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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虛仙宮開啟兩天,逍遙宗和雲霄宗的金丹大部隊也快馬加鞭的趕到了重光島,之後紛紛從各宮門進入了天虛宮之中。但因為趕得急,相對來說還是西邊的幾個宮門進人多。

而起先進入天虛宮的人也開始了朝其他宮的緩慢過渡。

水玲瓏五個從昭陽宮一路深入,尋到了一處旁人未探索的內庭別殿,奇怪的是找遍了這宮殿中所有的殿室,發現這殿中什麼都沒有。

後來她們神識探到殿的一角似是可以打開的,待轟開那地板,發現這宮殿可以連通到地下。

五個遂而小心的深入到了地下,那地下貌似是一處地宮,地宮的中央殿室戍守着六隻機關豹,見五人進來,已然是紛紛啟動,朝五人攻擊了過來。

五人急做抵抗。而水玲瓏也放出了白芸對上了一隻機關豹。

此時的水玲瓏和水靈韻都是金丹後期的修為,白芸也已八級修為,而水琉璃、水瑾瑜雖然是金丹中期的修為,但兩個步入金丹中期已經近百年了,只有任雨玘是步入金丹中期十多年,時日尚短。

且她資質是最差的,相對來說她的戰力水平也最差。

那六隻機關豹也堪合金丹大圓滿的攻擊力,任雨玘很快落敗,被一隻機關豹從前身拍了一爪子,撞飛出去,恰好撞在了地宮牆上的一塊凸石上。

這一撞不打緊,那凸石正是這地宮的一道機關,被撞上也相當於被啟動了,隨之只聽咯吱一聲,從宮殿正中落下一道牆來,此時的對戰方位,她和水瑾瑜都在東側,白芸在正中,那牆一落,白芸條件反射性的跳到了水玲瓏在西側。

而那牆落的很快,其他人也來不及反應。就這麼著,水瑾瑜和任雨玘被那道牆隔在了東側,與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三頭機關豹,那機關豹可不管你是誰,就只知道攻擊。轉眼又朝任雨玘撲了來。

水瑾瑜見狀,忙發一招暫時擊退了與自己對戰那隻,轉身閃至任雨玘那側,又持劍連斬向朝她撲來的機關豹,“走!”他急喊一聲,扯着任雨玘就朝東側走道里跑了去!

他兩個可對付不了三頭機關豹,因此也只顧得朝前跑了!只在那機關豹要追上的時候朝後攻擊阻上一阻。

這地宮也跟迷宮一樣,兩個也來不及辨別和思索前方都有什麼,不多時他們跑到了一座朝地下通去的樓梯口處,兩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跑下去再說。

可躍下那樓梯之後,那三隻機關豹也緊隨而至,兩個只得又朝後攻擊而去。卻沒注意那石室中有一道陣法,兩個的法術攻擊與那機關豹碰撞之際,也擊到了那陣法之上。

轉眼間陣光結界一亮,兩個只覺身形不穩,好似要被傳送出去了!

兩人再落定時已經到了另一處宮殿之中,兩人急急四處望去,尋找着些什麼線索。

待打量了這殿內,見有一人正持劍進入在殿中,兩人微驚。

而對面那人發現這殿中已經有了兩個人,也是一驚之下忽的駐了足。

兩方相對,任雨玘見那人不由得暗自咬牙切齒、心中慌懼暗恨。而那人目見是她也微吃一驚。

水瑾瑜似是意識到任雨玘的臉色不對,望了對向的蔣冽一眼,又急打量向她。

“雨玘,你和他認識?”他下意識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聞此任雨玘更是心中一顫,猶自怨憤,昔日心中好不容易壓下的舊恨突上心頭。

她一直想找蔣冽那幾人報仇,只是多年來她再努力,修為升的還是很慢,她苦苦等待,可到最後自己修為還是不如人,又沒有可依仗的靈寶,就是去找他們,也根本沒有什麼勝算。

卻不想在今日遇上了這蔣冽,那一刻,她近乎失去了理智。又因多少年來,水瑾瑜都對她百般照顧,百般體貼,她習慣了依賴和相信他。

“瑾瑜,我與他有仇,我們殺了他!”她未做解釋,只咬牙噬齒的憤恨盯向蔣冽。

水瑾瑜聞之暗吃一驚,未曾見過她這般荼毒的表情,未曾聽她提出過突然要殺一個人。

他盯着任雨玘暗中驚詫了息,末了,還是微然一笑,似以往般體貼和寵溺道,“好!”

蔣冽未想到任雨玘會在此刻提出要殺他,他有些諷刺的笑了笑,“你敢讓他知道為何要殺我嗎!”

他這般開口,水瑾瑜也是心中一顫。卻不想任雨玘依舊在雙眼冰冷的盯着蔣冽沉聲道,“當年我在兩極秘境中就是被他和幾個東華宗修士給強/污的!”

她說出這句的時候心中意料之外的大鬆了口氣,那件事她壓在心頭幾百年,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很多時候她覺得愧對水瑾瑜的情意,可是她又不捨得放手。她怕告訴了他之後,他離開她;她一直不敢說。

可那麼多年來,那件事一直在折磨着她;總有一個契機她要告訴他的,否則她這輩子都心中難安。因為他對她來說太重要;因為他對她太好,好到她一輩子都覺得她在虧欠他;可又會不自覺的貪婪的享受着他的情意,他給的寵愛。

那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煎熬。

她說出的那一刻是輕鬆的,可水瑾瑜卻滿是不可置信的盯向了她。任雨玘望去的時候,他眼中是有心疼在的,更多的是吃驚。

這一刻他也不太能面對自己的複雜情緒,那畢竟是他的妻,他多年來兩個和和睦睦,彼此傾訴,同進共退的枕邊人啊!

那一刻他無法怨恨她的隱瞞,他也似乎能理解她為何瞞着他。只是他不想接受,也根本不想知道這樣的事。

望着他那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任雨玘只復如往日般恩愛的笑着,她格外的平靜,“很意外吧!”“是不是覺得我很臟!”“是不會後悔當初娶了我!”她雖笑的燦爛,眸中卻帶着旁人無法碰觸的傷。

這樣質問的話拉回了水瑾瑜的意識,他緩緩的搖了搖頭,笑的平和也無奈道,“我沒有後悔跟你在一起。”“只是我寧願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