,代表世界特務工作的最先進水平。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