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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許太平,老狼十分的熱情,找了碼頭附近最好的酒店,點了最好的飯菜,還拿了一瓶存了超過十年的茅台。

周小雨等人多少有些戰戰兢兢,畢竟老狼那可是夏江手底下的話事人,專門盯着掌舵人的,不過許太平倒是顯得十分的輕鬆,跟老狼觥籌交錯,喝的還是很開心的。

下午兩點多左右,許太平一身酒氣的回到了學校,看起來喝的好像有點多,也沒去保衛部,直接就回了宿舍睡覺。

許太平的宿舍里,二蛋懶洋洋的趴在地上吐着舌頭,最近的天氣越來越熱,而二蛋身上的毛髮也越來越濃密了,要不是房間里開着空調,二蛋估計得跑廁所里獃著去,因為那裡頭陰涼。

許太平坐在床上,在他的面前是一張世界地圖,在這張世界地圖上,有好些個地方被許太平給標記了出來,這些地方大多數都在東南亞和南美洲。

許太平將自己之前所見到的那些文件里一些比較重要的地方都給圈了出來,那些文件記錄著所有走私船隻的停靠碼頭,其中就有宋虎賁從華夏走私出去的那些車的卸貨點。

許太平的記憶力是超乎常人的,那些卸貨點他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夠全部記住。

看了許久,許太平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宋虎賁,有意思啊。”許太平自言自語道。

自從上一次跟許太平見面之後,楚皓已經好些天沒有看到許太平了,並非是他怕許太平,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許太平對他有很重的心思,所以乾脆楚皓這幾天就請了假回家獃著。

在家的這幾天楚皓想了很多東西,他是一個要強的人,別人拿走他的東西他怎麼都會想辦法要回來,上次輸給趙雍良的車是他最喜歡的一款車,楚皓想過很多方法,包括拿錢去贖,都無濟於事,趙雍良似乎將那輛車當成了戰利品一樣收藏了起來,只要那輛車在趙雍良那一天,楚皓就一天抬不起頭,這種感覺讓楚皓十分的難受。

“難道真得靠那個人?”楚皓躺在床上,腦子裡不由想到了許太平那天說的話。

如果真的可以靠許太平拿回車,那倒也是一件好事,可是許太平肯定有所圖謀的,這是楚皓用屁股都能想的到的,現在唯一讓楚皓糾結的就是他完全不知道許太平的陰謀是什麼!

周六,就這樣在不經意間到來了。

今天是周六,按道理是可以放假回家的,但是江源大學卻是從一大早開始就湧進來了很多人。

這些人的身份很複雜,有其他學校的學生,有電視台的記者,也有衝著免費水來的大爺大媽,更有那些想要藉此發財的小商販。

許太平一大早就帶着人守在了門口,主要是排查大爺大媽和小商販,當然,還有一些想要來撈點好處的偷兒。

每年的文藝周都會發生不少的盜竊案件,不過今年的文藝周這種現象註定不會多了,因為許太平已經給整個河池街這邊的小偷小摸下了命令,誰敢來江源大學偷東西,那抓到了一律剁掉小指頭。

現在的許太平在道上也算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更有傳聞烏鴉就是被他弄死的,劉三兒就是被他弄殘的,所以基本上沒有哪個偷兒敢來江源大學,除非是活膩歪了。

“每年這個時候咱們學校都會有很多其他學校來的人,今年來的格外多,因為今天晚上dsb38的人就要來演出了,這可是國內一線的女子團體!”陳文站在許太平旁邊說道。

“看出來了。”許太平看着那一個個拿着燈牌拿着照片的粉絲,說道,“回頭現場的秩序一定得維持好。”

“我知道,不會出岔子的。”陳文點頭道。

湧入學校的人隨着時間的推移在一點點的變多,中午十一點左右,許太平看到一輛皮卡車載着一大幫子的人來到了校門口,這些人手上拿着玩偶,燈牌之類的,看的出來也是粉絲,而且應該是有組織的粉絲。

