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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許主任,陳文,陳文被人襲擊了!”一個保安急匆匆的衝進保衛室,大聲叫道。

“什麼?陳文?”許太平一驚,問道,“人怎麼樣了?”

“人沒什麼大事,就是受了一些傷,現在在學校醫務室里!”保安說道。

“怎麼回事,難道襲擊者不是針對我們新保安的?”有人驚訝的問道。

“嘔!!”一個保安忽然劇烈的嘔吐了起來,隨後又有好幾個保安也跟着一起吐了起來。

“好難受啊!頭好暈!”一群保安紛紛說道,而這些保安都是之前做過測試的。

“都給我去醫務室。”許太平板著臉說道,“檢測終止。”

一群人連忙扶着那些嘔吐頭暈的保安跑去醫務室,整個保衛室一片狼藉。

“你們先把東西帶回去,警服記得還給蘇念慈!”許太平對那幾個警察說道。

“知道了許哥!”那幾人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後帶着東西離開了保衛室。

“還真讓你給化解了!”許太平冷笑着看着遍地的狼藉,從陳文被襲擊,到那些被檢測的人頭暈嘔吐,很明顯這些應該都是出自夜痕之後,目的很簡單,第一個,陳文被襲擊,就證明襲擊者不是針對這些新保安,所以新保安就沒有了被檢測的必要,第二個,被檢測後頭暈嘔吐,這就加大了其他保安對檢測的抵觸,這樣的情況就是,許太平必須得終止檢測。

這個檢測其實並沒有許太平說的那麼玄乎,整個檢測,包括那些警察都是假的,之所以會讓人昏厥,主要就是一些電流以及黏在頭盔上的藥物的作用,而在昏厥之後,那幾個所謂的警察也沒有問什麼問題,只是給昏厥過去的人餵了一些葯,讓他們很快就可以清醒過來,僅此而已。

許太平的目的是給夜痕製造一個假象,而僅僅只是假象,就足以達成許太平的目的,讓許太平沒想到的是,夜痕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找到了對策,不僅安排人襲擊了陳文,同時也在許太平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給那些接受過測試的人下了葯,讓他們出現了嘔吐的癥狀,這一手玩的漂亮無比。

許太平跟夜痕這兩個頂級殺手將所謂的見招拆招演繹到了極致,許太平出招,出的漂亮無比,夜痕拆招,也拆的十分完美,不過就算是如此,對於許太平來說,在這一次較量之中他也算是取得了一點小勝,因為從開始檢測到最後終止,有總共十一個的人接受了檢測。

這十一個人跟之前醫院裡的八個人,都可以排除嫌疑,也就是說,夜痕就隱藏於剩下的那十一個人之中。

許太平用他的智慧,將夜痕的藏身範圍一點點的縮小,就如同是數學裡的排除法一樣,在他對夜痕完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一點一點,抽絲剝繭一般,慢慢的把夜痕給從人群里分辨出來。

江源大學外。

繁花緊張的看着她的師父,說道,“師父,您之前跟我說過,這次你與那許太平的較量不會讓我出手的,但是剛才您讓我出手襲擊了那個保安,可想而知,您的情況應該不會太樂觀吧?”

“嗯!”夜痕站在繁花的面前,看着不遠處校門口的保安室,說道,“那許太平的實力還真有點出乎我的想象之外,而且看最近的一些情況,他似乎還借了別人的力,現在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的兩撥人在找我,看來要在短時間內拿下他,還真的有不小的難度。”

“那咱們不對付他了吧?”繁花說道。

“作為一個殺手,我們不能夠因為敵人的強大就退縮,雖說利用保安身份靠近他的策略已經行不通了,但是他還有兩大軟肋,只要抓住這兩大軟肋,我們同樣可以取他的性命!”夜痕說道。

“哪兩大軟肋?”繁花問道。

“一個是夏瑾萱,還有一個,就是他的身體。”夜痕冷笑着說道,“這許太平是一個高手,但是卻不是最頂尖的高手,因為他有了羈絆,那就是夏瑾萱,之前他的表現差一點就騙過了我,讓我以為夏瑾萱不過是一個滿足他慾望的工具而已,不過後來,他陷入了情網,很多破綻就暴露出來了,我可以肯定,那夏瑾萱就是許太平的愛人,而且是深愛的那一種,只要夏瑾萱在,許太平就渾身都是破綻,另外,他的身體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似乎是隱疾發作,只要能夠利用好夏瑾萱和他身體的隱疾,在一星期之內,我必然有辦法擊殺他。”

