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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懿是鐵了心要離開了,不東渡島國了,改回到長白山原始森林了。秦風一甩袖子帶着方濤和林大海就去了李將軍那邊,沒給程嘉懿一個字的答覆。

這邊程嘉懿和杜一一回頭就找了三組長和張豪還有王勇,直截了當地說她打算回長白山原始森林歷練。

歷練這個詞很中二,但程嘉懿一時解釋不了她的想法,反正意思大家都懂。

王勇不表態,三組長七組長全是程嘉懿去哪跟着去哪,倒是張豪猶豫了。

昨晚上張豪找着程嘉懿,是希望程嘉懿能制約住秦風,哪裡想到程嘉懿轉頭就要離開,還是去長白山原始森林那麼危險的地方。

他狐疑地打量了程嘉懿一會,懷疑程嘉懿和秦風之間又出現了什麼矛盾——一大早程嘉懿失魂落魄地從秦風那裡離開,後來卻又是秦風臉色不善地走了。

程嘉懿沒有讓他馬上答覆,也沒有說可以帶着誰,張豪離開之後,卻是七組長先沉了臉。

“老大,秦風那小子逼你離開了?”

不怪七組長會這麼想,連王勇心下都懷疑。

程嘉懿這老闆做得和沒做沒有啥大區別,秦風掌管着所有人,雖然不能明目張胆的,但想要給程嘉懿穿小鞋也是分分鐘的事。

“秦哥還沒同意我離開。”程嘉懿擺擺手,“不是你想的那樣。長白山很危險,但我們以後可能會更危險。這次我主要是想要儘快提升我自己的實力,這一趟還是很危險的。”

王勇攔住了七組長還要問的話:“既然打算走了,我們商議下都有誰,帶着什麼裝備,路線,有可能遇到的麻煩。”

這般事情七組長和三組長就都插不上話了,在他們這些人中,王勇才是專業,根據程嘉懿說的地點,王勇拿出地圖,很快就確定了行進路線。

程嘉懿的意思是只帶着能防止行蹤泄露的頭盔,武器也只有刀棍,連車輛都不帶。

這一路他們必然是逢山爬山,遇水游過,車輛也不過能節省他們半日不到的時間。不會有多餘的油讓他們攜帶的。

三組長和七組長都忿忿的,但也沒有堅持,這麼看來他們也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除了一兩天的食物。

程嘉懿多少還有點內疚。她這一走帶走王勇和孫冬,秦風的人手就更不足了。

王勇沒事人一樣,照常帶人訓練,程嘉懿和杜一一無聊,跟着看了一會,就開始收拾東西。

也沒有什麼可帶的,就是將越長越大的食人花帶着有點麻煩。還要跟王鵬道別,至於李玉,他們都沒有想好要不要帶着。

這次出去的風險可想而知,李玉的提升也不如他們想象的快,這和李玉為人有點膽小也有關係。

總之,這次回長白山是雙刃劍,有好處也有壞處,對所有人都一樣,對李玉尤其。

時間會在你需要它的時候過得很快,雖然確定要離開了,可一旦離開了這個還算得上安穩舒適的環境,就有些捨不得了。

大多數人都有慣性思維的,習慣於原本的環境不願意改變。只有極少數人才喜歡不斷改變自己的生活環境,喜歡刺激和冒險。

顯然,程嘉懿和杜一一都不是極少數那種的。不論他們計劃里不斷的都是離開,冒險,骨子裡還是貪戀安逸。

“以後一個月都沒有舒適的房間舒適的床了。”兩人瞧着沙發上還慵懶的食人花,不由都躺回到大床上。

“連乾淨的衣服都不好有。”程嘉懿剛躺下又坐起來,“別的不帶,衣服得多帶點,哪一次身上都弄得血赤糊拉的,洗都不夠洗。”

“天都涼了,這都要十月了,山裡更冷。你說的還是誰說的,夏天越熱,冬天就越冷,等我們回來就十月末了,這邊早就是採暖期了。”

杜一一爬起來打開衣櫥,“咱們最多就是迷彩服,連件毛衣都沒有,真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早沒想着冷。”

程嘉懿也爬起來,“就帶着迷彩服就行,好洗刷,過水就可以,裡面,不行只能體恤了。”

杜一一將衣服抓出來扔到床上,“還有裡邊穿的呢,要帶的東西多着呢,你以為行軍打仗沒有輜重?你只吃烤肉不喝口熱水?熱湯?十幾個人就一口鍋,都圍着吃?

沒有調料?最起碼得帶着鹽吧。不過這些不用我們操心,有七哥呢。咱們就帶着衣物牙刷,唉,嘉懿,你以前也是個精緻的女孩,瞧你現在糙的,連個護膚霜都沒有。”

程嘉懿聳聳肩,“還護膚霜,我有洗髮水都樂得了不得了。”

“不過咱嘉懿天生麗質,沒有護膚霜,比有的時候皮膚都báinèn。”杜一一瞧着程嘉懿直笑。

“你和誰學的啊,現在這麼會說話。”程嘉懿從床上蹦下來,拎個大雙肩包開始往裡裝東西。

“我估計王勇會弄一個帳篷,最低也會有睡袋,別人沒有也會給你弄一個。”杜一一也一邊疊着衣服一邊道。

“我現在,石頭上都能睡。”程嘉懿搖搖頭,手裡動作停下,“不過還是有個睡袋好,帳篷,也得有。咦,今年很少下雨啊,我在山裡也就趕上一次雨。”

“可別毒了,還是別下雨的好。”杜一一搖着頭。

雖然說不帶什麼東西,可洗換的衣服永遠不會嫌多的,兩人將背包里塞得滿滿的,也只是一個背包,另外一個要裝着食人花的。

“這花,要不扛着怎麼樣?瞧着它應該沒打算要吃了我們倆的,就不塞包里了?”杜一一問道。

兩人都看着沙發上慵懶的食人花,這花可不輕,還有個快兩米長的食管,足球大小的食囊,疊巴疊巴塞包里確實費勁,瞧着食人花也不大像是會老老實實被疊巴的樣子。

“你扛着?”程嘉懿問道。

“我?還是你吧,我瞧着這花挺喜歡你的,好幾次打起來,這花還救命呢。”杜一一直擺手。

他一個男孩子扛個花,不是,是腦袋上頂着個大花像什麼?雖然程嘉懿頂着這玩意形象也不那麼好看,不過……

“嘉懿,以後這花說不定和你就是標配了,你想想啊,它一開花瓣就是一股……呃,迷人的味道,立刻就將對手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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