這輛車停在了學校的門口,一個許太平熟悉的人從學校里跑了出去,跟那些人打了一聲招呼後,跑到了保衛室門口。

“許哥,開個門吧,讓我們這些粉絲進去一下。”周諾一邊說著一邊給許太平遞了根煙。

“文藝周期間,除非是學校的車,不然其他車是禁制進入的,你沒看到裡頭都是人么?軋死一個怎麼辦?”許太平問道。

“這不會有事的,我們就是搬一些東西進去,我們是歐陽丹妮的後援會的,這次我們準備了很多東西要送給歐陽丹妮,一定能夠把其他成員的粉絲給比下去!”周諾雙眼放光的說道。

“你說不會有事就不會有事?你憑什麼保證?”許太平問道。

“許哥,咱們都這麼熟了,就行個方便嘛。”周諾討好的說道。

“周諾,你追星我一點都不反對你,你也說了,你有選擇生活的權力,我也不會針對你,因為在我看來咱們是朋友,你做什麼我都管不着,但是這個事情我真不能幫你,你看現在門口有多少人在排隊等着進學校,大門是禁止車輛進來的,門口都掛着牌子呢,你這車要是用的學校的車我還能幫你,你搞一個皮卡來,弄那麼一群人在車上,我怎麼讓你進來?”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許哥,我尊敬您,教您一聲許哥,我一直覺得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的,可你要是連這點事兒都幫不上忙,那咱們還怎麼做朋友?”周諾不滿的說道。

“朋友就是要彼此幫忙才能算朋友么?”許太平問道。

“反正我不管,許哥,門給我開開,我都已經跟人說我跟你關係好了,你這不開門,我臉上掛不住啊!”周諾不滿的說道。

“真的把我當朋友,就不能讓我為難,周諾啊,你可別逼我,到時候朋友做不成,那可才叫真的臉上掛不住。”許太平搖頭道。

“真不開?這麼不給面子?”周諾問道。

“這面子給不了,這麼多人看着,我給你面子,丟的是我的面子。”許太平說道。

“那算了,就這麼著吧。”周諾搖了搖頭,隨後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地方,跟皮卡車上的人說了些什麼。

車上的人露出嘲弄的表情,隨後一群人從車上跳了下來,一個人拿着幾樣東西朝着校門口走去。

校門口的大門只開了一半,幾個保安擺了幾張桌子在門口,每一個進入學校的人都要出世相關證件並且進行拍照,這是為了防止文藝周期間出現什麼事情找不到人。

許太平坐在保衛室里,把周諾給的煙扔到了桌子上,看着周諾,並不覺得生氣,事實上,周諾,包括學校里的這些人對於許太平來說都還很年輕,哪個年輕人沒點自己的脾氣呢,不是誰天生就圓滑,也不是誰天生就懂得做人,這些學生都得在以後的生活里,靠着一個個挫折來學會如何更好的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

許太平不是老師,犯不着給人上課,也犯不着為別人的未來負責,他就是一個保安,一個看門的,只要把門看好,就足夠了,至於因此會不會失去朋友什麼的,許太平並不介意,因為他從未有過朋友,更不用談失去了。

“師父,你真的能成功么?”學校外的小巷子里,繁花拿着手機,小聲的問道。

“這許太平是一個很好的對手,殺手要變得更加強大,就得敢於去刺殺其他的殺手,師父我也很久沒有遇到像樣的對手了,本以為血狼隱退之後殺手界就沒有什麼人值得期待了,現在看來,這許太平或許還真能期待一下。”電話那頭傳來繁花師父的聲音。

“那師父,你能不能不殺這個人啊?”繁花問道。

“哦?為什麼?”電話那頭問道。

“這人我最近調查了一下,他好像不是什麼壞人啊,而且那次雖然嫁禍給了我,但是至少,他沒殺死我。”繁花說道。

“繁花,殺手是為了殺戮而存在的,只要我們的身上還背負着殺手之名,那我們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必定要帶走一個人的性命,這是你的偶像血狼說的話,你忘了么??”電話那頭問道。

“那好吧,師父你小心,那個許太平很陰險的,你剛進保衛部,別被他發現破綻了!”繁花叮囑道。

“你好好看着吧,繁花,看你師父是如何狩獵高手的!”

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斷了。

“師父加油!”繁花站在巷子里,盯着遠處保衛室里好像渾然不知的許太平,握着拳頭說道。

保衛室內,掛在牆上的電視機正在播放着新聞。

“昨日凌晨,尼拉爾國游擊組織天使之翼二號頭目遇刺身亡,這是近一星期以來天使之翼被刺殺的第三個高級成員,目前尚無刺殺者的相關消息。”

許太平站在電視前,看着電視上播放的新聞,嘴角微微翹起。

“軒轅天賜”許太平說了這麼四個字,隨後笑着搖了搖頭,似乎覺得這四個字,或者這條新聞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