“師父,難道您真打算利用夏瑾萱對付許太平?”繁花臉色怪異的問道。

“何為殺手?不折手段都要殺死對手,這就是殺手,繁花,你走上這一條路,就不能有婦人之仁,只要能夠幫你達成目標,哪怕對方是一個小孩,你也不能有任何的憐憫之心,明白么?”夜痕嚴肅的問道。

“可是…利用他人的愛人去對付對方,這未免也?”繁花有些不忍的說道。

“你要知道,你不這麼對付他,他就有可能這麼對付你,殺手是這個世界上最冷酷無情的生物,越是絕情,越有可能成為頂尖殺手,當年的血狼,據說為了完成任務,甚至於犧牲了他手底下十幾個跟隨他多年的兄弟,這種絕情,才讓血狼真正的成為了世界第一殺手,你不是最崇敬血狼么?多學一學他的無情,絕情。”

“我知道了,師父!”繁花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師父,您接下去打算怎麼做?”

“接下去,自然是趁那許太平的病,要他的命了。”夜痕笑了笑,說道,“你且好好看看,師父我是怎麼做的。”

“師父加油!”

江源大學內。

包括陳文在內,好多的保安都在醫務室里接受了治療。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上就挨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暈乎乎的了。”陳文坐在病床上,回憶着他之前被人襲擊的事情。

“最近咱們學校有些不太平,之前我還以為是新的保安裡頭誰的仇人,現在看來應該不是,或許這有可能是某些同學的惡作劇,從今天開始,每一個次的巡邏至少得有兩個人才行,這樣才有可能避免出現這樣的事情。”許太平說道。

“嗯,回頭我就跟兄弟們說,太平,這件事情你一定得抓住幕後黑手,給兄弟們一個交代。”陳文激動的說道。

“這個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會抓到幕後黑手的,給我一點時間!”許太平臉色嚴肅的說道。

江源大學學生會會長辦公室。

趙雍良皺眉看着面前的手下,說道,“是誰打了陳文?我不是只讓你們對那三十個新來的保安出手么?”

“這我也不知道啊。”手下委屈的搖頭道,“我們的人根本沒有出手,打陳文的人不是我們的人。”

“那就奇了怪了,是誰打了陳文?難道陳文就是那夜痕?這應該不可能啊,許太平不是說了,夜痕是最近才進入學校的,那肯定就在那三十個保安裡頭。”趙雍良緊鎖眉頭,對於陳文被打的事情,他覺得十分的奇怪,陳文在學校里可是一年多了,他肯定不可能是那什麼夜痕,而且陳文的底子十分的清白,平日里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就這樣一個路人甲的角色,到底誰會對他下手?

“許太平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趙雍良問道。

“目前還沒有!”手下人回答道。

“你先下去吧,有什麼最新的情況,再來找我。”趙雍良擺了擺手說道。

“是!”手下人躬身褪去,趙雍良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他和陳三狗的行動已經箭在弦上了,但是現在這江源大學卻是出了這麼多事情,這些事情對於他們的行動所可能產生的影響,讓趙雍良有些頭疼。

儘管學校出了多起保安被襲擊的事情,但是對於偌大的江源大學來說,這件事情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該讀書的還是得讀書,該做研究的還是在做研究,而該去進行第一次校外實習的,還是要進行第一次校外實習。

江源大學從這周六開始將會給大一的新生安排多場的校外實習,各個專業都有各自實習的地方,實習的天數也就兩天,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你對自己的未來可能的工作有一個大概的了解,這樣才能夠讓你的學習更有目的性。

夏瑾萱是傳媒專業的,整個班級五十多個學生被安排進了市電視台,他們將在周六周日兩天,在電視台里參與各個節目的製作和錄製,其實說簡單點就是去一些節目里當群眾演員,然後大概了解一下節目製作的流程之類的,總之對於本專業的幫助還是多少有一些的。

考慮到外出實習可能碰到的一些安全問題,學校責令保衛部必須給每一個班級配備兩個的保安來負責安全事宜,於是傳媒專業的安全問題自然的就落到了許太平的頭上。

許太平將會搭檔一個保衛部的老人,全程跟隨傳媒專業的學生到電視台學習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