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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將葯下得沒有那麼足,在那些人半夢半醒之間,一刀解決他們的命,讓他們嘗到了當初他們給自己所帶來的痛苦。

從那以後,她便開始變得有些瘋癲,經常沉浸在別人的人生裡面,因為她覺得別人的人生才是美好的,而自己的人生已經殘破不堪。

“你值得一個更好更有趣的人生。”傅子佩握住譚琴的肩膀。“不應該命喪於此。”

“你怎麼知道,我會死在首都基地呢。”

“世間的事誰都說不準,我當然也說不准你的事,但此去確實帶有生命危險,若是我,或許能應對你,但是你,結果如何,未可知。”

“你是或許,我是未知,在概率學上來說都一樣,我也沒你想的那麼笨,知道如何保全自己,我還這麼年輕,我可不想死。”摸着自己的臉頰,一臉的笑意。

“讓她去試一試吧。”宋和皺着眉頭看着譚琴。“您不會分身術,基地那邊,現在也急需您去。”

“老譚,你要是執意去,我就去保護你,看誰敢動你。”

“傻子,我哪裡需要你的保護。”

看着面前的女人,傅子佩的眼眸中浮現出一抹動容。

“既如此,我便尊重你的選擇。”伸手輕柔的撫摸過女人的髮絲。“但我依然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隨便你怎麼想。”甩了自己的長袖,飄然向著樓上走去。

傅子佩久久的注視着譚琴的背影。

“局長你怎麼了。”

“沒什麼,準備準備,我們要出發去基地了。”傅子佩收回了眼神。“從風你也留在這裡,萬一譚琴遇到什麼危險,你協助客江幫助譚琴撤離。”

傅子佩剛走幾步,便停了下來。

“老沈,你留着把控全局,萬一事態不對,立馬撤走留在首都基地的人力,最大程度保全我們的人。”傅子佩抬頭看着二樓的木門。

咚咚,敲了兩下,表示應允。

傅子佩轉身便準備離開,門口的侍衛為傅子佩披上了斗篷。

游寒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腦袋有些疼,歪頭看着自己身邊空空的位置,那裡還留着一道淺淺的印痕,倒在印痕上,手指輕柔的撫摸過,傅子佩曾經躺過的地方。

那半張床,早已沒有了原先的溫度。

“部長您沒事吧。”雷銘從門外沖了進來。

自從上次游寒把自己從監牢里救出來之後,自己對於游寒便徹底改觀了。

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確實比他厲害,而且他也並不是那麼的淡漠。

“又出什麼事了嗎?”

“外面的人都被人迷暈了,我擔憂你的安危,所以就衝進來了,您沒事吧。”雷銘有些尷尬的看着游寒那裸露的上身,從他的身上掃過,落在面前滿地的棋盤上。

雷銘好歹也是結過婚的人,雖然那方面經驗不豐富,但是也能看出這滿地的狼藉不是跟人搏鬥留下的,而是跟人進行那方面的事而留下。

看着場景,昨天晚上還挺激烈。

“外面的士兵或許是因為迷香而暈倒的,但您肯定是因為一夜**,而沉睡不醒的。”雷銘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廢話真多,給我調查調查執行官,我要他所有的資料,尤其對他的幕僚展開調查,另外增派跟蹤他的人手。”

“他背後是有什麼高人嗎?”雷銘的眼神之中閃爍着疑惑。“也對,他最近是比以前聰明了不少,做事風格也乾淨利落了許多。”

“是不是高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人是我想找的人。”游寒穿起浴袍,慢悠悠的走向桌邊,拿起桌子上傅子佩喝了一半的水杯。

“你找出那個人要做什麼啊?”單手插在口袋裡。“那是執行官的人,你就是想動,也得看執行官的臉色,而且我覺得,他不會讓你動他的王牌的,你別看他平時笑呵呵的樣子,勢力其實大着呢。”

“你剛剛說她是誰的人?”

“執行官啊。”雷銘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再說一遍,是誰的人?”聲音的音調提高了些許。

“執~執行。”官那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便看着游寒那雙布滿寒冰的眸子,生生的咽了下去。“我不太知知道。”

聲音因為驚嚇變的有點結巴。

“不知道就記住,她是我的人,不是其他任何人的人。”游寒抬手將水杯里的水盡數倒入垃圾桶中。

“哦哦,沒想到您口味還挺重,什麼人都能看上。”雷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以防止自己被游寒盯上。

“你往後退幹嘛?”游寒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很危險。”雷鳴耿直的回答道。

“威脅你個大頭鬼!”游寒意識到雷鳴這貨到底想歪了什麼,一巴掌便朝着雷鳴的腦袋打去。“勞資是直的,比鋼鐵還直。”

“直男哪會天天喊自己是直男。”雷鳴小聲的嘀咕着。

但這句話還是清晰的落到游寒大耳朵中。

下一秒,雷鳴便被揣出大門。

捂着自己的屁股,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

“你這也下手太狠了。”揉着自己摔成八塊的屁股。

“這就算狠?”

“從明天開始,你負責整理所有士兵的報表檔案。”

啪的一聲關閉了房間的大門。

“舞草,您確定啊,那東西有好幾萬張,您不給我招一個團隊嗎?”驚恐的看着大門。

“我沒有弄錯,你自己給我一個人上。”雷銘指着自己的臉頰,滿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了,我沒有說錯,就你一個人給我上。”

雷銘面如死灰的聽着那斬釘截鐵的話語。

基地內,黑色的鐵鍬鏟開面前的碎石頭,空氣中的灰塵,讓握着鐵鍬的人不住的咳嗽。

“局長您不該來這裡的,這裡不適合你。”滿地的碎石磨破了傅子佩皮鞋的表面。

“哪裡不適合我,哪裡又是適合我呢。”傅子佩反問道。

蹲下身,看着那已被石頭壓死的屍體。

伸出手,想要觸摸那屍體,被一邊的宋和一把拉住。

“局長你別。”宋和剛想說,這都是髒東西,你千萬不要碰,可看到傅子佩那嚴肅的表情,便將這句話吞了回去。