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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二狗則是找王佑貴商量去了,他知道方正是典型的怕麻煩,他一個人可沒那麼大的面子,讓方正費時費力的教村民們如何竹雕。所以他準備多拉點人,面子大……

兩個人個懷着心思,進了王佑貴家的院子,一進門,就看到王佑貴在樹蔭下弄了把椅子,姜舟坐在那,王佑貴坐在另一邊,兩人下象棋呢。邱小葉和樊青則在一邊看着熱鬧,玩玩手機,倒也悠然自得。

這時候,姜舟說了什麼,王佑貴頓時笑開了花。

“村長,你們聊啥呢,這麼開心?”宋二狗笑呵呵的過來問道。

“沒啥,隨便聊聊。你們的事情怎麼樣了?”王佑貴也知道管祥豐是想送驚喜,所以也沒點破。

結果宋二狗搖頭道:“哎呀,世界上有種人,叫貪心不足蛇吞象,什麼都不想付出,還想撈好處,嘖嘖……而且還擺不清楚自己的位置!現在好了,啥也沒有了……”

管祥豐老臉一紅,憤憤的道:“這能怪我么?我哪知道那和尚……哎……”

“管祥豐,你說什麼呢?”姜舟好奇的問道。

管祥豐不想說,但是宋二狗可沒啥避諱的,直接將山上的事情都說了。聽到這,姜舟不滿的皺起眉頭,道:“管祥豐,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么?”

管祥豐低着頭,爭辯道:“師父,你是不知道那竹子有多好,我也不知道那和尚真會竹雕啊。他拿着一把這麼長的開山刀處理竹子,換了你,你也急。”管祥豐比划著開山刀的大小,不甘心的道。

“管祥豐,別瞎說。師父是那樣的人么?師父大江南北,哪沒走過?什麼好材料沒見過?竹子而已,師父還不至於那麼失態。”樊青道。

“你知道個屁!那竹子真的很好,不信你們問宋二狗和王村長?”管祥豐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趕緊拉認證。

結果宋二狗背着手低着頭,逗雞去了……根本懶得幫他說話,顯然還在不爽管祥豐拒絕馬瘸子的事情呢。

王佑貴作為本村子的村長,也不能王婆買過自賣自誇吧,於是尷尬的笑笑道:“我們村子的竹子還行。”

管祥豐一聽,哭的心都有了,這尼瑪也太坑了!

“管祥豐,師父不舒服,你不照顧也就算了,還出去四處惹是生非。”樊青鄙視道,樊青出身農村,他最看不慣的就是管祥豐這樣的富二代,有錢、能顯擺,幾乎處處壓他一頭。樊青能夠在管祥豐面前拿得出手的,估計也只有刻苦了。

管祥豐也看不上樊青,兩個人是競爭對手,他恨不得一巴掌抽飛這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混蛋小子,冷哼一聲:“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師父,那寒竹真的是極品中的極品,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

“哦?那寒竹在哪?”姜舟很了解管祥豐,這傢伙雖然是個富二代,有點傲氣,有時候不太看得起人,但是絕對不是撒謊的人,也沒幹過什麼欺負人的勾當,人品並不壞。

“就那座山上!山上有座廟,廟的後面都是極品寒竹!老師,你要是能夠弄到寒竹,精雕細琢,今年的雕刻師大會上,你肯定能夠一鳴驚人!”管祥豐道。

姜舟一聽雕刻師大會,真的有些動心了,但是他腿還沒好,如何上的了山?於是看向王佑貴。

王佑貴道:“那是一指山,山上的竹子的確比山下的好百倍,是我們村子的竹子中的極品。不過那山上的寒竹都屬於一指寺住持方正住持的。”

姜舟的眼睛頓時一亮,道:“原來恩人就住在那座山上,等我的腿好了,一定要上山好好感謝一下恩人。還有那條大白狼,要不是他馱着,我還真走不出來,還有那隻聰明的猴子……”

管祥豐一聽,這似乎跑題了啊!不是應該討論寒竹的么?怎麼成了感謝會了?不過看姜舟的意思,他真的把感謝方正放在了首位,於是他老老實實的閉嘴了。不過管祥豐還是不死心,捉摸着如何破局。眼看着就要結業了,他十分需要拿出頂級材料給自己加分!否則樊青肯定要完勝他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管祥豐偷偷的和王佑貴商量了些事情,結果王佑貴當場點頭同意了。

管祥豐愕然:“村長,你就這麼答應了?”

“不然呢?一根普通的竹子而已,這個我還是能做主的。一會你自己去挑吧,砍了帶回來。”王佑貴笑問道,宋二狗和王佑貴談過了,王佑貴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既然自己村子裡有大師,何必再苦求管祥豐?又何必為了一根竹子鬧不快?

管祥豐擦擦鼻頭,看着離開的王佑貴,精神有些恍惚,心中嘀咕着:“這麼大方?”不過心裡還是暖暖的,忽然間他覺得自己之前對馬瘸子做的事情,似乎有點過了。

咔咔……

一陣木頭拼接的聲音響起,方正終於將一塊塊主板拼在了一起,成了一個長兩米,寬一米五的大床板!然後摸過一根竹子,飛速的雕刻出床頭,床尾再拼接上去,簡簡單單的一張竹床就這麼做好了,但是因為竹床所用的寒竹不凡,上面的花紋顯得十分漂亮,比任何人工的雕刻都顯得更加大氣,舒服。

紅孩兒看到這張床,立刻撲上去,擺成個大字來回翻滾,嗷嗷叫着:“師父,這張是我的了!我不敢,這張我要了!”

當!方正直接揮舞着開山刀,照着紅孩兒的腦袋來了一下,發出金鐵交擊的聲音。方正早就試過了,這孩子的腦袋也不知道什麼做的,反正用啥打都沒用,叮噹亂響,紅孩兒連點皮毛都不掉。所以,方正打起紅孩兒來是越來越隨意了,摸到什麼,算什麼……有時候打上癮了,還能敲出點音樂節奏來……

紅孩兒捂着頭,委屈的道:“師父,你這是幹啥?”

“不幹啥,這張床可不是給你的,這是給凈真的。”方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